第403章 過河
:不好真思,前兩天沒法意。將章節號弄錯了。
明天我會找管理員修改過來。再次道賺!
葉板說這句話時顯得極有信心,李成玉看了葉板一眼,如果是這樣,那這個戰場確實是最合適的選擇,想想現在的俄國,就是因為經濟崩潰引一係列問題,才弄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如果,德奧土真是這樣,那無疑阿拉斯加這樣的世界強軍的到來,足以壓垮這三隊。而且這三隊無論哪一個的軍隊戰力都無法與德軍相比,到這裏作戰,最後的損失就可能不會太大。而且主導一個戰場,比參與一個戰場,擁有更大的主動權,也可以在歐戰戰場擁有更大的話語權。
最重要的是強大的海軍,特別是航母的存在,在這種地方確實可以幫助良多,就算戰事不利,以阿軍海上實力也足以讓阿軍撤退到安全的地方。
“如果情況確認,我讚同這個意見,不過這樣一來,渡海遠征,海軍將成為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你打算如何分派兵力。陸軍也是一樣,眼下,科雷馬河戰役還沒有完全結束,初始派遣的軍隊不可能太多,如何安排?兵力太少,同盟軍反應過來,及時調整部署的話,我們所做的打算就白費心機了。太多了,現在又抽不過來。”
聽了李成玉的話,葉楓緩緩點頭,要說最難的還是這點,不過好在他在卡伯特海峽號事件生後,已經在總參謀部推演過數次,現在他也有一定的腹案。不過還有幾個問題不太成熟。
“報告,蔣將軍剛剛從總參打來電話,我軍已經於三個小時前攻克斯特列爾卡,同時,攻克斯特列爾卡兩個小時後,接到了馬加丹的阿列索夫洽降電報。”
“什麽,洽降”。李成玉的秘書衝進來報告了一場大捷,李成玉和葉楓聽了同時站起來,但相比之下,斯特列爾卡大捷反而成為了其次,畢竟這場勝利是有預計的,但阿列索夫如此快的準備投降,才是讓兩人大為驚異的地方。
兩人互視一眼,葉楓哈哈笑道:“才剛說到難題,現在不就可以解決了麽,走,李叔。有沒有興趣到我的總參謀部去做客。”
“好,求之不得,這樣的好消息,怎可讓你們獨享。”李成玉也嗬嗬笑道,阿列索夫這就要投降了,那不管如何,從科雷馬河抽調軍隊已經不是知困難的事情了。
“我軍付出一萬二千餘人的傷亡,激戰七小時,即徹底攻克斯特列爾卡,隨後未經休整,即兵分兩路,王永勝率第五集團軍四萬餘人由東到西包抄馬加丹。蔡鑼率第一集團軍與裝甲團和重炮團由西向東包抄埃文斯克,結果還在半路,就得到消息,阿列索夫從馬加丹分別向朗帕多,朗多查克出了洽降電報。弄得他們都有些不相信,確認之後才送電報過來
總參謀部的大型作戰會議室內,剛剛趕回的葉楓,留守的胡勝龍,蔣百裏,還有隨葉械一起來的李成玉,還有同樣接到消息,興衝衝趕過來的葉文德,劉楚雄,圖根,吉斯托馬森等人。十數個人圍成濟濟一團,正聽著蔣百裏和胡勝龍匯報著這個最新最重大的喜訊,整個會議室內都是一片喜氣洋洋,阿列索夫準備投降,那就表示這場準備多年的西線戰略已經達到了最重要的目的。阿拉斯加真正再次擴大了國家版圖。已經沒有意外了。
“說說看,這咋小阿列索夫怎麽會這麽熊包,斯特列爾卡不過陷落才三個小時,他怎麽會如此著急就投降了,不管怎麽說,他手上也還有近二十萬軍隊,還有數十萬民眾,補給也不可能這麽快耗完,要守也還是可以守上一陣的。”
葉板一聽就覺得不對,而且蔣百裏剛剛匯報說過朗帕多和朗多查克是確認過這咋。消息的,那就表示這裏麵肯定還有一些什麽故事。
胡勝龍咧此笑道:“阿列索夫自尋死路,為了節約補給,打算驅逐城內居民,又以為將這些民眾驅逐出城外,可以給我們造成巨大困擾,結果還沒執行,斯特列爾卡陷落的消息傳過去,他一著急,不顧其他人勸告,反而變本加厲,不但立即開始驅逐民眾,還要強征年青力壯者留下來替他守城,結果倒好,驅逐還不說,你還要人家骨肉分離,這一下炸了鍋,馬加丹軍民生嚴重衝突,你們知道的,埃文斯克還好一占,馬加丹的軍民比例可達到了四比一,我們又有十餘萬大軍團團圍著他們,這一炸鍋根本無可收拾,民眾集中在城中心一帶,打開了軍火庫,與本來圍在城周圍守城的俄軍對峙起來,阿列索夫本人所在的司令部卻是在城內的,主要的供應基地也在城內,阿列索夫本人與軍隊被分割了,他不降難道還能怎的。”
胡勝龍話音一落,整個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都是你望我我望你,好半晌李成玉才嗬嗬笑道:“自作孽不可活,這話是沒錯的。他不這麽做,可能還能多撐上一段時間,甚至還有那麽一絲絲希望撐到酷寒時節去,他這一著急,自己壞了自己一鍋湯。”
大家一齊點頭,葉文德笑了幾聲,便道:“既然說是洽降,那也就是還沒有降了,他提了什麽條件!”
這話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想聽聽這人在那種悄況下還會提出什麽條件。
蔣百裏手裏隻有一封電報,不好呈給每個人看,自己拿起電報笑了起來:“這家夥挺惜命的,要求得到降將待遇,至於他那二十萬大軍卻是隻字未題
葉板聽了也不由笑了起來,難怪這麽好的機會,朗多等人還不第一時間受降,關鍵還在這個降將待遇,他們不好擅自作主,說是降將待遇。那其實就跟當初一”涅茨繭樣,不單耳淒同等軍銜,辦能在阿拉斯加軍乍,聯雙,他要願意,還可以拿到一大筆錢去當個富家翁。舟然可以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這跟被俘虜和一般的投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實際上就算是投誠起義將領一樣了。
不過,這種貨色,讓他安享晚年無所謂,讓他進入阿拉斯加軍隊還是免了吧,比薩米涅茨克還不如呢。不過這人,被二十多萬平民包圍,他居然還記掛著未來,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的人物了,阿拉斯加不答應,他又能怎麽樣。不過葉楓並沒有打算做的太絕,不管怎麽說,這樣一來,可以免了不少阿拉斯加士兵的犧牲。
看了看葉文德,劉楚雄等人一眼,看到他們都相繼點頭,葉楓才對著蔣百裏道:“答應他,要蔡愕妥善安排受降,馬加丹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埃文斯克還是要注意一下,那裏阿列索夫的話頂不頂用,會不會讓所有人聽命很難說,那兩個騎兵師不是還在埃文斯克附近嗎,那可是哥薩克騎兵,也算是硬骨頭,更要特別注意。”
蔣百裏點了點頭,安排參謀立即去送電報去了,胡勝龍這時又道:“阿列索夫既降,科雷馬河以東毫無疑問將全部落到我們手裏了,接下來怎麽辦,是否立即轉入沿河防禦
胡勝龍這一問,大家都很關心的看向葉楓,按照計劃,加上與英美法的密約,這場戰役就以科雷馬河以東為止的。網址雖然現在科雷馬河以西幾乎是不設防了,但過河就是違約,恐怕也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
“守什麽,過河,立即過河,越過科雷馬河,甚至因迪吉爾卡河,電告王賀協助嚴石,立即將東科雷馬派遣軍擴編為第九集團軍,會合堪察加的海軍陸戰隊一三師,東北麵的第八集團軍餘部負責看守俘虜,維持各城鎮秩序。命令受降之後,朗帕多率第八集團軍為中路前鋒,輕裝前進,立即全力西進,經雙流鎮越過科雷馬河,向勒拿河沿岸中段推進,王永勝率第一集團軍為北線,經蘇蘇曼和謝伊姆昌越過科雷馬河,並越過中間的因迪吉爾卡河,然後迅向勒拿河上遊輕裝前進,注意這兩路大軍的最終目標是勒拿河的東岸。馬功成率第六集團軍並裝甲團,重炮團為南線+**小說?,經鄂霍茨克海鐵路急南下,務必在俄西伯利亞和遠東軍隊北援之前搶占勒拿河中遊支流阿爾丹河及鄂霍茨克海西岸的朱格朱爾山脈,這一路大軍隻要沒有遇到俄軍就不要停止腳步,直到遇到俄軍援軍就立即轉入就地防禦,並為中北兩路大軍形成側翼保護。命令蔡楞率第五集團軍及其他重火力部隊為後援,主要支援第八集團軍的中線和第六集團軍的南線。以阻擋可能隨之而來的俄軍反攻。”
“過河!”葉楓沒有和任何人商量,就一錘定音,作出了過河的決定,並立即分派了任務,卻讓葉文德和劉楚雄甚至胡勝龍都驚得跳了起來。倒不是為這個決定驚異,實際上,阿列索夫現在就投降,已經為阿拉斯加節省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浪費有些可惜了,再說俄臨時政府還沒有說降呢,哪有勝利軍隊放著不設防地帶還不取的,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啊。
讓他們驚異的是,按葉楓分派的任務,這一過河就直越過了兩條河,在他們想來,越過科雷馬河,推進到前麵的因迫吉爾卡河就不錯了,這可也是四五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呢,而且由南向北流的因迫吉爾卡河上遊正好與由北向南流的鄂霍茨克河上遊相距不過十公裏,兩條河若不細看,就像正好從鄂霍茨克海西北角到北冰洋劃了一條豎向的直線,沿著這兩河東岸布防,然後堅守兩河上遊相差的那個十公裏的口子,這條防線就可說固若金湯了,甚至比固守科雷馬河東岸還要好。
現在葉楓一家夥要將戰線推進到勒拿河以東,此去越過因迪吉爾卡河都有數百上千公裏了,若將防線推到這裏,等於再取了一個科雷馬河以東那麽大的土地,甚至還不止,兩百萬平方公裏都有了。
“南線還好說,有鐵路相通,可以快調集部隊,中線嗎,最近處,距離雙流鎮和鄂霍茨克城大概數百公裏,雖然交通不太好,但輕裝前進,有個半月差不多了,但北線可有些遠了,那裏又是最冷的地方,交通也最不好。最少怕是要一個月才能推進到東岸,不說那個時候,現在這地方都零下十幾二十度了,這一去,行軍的補給,以後的補給怎麽辦。再說這樣一來,戰線太長,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多,抽不了太多軍隊了,歐戰如何辦。”
聽完葉文德的質疑,劉楚雄也道:“是啊,再說,將戰線推到勒拿河以東,那中北部就與西伯利亞直接接觸了,南線更是幾乎伸到遠東核心,可能麵臨俄軍更快更強烈的反攻。甚至他們可能不惜調動歐戰軍隊前來反攻,畢竟,失去科雷馬河以東與失去勒拿河以東這麽大的地方來比,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要考慮俄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這樣一來,克倫斯基想服軟也不敢了,會被俄國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葉板卻笑了笑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這個道理我們都懂的,現在勒拿河以東幾乎就是不設防地帶,雖然已經接近西伯利亞和遠東的核心,但他們要援,還不是跟我們一樣,需要跋山涉水,我們比的是度,隻要成功搶占了東岸,俄援軍來了,也不能奈何我們,至於反攻,你們認為西伯利亞和遠東還能派出多少軍隊來?至於抽調歐戰軍隊,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呢,英法也不會同意,德國人看到俄國人兵力減少也不會放過機會,再說他們從歐洲過來,要多久,這涉及很多問題呢,而且冬季正合適,俄軍不可能在這樣的時節在那種地方動反攻,這一折騰,等明年,我們的防線早就穩固了。”
葉文德,劉楚雄相視看了一眼,都陷入了肌鞏,葉械的話當然很有道理,現在西伯利亞隻有二十萬軍。兄協征了二十萬新兵,四十萬大軍,現在調了十五萬正向科雷馬河以東而來,現在實際上還在伯力,尚在換乘上鄂霍茨克鐵路,這些軍隊必然會被南下的第六集團軍中途阻截,那西伯利亞隻有二十五萬軍隊,阿軍打到勒拿河時,他們自保都有問題,莫說反攻了,而遠東更不用說了,新兵征無可征,正規軍一家夥被阿列索夫葬送大半,現在整個遠東含一小部分沒去科雷馬河以東的新兵總共也不到二十萬軍隊,正規軍隻有十萬多一點,光是應付南麵的日軍,守住中東路的利益都有些勉為其難了,哪有什麽軍隊再北援。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俄國人調歐戰軍隊,不過給葉械這麽一說他們也知道有些多慮了,這裏的軍隊哪是這麽容易調的,又隔著這麽遠。等他們調來,黃花菜都涼了,有這麽好的機會,不取的話真有些可惜了,反正要過河,多搶少搶,道理是一樣的,俄國人有強烈反應又如何,關鍵是他們現在能力不足,想反應也是有心無力,在科雷馬河以東,先後送掉了六七十萬大軍,已經是筋骨大損了。
葉文德這次緩緩點了點頭,然後又道:“俄國人的問題,現在看來確實不會造成太多問題了,但我們自己呢,中北線那寒冷地帶的補給,還有歐戰,雖然俄軍沒有太多能力馬上反攻,但我們的軍隊可不能太少,畢竟如此一來,防線幾乎長了一倍。不說四個,三個集團軍的兵力是不能少的
“先說補給吧!”葉楓似乎很有信心,掰起手指算了起來,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算什麽,好半天他才抬頭笑道:“你們忘了這一仗我們有多少戰俘了麽,我才才算了一下,除去那個算投誠的俄第三軍,我們還有過三十多萬戰俘,三十萬戰俘難道讓他們做米蟲麽,總得幹活的,在礦區,在勞改場幹活跟修路沒有什麽區別吧,這種事我們可幹了不少,本土最早的鐵路網,可有獨立戰爭時期的美加戰俘的功勞現在我們有三十萬俄軍戰俘,又是可以適應寒冷天氣的戰俘,多好,正好我們這新領土的交通夠差勁的,正好可以一次解決了。反正要修,修一兩條到勒拿河東北部的鐵路或者公路不算什麽吧。這樣不就可以解決以後的補給問題了
葉板話音一落,大家都眼睛盯著葉披,眼裏透出一股笑意,典型的資本家啊,一分一毫的利益都要被他榨盡,真要替那些俄軍戰俘默哀了,到那裏修路,可比當年在馬更些省和北洋省修口鐵路還要艱苦。
“幹嘛都這樣看著我,有問題嗎,戰俘就要有戰俘的覺悟不是,反正要幹活的,在哪幹,幹什麽活不是幹,我又沒說讓他們十二月,一月最冷的時候去那裏,可以先從天氣好一點的地方開始嘛!”
葉板看到眾人目光,連忙叫屈起來,唉,這算什麽,好歹自己不會做絕的,一日三餐溫飽還是會管的,無論如何,會比當初華工在美國修太平洋鐵路,俄國人修中東路,修西伯利亞鐵路好一些。
“好吧,這個處理辦法。我想大家都不會有什麽意見,但歐戰怎麽辦,當前最迫切的問題是馬上就要宣戰了。本土至少要留守三個集團軍的正規軍,這新領土至少要四個集團軍,算上你網說的第九集團軍,九個集團軍我們這就去了七咋”隻有兩個集團軍了,連密約中的達標線都沒到。在科雷馬河戰場我們越過河就算要違約了,那歐戰這裏我們不但不好再違約,隻怕他們還會就此提些增加兵力的要求都難說
葉板聽完葉文德的話,卻像是不怎麽頭疼,在國防部時,他正跟李成玉說起這個事,當時他就準備說了,不過科雷馬河戰役還是進行當中,總參推演的結果,還有些條件不成熟,現在卻不同了。
“這斤。不算問題了吧,第九集團軍怎麽來的,照辦就是,兵力不夠,擴軍就是!”
此時的馬加丹城內,已經一改往日氣象,那些一臉菜色的居民和俄軍像是壁壘分明一般,沿著馬加丹中心大街一分為二,六萬俄軍一個介,嚴陣以待的集中在大街以東,二十餘萬居民也是如臨大敵一般,占據著大街以西。
隻不過他們擺出這種架勢,卻不是要作戰了,大街以東的士兵多帶著沮喪的神色,連手上拿著的刀槍也斜指地麵,仿佛有氣無力,而大街以西的民眾則多帶著擔憂的神色,不過兩部分人的眼光卻都出奇一致,不時望一望城中心那幢飄揚著三色旗的市政府,也是現在的俄軍司令部,一時又眼望北方,那裏沿中心大街出城,那裏是阿拉斯加大軍主力所在地區。
自從昨天傳出阿列索夫將軍已經向阿拉斯加洽降的消息以來,所有人不管是士兵還是民眾都在關注著這條消息,如果阿拉斯加人同意的話,對於他們來說戰爭就要結束了,如果不同意,對於民眾來說是災難,對於那些俄軍來說更是災難。因為現在的馬加丹軍民嚴重對峙相比之下,俄軍的危險遠比以前麵對數萬十數萬阿軍更嚴重。
他們當中很多人都不知道阿列索夫將軍提出了什麽條件,也不知道阿拉斯加人能否接受,但進入早晨,兩個小時前突然接到了命令,所有俄軍向城東集結,而阿列索夫親自出麵,請求那些前一日他還要強行驅逐的民眾全部轉移到城西,而這麽做的原因就是方便阿軍入城集中受降,雖然兩個小時了,阿軍還沒有進城,但既然有了這一條命令起碼表明阿拉斯加人應該同意了阿列索夫的條件,隻要他們自己不反悔,戰爭就已經結束了。“啼撻啼撻。”正在兩大陣營都在左右觀望之時,大街北麵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一行數匹戰馬從兩大陣營空出的大街中急馳而過,在大家的注視下直接衝入了市政府。
“報告將軍,阿拉斯加軍隊指揮官蔡愕將軍已經到達馬”玳外。根據陣軍費城統帥部的要求,為免造成城內軍良可町,要求我軍從現在開始,以師為單位,依次出城向阿軍交出武器
司令部內的阿列索夫此時也是焦慮的等待著阿拉斯加軍隊入城,一早就接到阿拉斯加方麵的電報,他已經做好了集中投降的安排,沒想到最終卻是要他們出城投降。
阿列索夫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望了一眼司令部內的其他軍官,柯爾采夫,舍爾琴尼奇等人卻都在躲閃著他的目光。
鄙夷,阿列索夫看到了鄙夷,心裏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悔不該未聽柯爾采夫的話,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就沒有這場軍民衝突,他也不會這麽快就要投降,這樣幾乎算是不戰而降,說出去也很丟臉,昨天他自己司令部都被民眾包圍,民眾還可以隨時衝擊防線,將阿軍接應進來,他不降又能怎麽樣。
而現在,軍民雖然分開了,但司令部周圍卻仍然為那些不放心的民眾包圍,就算軍隊全部集中在了城西,但既然已經下達了投降的命令,反悔也沒有幾個人會聽他的了,當他昨天出洽降電報後,他的威信就已經降到了冰點。再說民眾占據城西,他反悔。民眾隨時可以從城西將西麵的第八集團軍放進來,他們集中在城東的俄軍最終的結果還是不會改變。
其實當昨天出洽降電報後,他就知道,那個決定就意味著無可反悔,他隻能希望阿拉斯加答應他的個人條件,比照薩米涅茨克那個混蛋的條件,最少就算他不能加入阿拉斯加軍隊繼續當他的上將,起碼也可能得到一大筆錢,加上他這些年來的個人搜刮,足以讓他做一個富家翁,繼續錦衣玉食的生活了。而且阿拉斯加經濟達,現在已經遠俄國,有一大筆錢,投資也好,開廠也好,將來未嚐不能再做人上人,在阿拉斯加,商人的地位可也是很高的,而且實行民主政治,按照那些西方式的民主政治製度,有錢應該足以讓他當個議員什麽的吧。
阿列索夫思緒飛揚,神色不住變幻,柯爾采夫等人都不知道這個以前還威風八麵的長官思緒居然跳躍到了未來在阿拉斯加的美好生活當中去了,否則不免也要讚歎此人不愧為一個難得一見的人物了。
“柯爾采夫中將,現在我任命你為指揮官,第一批出城,負責向阿拉斯加軍隊投誠的具體協調。舍爾琴尼奇少將,你負責協調安排城內軍隊出城秩序。”
阿列索夫看到軍官們疑惑的目光,才清醒過來,連忙下達了命令,也許這是他作為俄軍指揮官下達的最後一條命令了。埃文斯克那邊他在此之前已經電令澤諾尼耶夫全權負責。他也管不上,也管不到了,也不願意去管了。如果那些人自己要反抗要送死,他也沒有辦法。
柯爾采夫和舍爾琴尼奇兩人聽了阿列索夫的命令,卻都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憤怒,兩個人一直以來盡心盡力輔佐阿列索夫,卻一直沒有真正的一展過身手,現在終於離開阿列索夫身邊獨自領軍了,卻是負責向敵人投降。
不過形勢至此,他們也知道大勢已去。再計較這些也沒有意義了,堂堂的阿列索夫將軍,遠東王都落到現在這步田地,他們還能做什麽。反正要投降的,早一批,晚一批,是否領軍又有什麽區別呢。
兩人轉身出了司令部,阿列索夫擺了擺手讓其他軍官都出去了,才歎了一口氣,完了,好不容易才獲得的地位,就在這一刻徹底的灰飛煙滅,成了泡影,他剛才雖然想得挺好,但他也知道,不管他在阿拉斯加將來如何,再也不可能做到遠東王那般的威風顯赫,大權在握了。
“你就是阿列索夫?”盧正良看著站在他麵前,低沉著腦袋的,掛著上將肩章的軍官,咧了咧嘴操著生硬的俄語問道。
這家夥看上去像一頭豬,一頭又肥又大的豬,這樣的人居然就是俄軍遠東最高指揮官,他還會開槍嗎,也不知道貪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養得這麽肥。
“是的,敢問將軍可就是蔡銷將軍阿列索夫抖動著一身肥肉問道。
盧正良噗哧一笑,這肥豬眼力勁也差啊,搖了搖頭道:“阿列察夫將軍,難道你不知道蔡將軍是上將軍銜嗎
阿列索夫這時才注意到盧正良的肩章,有些訕訕的笑了,現在數萬俄軍都已經陸續出城投降了,阿軍主力開始入城,盧正良第一個進入司令部,阿列索夫記掛著自己的那個條件,卻是沒有注意到進來的這個軍官非是上將,隻是一名少將,按照慣例,阿拉斯加的少將一般就師長級軍官。
注意到這一點後,阿列索夫抬起頭來,眼神之中又似有些倨傲了:“我要見蔡銷將軍
嘿,這人,整一個變色龍,這一夥看到自己隻是一個少將,神情馬上就變了,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就是降將嗎,就算給你保留上將銜,也隻是一個掛名將軍,在老子麵前屁都不是。“我們蔡將軍事務繁忙,不光這馬加丹。埃文斯克數十萬軍民也要他操心呢,現在怕是沒有空見你了,走吧,空軍安排了飛機,將會直接把你送到華僑城去,嚴石將軍將會負責安排你的去處。”
阿列索夫愣了一下,嚴石是哪一號人物,細想了一下才想起那個所謂的華僑城警察總局局長,當然開戰後知道,那也是一個幌子,這些警察有數萬都是軍隊,不過好像這人在阿拉斯加就是一個中將吧。中將在阿拉斯加可有不少,自己堂堂的上將、遠東總督就算投降,也應該有一個地位相當的人負責接待吧。
“按照慣倒,以我的身份,你們應該派出地位相當的人負責接洽才是仲士的做法。”阿列索夫有些不高興的道。
“你娘的,叫你走就走,別耽誤時間,我們還趕著過河呢
盧正良聽了阿列索夫話,頓時就來氣,磨磨蹭蹭的,當他還是那個俄軍遠東7百一可”
“過河!”盧正良一直都是在用俄語跟他交談的,這過河兩字阿列索夫自然聽的清楚無誤,咋一聽過河,全身肥肉不由抖了一下,卻是沒有空去計較身份地位,嘴裏大叫道:“哦,上帝,你們言而無信,你們不能越過科雷馬河!”
“我日,這肥豬有完沒完。言而無信?我們有向你們承諾過不越過科雷馬河嗎?帶走。”這次盧正良卻是直接用中文說的,懶得跟這肥豬咯索了,直接揮手讓一眾士兵像押戰犯一樣帶著阿列索夫去馬加丹城件的臨時機場,那裏空軍第三聯隊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架運輸機,做為開戰以來阿拉斯加俘虜的最高級別的軍官和政府官員,這個阿列索夫卻是有機會去費城,接受總統和總參謀長的接見的,不過,
“我想總統和葉長官見了他也會興趣全無吧。這等人物居然就是遠東的最高指揮官,老毛子如果不敗才沒有天理了。”
“還要見蔡將軍,以為他是誰,他不是要享受薩米涅茨克的待遇嗎,薩米涅茨克是由庫巴魯將軍負責安排的,也是中將,現在由嚴將軍安排他,那就是一樣嘛!”
“居然還敢瞧不起老子這少將,老子這就過河,建功立業去也”。
盧正良一番罵罵咧咧的鬱悶表情,讓他周圍的幾個衛兵聽了都捂嘴忍笑。
其中一個士兵沒忍得住笑出聲來,盧正良不由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大笑道:“有什麽好笑的。你們不想建功立業嗎,趕緊的,命令十九師兄弟立即集中,準備過河!”
“英國方麵已經向阿拉斯加提出了要求,隻要阿列索夫還能堅守一個月,我們達成目的應該沒有太多問題聖彼得堡,冬宮,臨時政府總理辦公室內,克倫斯基正聽著外交部長的匯報,臉上滿含笑意,不住的點頭。
雖然他擔任陸海軍部長以來。軍事上的成功幾乎沒有,但政治他自認為他已經非常成功了,數次戰爭失利,不但沒有給他帶來影響,反而被他輕易化解,權利越集中。
五六月份,科雷馬河馬尼雷三角區的潰敗,7月份在歐戰西南戰線動攻勢失敗,他這個陸海軍部長輕易就脫開了責任,又向英法美示好,不但沒有丟官去職,反而順勢登上了期盼已久的總理寶座,成為諾大的俄國最高元,掌握一國之政權。同時繼續兼任陸海軍部隊。可說軍權,政權俱在他手,不免有些意義風。
七八月份,科雷馬河戰場比較平靜,似乎阿列索夫這個肥豬也不是平庸之輩,一舉穩定了局勢,而且逐步完成了兵力集結,在科雷馬河戰場取得了兵力優勢,甚至起反攻也不算難事了。
這個結果也給他帶來了一定好處,讓克倫斯基生出了全麵掌握這介,國家的決定,從歐戰調來科爾尼諾夫前線軍隊,動鎮壓行動,想一舉鏟除布爾什維克和蘇維埃工人武裝,建立軍事獨裁。
不過結果很不好,這個科爾尼諾夫不堪大用,沒多久居然就被那些工人農民鎮壓下去了,簡直是奇恥大辱,好在克倫斯基及時脫身。撇開了關係,還順勢把俄軍總司令的名頭也掛到了自己名下。
不過經過這一次與蘇維埃,布爾什維克的矛盾也徹底激化了而與此同時,科雷馬河戰場也風雲突變,看似沒了優勢的阿拉斯加軍隊竟然三下兩下就挽回了劣勢,第八集團軍的出現,一下子將兵真居於優勢的遠東軍包圍了,並且數番運動,將俄軍的兵力優勢又輕易化解了,剩下三十萬大軍被團團圍困在馬加丹到埃文斯克的狹長地帶,動彈不得。
事實證明,這些前沙皇軍隊的軍官全都是一些不堪大用的貨色,相比於國內局勢,這個科雷馬河戰場成了重中之重,雖然對於阿列索夫的無能很是惱怒,但他也隻有想盡辦法保全這部分殘軍,哪怕退出科雷馬河以東都可以接受,否則,沒有這三十萬大軍退回固守,整個東西伯利亞就成了一片坦途,雖然緊急調了十五萬西伯利亞軍隊前往科雷馬河,但那已經不是解救,而是想辦法將他們接應出來,退回河西固守了。否則隻憑十五萬西伯利亞軍隊是不可能守得住河西的。
至於解救阿列索夫這些蠢貨,他最終還是動用了他自認為他最擅長的政治手段,讓英法美給他撐腰,隻要救回這些軍隊,就算在科雷馬河以東失利,他自認為他也有能力像以前一樣,撇開主要責任,繼續穩穩的呆在這個位置上,慢慢的解決布爾什維克的問題。
關鍵就是要說動英法美各國支持,不要像他網當上陸海軍部長時那樣,隨便表個態就了無聲息了。好在事實證明,他看的很準,英法美也同樣不希望阿拉斯加贏得太多,不希望俄國太過削弱,這一回總算賣了死力,雖然阿拉斯加還沒有明確答覆,但照英國大使的說法阿拉斯加已經有所鬆動了,隻要鬆動了,就有機會,他相信阿拉斯加需要的隻是一個合適的條件罷了。
隻要阿列索夫撐上哪怕一個月,他相信一個月內,他也可以與阿拉斯加談妥條件了。
“報告,總”,總理,月7日,阿軍攻克了斯特列爾卡,隨後阿列索夫將軍被,便向阿拉斯加投降了。
就在昨天,我科雷馬河以東軍隊已經全部向阿軍投降,而且,阿軍並沒有就此停止攻勢,其第八集團軍已經在三個小時前越過了科雷馬河,向西推進。其後續部隊也隨即行動,兵分數路,即將越過科雷馬河!”
“什麽!”克倫斯基一臉呆愕,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接著猛的往桌麵上一掃,叮當作響,文件。杯子,筆筒全部被他掃到地上。
“阿列索夫!”總理辦公室內響起一聲咬牙切齒,滿含悲憤的怒吼,遠遠的傳出辦公室,傳遍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