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3911南宮墨(一)

【391南宮墨(一)】

大致是我在道格的最後一年,我遇到了一個男人,他穿著白大褂,眼睛幾乎沒有顏色,卻十分的晶亮有神,他帶著口罩,我沒有看清他的臉,隻記得了他那雙如同我一樣特別的眼睛。

他問我,“你到這裏接受這折磨的研究,目的是什麽?

我說,“為了回北冥。”

他沒有摘下口罩,但能聽出聲音極盡鄙夷,“那麽弱的家族,回去做什麽?”

北冥弱不弱我不清楚,但無論是待在南宮,還是回到北冥,兩種選擇都一直不是我的興趣。

那男人問了我眼睛的能力後,要我幫他預言,我剛握住他的手,心中便是十分驚詫,起先我的預言能力本隻限製於文字,十分片麵,但當遇到一個女孩之後,如同被開了天眼,隻要和我做過接觸的人,即使是最簡單的事,我也能預料到三五畫麵,知道他近期動向。

但這個男人,截然不同,我握著他的手,用盡意念,筋疲力盡,還是一無所知。

他是唯一我不能預料到未來的男人。

那男人很敏銳的看透了我的窘迫,告訴我說,“南宮墨,跟著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清楚想要什麽。”

我幾乎毫不考慮就是拒絕,他卻一笑,“可我是知道的。”

我不以為是,沒有什麽興趣,被人牽著鼻子走,人生還有什麽樂趣可言?

我的拒絕並沒有讓他挫敗,他遞了一張踱金的名片給我,說:“我很欣賞你,孩子,我有東西想要你嚐試,有興趣,可以來找我。”

我隻掃了一眼,德文寫下的外國名字,叫什麽我都懶得記,把名片扔到了行囊裏,任由它落滿塵埃。

那時道格裏有一個不錯的女孩,做了我的初戀,搶了我的初吻,和她在一起時,我一直強忍預言意念,強忍的十分辛苦,那一年離別時,她靠在我肩上睡著,一時放鬆,還是做了預言。

一閃而過的畫麵出現,我就急忙推開了她,不敢繼續往下看。

那畫麵,就像是我死在了她的眼前。

預言並非一成不變,這一點我久經實驗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做上不同的事,一些既定的事實也會發生改變。

如果這個女孩將我推向死亡,那我當然要選擇遠離。

和她那次告別後,我再也沒回過道格,一如平常回了薔薇園。

沒過多久,有一個姓沈的男人拜訪,北冥婉柔與他在臥室連連待了兩天才出臥室,我已經是少年,發生了什麽,自然清楚。

對她的鄙夷,更甚一分。

我狠狠看了沈拓一眼,心中想著他若不走,今晚便親手殺了他。

我不喜歡北冥婉柔,但她始終貫著我母親的身份,被玷汙,不允許。

他看到我的眼神後,看著北冥婉柔愣了好久,悄然離開了。

他的決定,救了自己一命。

北冥婉柔沒有對他挽留,她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在姓沈的男人走後,甚至十分的欣喜。

她做上了一大桌飯菜,夜晚悄悄邀請她所識得道上的親近之人,吩咐要他們盡快尋求一個叫狄德洛的男人。

我極少與她同桌而食,獨自在廚房吃完飯,簡略收拾幹淨了去洗漱,衛生間裏聽到她和我那位親愛的舅舅打電話通風報信,說什麽病毒,說什麽指日可待,說什麽潛入本島……後來說完公事,就變成了她的告白大會,捧著電話低訴哭泣,沒一點骨氣。

我出衛生間的時候,她已經被掛了電話,抱著電話站在屋中渾身顫抖。

說什麽她一定要成功。

然後看到我,就開始歇斯底裏,把我朝陰冷的地下室裏趕,甚至最後恐嚇威脅,“不要以為自己是南宮家人,也不要妄想去告密,你的能力,你的一切,都是屬於北冥的。”

屬於北冥的?

為南宮告密?

真的是她生下了我麽,她真的了解我麽?

心中想著這些問題,我不由冷笑問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麽死?”

她瞪著我繼續歇斯底裏,“你不準對我預言!你不能掌控我的未來!你是我兒子!你以後要入祖歸宗,你的名字要改做北冥墨,你的一切你的所有都由哥哥支控……”

“分屍而亡。”

我漠漠而言,吐出四個字。

她拉開抽屜掏出槍就開始開槍打我,滿院子的追,槍聲響卻直到大半夜——

她是我見過最爛的射擊手,那麽多槍下來,沒有射中過任何一槍。

真蠢,也怪不得會死那麽慘。

也許更重要的是,躲開一個瘋女人,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她被我綁了起來,扔在地下室鎖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放出來,她瑟縮看著我,躲在陰暗中第一次不敢向我喊叫怒斥———

我脾氣一向好,表現又乖,她說什麽,我也一向順從,現在,一定是我翻轉的太快,讓她沒有任何準備間無法接受,可我怎麽會在乎她的感受呢,就如同她從小把我關在地下室裏一樣,她何曾在意過我的表情?

我給她鬆綁,拿藥箱給她上了藥,煮了她喜歡吃的飯菜放在桌上後,回屋開始打包,準備離開,尋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打包時,不小心摸到了一張積滿厚厚塵土的名片,看了一眼,微愣。

德文隻是略懂,看人名還是不成問題的,原來早在之前我就見過狄德洛。

很訝異。

預知慣了,使我太久沒有了這種感覺,現在突然襲至,竟讓我一時無法肯定現在用這個詞來形容心情,對還是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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