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彪開車過來之時,秦小天還在地裏忙活著噴灑水。

兩個人幹活就是快,而且往上邊噴灑水速度也不差。

一個多小時後,秦小天兩個人把這幾畝地都幹完了,站在地頭,看著這些野天麻,秦小天心裏有點緊張忐忑。

盡管上邊說這神農之水對野天麻有用,但畢竟是第一次,有沒有用他還真的不敢肯定。

“小天,哥說一句不好聽,打擊你的話 咱這麽做肯定沒用,要不然下午咱去澆這些野天麻吧。”張剛站在一株野天麻種子跟前,看著上邊的水分早已經蒸幹。

他並不知道的是水分雖然已經蒸幹,但蘊含的真氣,已經滲透到了種子裏邊。

原本打蔫,甚至有點死亡跡象的野天麻種子,在漸漸的複蘇。

不過他不知道,但這時秦小天似乎看到了這一點,自打有了神農傳承之後,他無論是視覺、觸覺、還是聽覺,極為靈敏。

他現在這些野天麻似乎有點不一樣了,這感覺比之前好了一點兒。

“難道真的有用?”秦小天麵色驚駭,旋即臉色一喜,若真的有作用,那估計到明天早上,這些野天麻會徹底活了。

“小天,你沒事兒吧?”張剛看向秦小天這小子在旁邊嘿嘿傻笑。

聞言,秦小天看向對方,他現在明白了,估計也就能自己看出這植物的變化,不過他自然不能跟對方說。

即便說了,估計對方也不信。

於是秦小天嘿嘿一笑,“哥,沒什麽,咱們回去吧,明天早上過來應該就有效果了。”

張剛苦笑搖搖頭,他壓根就不信這小子的話。

隨後,兩個人往家走,剛到家門口,忽然一輛大眾朗逸開了過來,秦小天登時眉頭一皺,這車一看就是秦彪那家夥的。

雖然國人很多都買大眾,大眾這車都爛大街了,但他對這輛車印象無比深刻。

秦彪這家夥以前買了這車,各種嘚瑟,開這車跑到村子各種裝比,曾經跟他說過,你秦小天就是努力一輩子,連他的車的四個輪胎都買不起。

當時他還特意查了一下這車多少錢,不過查完之後,他就決定以後一定要買一輛車,比朗逸要好。

他猜的沒錯,此時的大眾車來到他們跟前,車窗搖下,探出一個滿臉蔑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彪。

“嘿,這不是小天兄弟麽。”秦彪滿臉嘲諷,看著這小子背著打藥機,頓時他笑道:“大熱天的,你們幹啥去了?”

這時車門打開,大姑走了出來,笑道:“小天,你們不會是往野天麻上撒水吧,想要救野天麻吧。”

“我估計還真有可能是。”老二也附和一笑。

表情誇張道:“小天,你可真是好笑,這大熱天的野天麻要死了,你們想辦法救活野天麻,我們也能理解,但你就想噴灑水就妄想把野天麻種活?你也太想得簡單了吧。”

秦小天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兩個老娘們。

說實話,若不是這兩個人是他姑姑,他早都一巴掌過去了。

他奶奶的。

在農村,親戚之間的關係,說實話不比城裏,走的不是很近,比較淡點,但也不是眼前這兩個老娘們這種嘴臉。

頓時他冷笑一聲,“大姑二姑,你們看到我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很高興?”

“這孩子,怎麽說話呢,我們怎麽會高興呢,我們隻是覺得不可思議,好笑而已。”老大擺手一笑。

秦彪也從車裏下來,故意整理了一下衣領,拍了拍衣服,裝比道:“這農村就是髒,土太他麽大了,我一身名牌,這一下車就這麽多的土。”

旋即他這才看向秦小天。

冷笑道:“秦小天,看來真如大姑二姑所說,你小子還真的用打藥機往野天麻上邊噴水,你未免也太搞笑了吧,野天麻喜陰,就這大熱天的,你別說噴灑水,你就是把村外的河水全弄到你家地裏,我敢斷定,你野天麻必死無疑。”

說著他冷笑聲更濃,“看來秦小天,你就要輸給我了。”

“沒錯,我也覺得輸了。”老大老二附和道。

秦小天麵色一沉,他冷笑一聲,還沒說話,倒是張剛忍不住了,“大姨二姨,秦彪,你們這樣有點過分了。”

聞言,秦彪這才看向張剛,皮笑肉不笑道:“差點把表哥你給忘了。”

他臉上的譏笑更濃,“張剛哥,你怎麽也跟著瞎鬧,你明知道秦小天這次輸定了,你還幫他,倒不如,你和大姑二姑一樣,站我這邊,到時候拿到這小子那十萬塊,我請你吃喝玩樂,不好麽?”

“你!”張剛氣的咬牙切齒。

這時喜歡湊熱鬧的村民紛紛圍了過來。

他們這才知道,原來秦小天這小子不知死活,跟人家秦彪竟然還打賭了十萬塊錢!

頓時他們紛紛搖頭,說秦小天真是不知死活,趁機也誇起了秦彪。

以前秦彪就是這個村子的,但自打幾年前這一家搬到縣城之後,所以他們都認識。

而且人就是這樣,很多人趨炎附勢,城裏有,村裏也有,而且很多,如今秦彪混的好,而且還開上了小汽車。

所以他們都想巴結人家。

眾人的冷言冷語,加上秦彪他們的嘲諷,張剛憋的臉通紅無比,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秦小天則是麵色冷笑,他剛要說話,這時忽然一道怒聲,“秦彪,你幹什麽!”

秦小天扭頭,隻見小姑秦芳和爺爺老秦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