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富也笑著說道:“是啊,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陳清泉倒是沒有說話,他坐在沙發上捧著手機在玩,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東西。
潘文鬆笑著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麽想看,那我就拿給你們看看吧。”
說著,潘文鬆就打電話叫服務員把那根黃花梨木給拿進來了。
服務員把黃花梨木拿進來,直接放在了茶幾上。
“木頭隻有一根,你們看吧,誰先看中了就歸誰。”潘文鬆笑著說道。
三位老板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話,而是低頭去研究茶幾上的木頭了。
這三位老板都是玩文玩的高手,看了一會兒,他們就知道這根木頭值不值得自己入手了。
何富先開口說道:“潘大哥,這根木頭你開價多少?”
“這是我這位兄弟的木頭,我做不了主。”潘文鬆笑著指了指旁邊的韋小寶。
韋小寶笑著說道:“各位老板,我就是一個新人,也不懂行情。”
“你們看多少合適,隨便給個價就可以了。”
聽到韋小寶這麽說,這三位老板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交流完後,三人就決定由誰出手了。
其實到了他們這個級別,買東西不會像普通人那樣去爭去搶的。
就算自己想要,如果其他朋友看中了,他們也會主動讓給那位朋友的。
這個時候,陳清泉說道:“這根木頭我要了。”
“可以啊,陳總,你打算出個什麽價?”潘文鬆笑著說道。
“十萬塊怎麽樣?”陳清泉笑著說道。
潘文鬆搖了搖頭,說道:“陳總,你這出價不誠懇。”
見潘文鬆這麽說,陳清泉有些尷尬。
他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對木頭不是很精通,怕開出來的花不好看。”
一旁的徐超說道:“老陳,反正都是玩玩,給這位小兄弟一個麵子嘛。”
“是啊,多幾十萬錢少幾十萬對你來說不都一樣嘛。”旁邊的何富也說道。
陳清泉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這樣,我再加二十萬,這根木頭我出三十萬買了。”
潘文鬆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過頭對韋小寶說道:“小寶,你覺得可以嗎?”
其實韋小寶也對這種黃花梨木的價格不懂。
不過這隻是自己在山裏砍的木頭,三十萬已經算是非常誇張的價格了。
畢竟如果是普通木材,就算是賣幾大車都賣不了三十萬。
於是韋小寶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三十萬給陳老板了。”
“爽快。”陳清泉很高興的說道。
他笑著對韋小寶說道:“小兄弟,你把賬號提供一下,我讓秘書給你轉賬。”
韋小寶把自己的賬號告訴了陳清泉,而後陳清泉拿手機給秘書打個電話。
很快,韋小寶的手機上就收到了到賬短信。
韋小寶查看了一下餘額,發現三十萬已經到賬了。
“陳總,謝謝你啊,錢已經收到了。”韋小寶笑著說道:“這根木頭歸你了。”
陳清泉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這個時候,徐超對陳清泉說道:“老陳,我記得這酒店後麵就有一家加工廠,要不把木頭拿去開了,讓我們開開眼界怎麽樣?”
“我就是這麽打算的。”陳清泉笑著說道:“畢竟我也不可能把這麽長的木頭帶回家啊。”
旁邊的何富說道:“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
說著,何富叫來了兩個保安,讓保安拿著木頭先走,然後大家一起去了酒店後麵的木材加工廠。
酒店後麵的木材加工廠規模不大,因為它不是加工普通木材的,而是專門加工那種比較珍貴的木頭的。
到了加工廠,陳清泉跟老板交待了幾句,然後老板帶大家去了後麵的院子。
後麵的院子裏有幾台切割機,地上還有很多木材碎屑。
看的出來,經常有老板在這裏切木頭的。
木材加工廠的老板對陳清泉說道:“陳總,你是自己切,還是我叫師傅過來切?”
“我特意過來,肯定是自己切的。”陳清泉笑著說道:“畢竟我買這根木頭就是為了自己切著過過癮。”
於是老板交代了陳清泉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把切割機的電源給打開了。
像切這種木頭,跟切石頭差不多,切割的時候還得加水,不然切出來的橫切麵會不好看。
把黃花梨木放在架子上固定後,陳清泉就扶著切割機開始切木頭了。
陳清泉畢竟是做大生意的,他沒有猶豫,直接在最邊上那段切了一刀。
轟隆一聲,大概五六厘米的木頭被切斷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大家都很好奇的往木頭的切口處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