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女俠,我一向尊你為東方大國的象征和代表,你為什麽不當場將所有的恐怖份子繩之以法,反而開起了玩笑?這樣做是錯誤的,是縱容犯罪。我知道,以你的功力,要消滅這千把名IS,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啊!”

易容一時被國際刑警組織的秘書長,逼問得無語,臉蛋通紅。

“我老啦,我今年69啦,”

因為氣憤和激動,秘書長有些喘息:“可我還在戰鬥!我永不屈服!因為我渴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這個藍色星球上,徹底消滅了恐怖主義……”

托特博士,喋喋不休的嘮叨著。

倆女孩兒隻能一左一右扶著他,安靜的傾聽……

門一響,拉丁局長進來:“博士,化驗結果出來了,您想聽嗎?”老頭兒銳利的目光,一下盯住了他:“上帝呀,但願你有著比約翰局長更多的業績,而不是風趣。一個古來稀老人,橫跨大半個地球,豈隻是來貴處喝咖啡聊天的?說!”

“哦,當然!”

拉丁局長有些不安,瞟瞟倆女孩兒。

畢竟是掌握著地球上最輝煌最厲害,也最凶悍情治機構之一的首腦,唉唉,這強老頭兒一點不顧其麵子,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根據蘇格蘭場化驗室,三軍參謀長聯席會議特勤處和中,美,俄,德,法五大國聯合驗證,珍妮中尉帶回的頭顱,就是真正的莎拉。這讓英國六千多萬國民和王室,甚至全世界,都鬆了口氣。”

“是嗎?”托特博士眯縫起了眼睛。

辛辣的嘲笑到。

“一個莎拉,就這麽重要?我看不是這樣吧。拉丁局長,我奉勸你不要學著約翰局長,陶醉在自己老牌日不落帝國曾經的輝煌中了。東方大國有二句詩歌,很能說明問題,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事物總是不斷發展變化的,新事物終將代替舊事物。還是腳踏實地的與國際刑警組織認真合作,來日方長吧。”

拉丁局長,一時窘得無語。

他看看珍妮,搖搖頭。

當然,這事兒也得怪他自己。倆女孩兒在中東與IS一接上火,拉丁局長基本上每天就與托特博士通電話,溝通交流並匯報。

托特博士,可不是個簡單人物。

這個國際刑警組織的秘書長,本事之大名聲之亮權勢之高,遠不是他一個區區國家的小局座,能應付抵抗和小心眼兒的。

連一直被自己視為強人英雄的前約翰局長,在他麵前都屢戰屢敗。

便莫說寸功未建的自己了……

所以,拉丁是渴望利用珍妮的英勇業績,為自己搭起有一天,能與老頭兒平等對話的平台。所以,他給秘書長的匯報是。

“在易容女俠和珍妮中尉的英勇打擊下,1千多名IS當場灰飛煙滅,還順便結果了IS的大頭目阿裏。”雲雲。

可憐遠在中東的珍妮,哪裏知道拉丁局長,會如此報喜不報憂?

一不小心,就說漏嘴巴,謊言穿幫。

當下,珍妮和易容的眼光和拉丁局長的眼光一相碰,雙方都禁不住偷偷吐吐舌頭,啊喲哇,露

餡啦!好在秘書長修養極深,點到為止,二隻炯炯有神的眼睛,盯住了倆女孩兒。

“即答應了薩拉局長,就得迅速趕回中東。我命令,對殘暴無道的IS,不講任何手段,殺無赦!”倆女孩兒挺胸昂首立正,齊聲回答:“是”

“立即解救那關在學校的幾百名伊拉克女孩兒,徹底搗毀IS的性奴市場。”

“是”“找到真正的大頭目阿裏,就地處決。”“是”

“找到約翰局長的女兒,安全帶回倫敦。”“是”“還有,”“還有就是偉大計劃,”拉丁局長氣籲籲的接上了嘴,他有點被老頭兒激怒了。

這是在我大英帝國的國土上。

我還是蘇格蘭場的現任局座。

他媽的,當著我部屬麵給我臉色看倒也罷了,可還當著我的麵對我的人發號施令?秘書長大人,你也太過份了吧?

大約,托特博士也意識到了這點?

居然大量一笑,轉過了身子……

中東,伊拉克,伊爾市,入夜一片混亂,到處是槍聲,慘叫聲和狼奔豕突。倆個身著灰袍的蒙麵女孩兒,趁著月光躲躲藏藏,慌慌張張的從街邊走過,看樣子,是想回家去。

可是,沒走多遠,就給巡邏的IS發現了。

嘩啦拉!子彈推上膛,槍口一抬。

“站住,幹什麽的?”“我們,回家,鳴!”幾個IS聽到是年輕女孩兒的聲音,精神百倍,相互擠擠眼睛,圍了上來,一把撩起了倆女孩兒的麵罩,哈哈大笑。

“真主保估,好漂亮的女孩兒,叫什麽名字?住哪兒?”

倆女孩兒早嚇得渾身顫抖,語無倫次:“我們,我們,住,住在,”

在柔弱女性麵前,IS很得意於自己的武力和強悍,幾雙手輪流在倆女孩兒身上搜尋,然後一揚槍口:“走”“到,到哪兒?”“學校,走!”

“哇”倆女孩兒大哭起來。

“我們不去學校,我們要回家,”

“不許哭!”IS凶狠的吼到:“再哭,就馬上剝了你倆的衣服,賣給路人。走!”倆女孩兒盡管嚇得涕淚迸流,也害怕的閉上了嘴巴,乖乖兒的跟著走了。

瞧著這二個自投羅網的女孩兒。

巡邏隊高興得嘰嘰喳喳的。

大頭目有令,捉獲一個女孩兒,獎多少第納爾,以此類推。IS們今晚有賞錢可領了。在快走攏學校時,一直陰著臉孔沒吭聲的領隊,突然在倆女孩兒後麵喊到。

“易容少校”“珍妮中尉”

倆女孩兒一驚,暴露了?

可都沒停步,而是害怕的垂著腦袋,哭哭啼啼的走著。一擊不中,領隊不死心,居然又破著嗓門兒叫二聲,“易容少校”“珍妮中尉”

倆女孩兒依然不動聲色。

縮著身子,裹緊灰袍,雙手緊緊拉著自己的麵罩。垂頭走著。

IS們不耐煩了:“×隊,你他媽的是想倆女孩兒想瘋啦?窮叫喚個什麽?”“大頭目有令,倆女煞星厲害,不得不防。”×隊冷冷到:“別忘了,我可是領隊。”

一個絡腮胡兒忍不住了

差點兒用腳踢他的屁股。

“球的個領隊,大頭目是整天混在女人堆,成了娘兒們的思維,才讓你當了今晚上的領隊。別忘啦,老子可一直是巡邏隊領隊的。”

看樣子,絡腮胡兒說的是真話。

臉孔陰沉的×隊,不說話了。

可他那懷疑的眼光,卻一直緊緊的盯著倆女孩兒。這讓易容和珍妮,都看在了眼裏。嘩啦啦!子彈上膛的響聲,接著是,凶惡的喝問:“什麽人”“巡邏隊”

“口令”

絡腮胡兒破口大罵:“沒看清楚嗎?老子們還有假冒的?”

嘩啦啦!子彈又上了膛:“口令”“真主偉大”×隊隻好回答,學校門口的IS門崗才移開鐵絲網,讓巡邏隊進去。

一行人過完,走在最後的×隊不知怎麽回事?

好端端的,居然就給一邊兒的鐵絲網,緊緊勾住了右腳踝。

掙了幾下沒掙脫,本是勾住鞋子的尖銳鐵絲,越發勾進了他的皮肉,疼得這家夥連蹦帶跳,舉起了AK47,差點兒扣動扳機。

好不容易才取掉鐵絲。

右腳麵卻鮮血淋漓,宛若受了重傷。

雖然還能勉強行走,卻疼得咬牙切齒,罵罵咧咧,再也沒了精神。易容小小地教訓了他一下,和珍妮得意碰碰眼色,不提。

倆女孩兒被押在了一間大教室門口。

一個男IS看守迎上來。

仔仔細細的把二人搜過,看看沒什麽油水,就沒好氣的將倆女孩兒,往幽暗的教室裏一推:“自己找地方睡覺,不老實,謹防挨打。”

借著微弱的路燈。

易容瞅清了裏麵情況。

大約六米寬,八米長.3米高共約40個平方的教室裏,擺著20張上下二層鐵架床,共計40個女孩兒住在一起。擁擠不堪。

教室天花板上雖然有電扇,可沒有電一動不動。

窗口都被磚頭嚴嚴的堵塞,整個屋裏充滿了女性特有的汗臭味兒。

眼見得張張鐵架**都有人,易容暗想,怕隻能睡水泥地了,幸好,最裏麵的一張鐵架床正空著,倆女孩兒就睡了上去。

睡下後,珍妮一扭頭。

正碰上對麵一雙發亮的眼睛。

“小姑娘,哪兒人呀?”“本,本市。”“聽你口音,好象不是伊爾人喲?”對方說:“你頭發,怎麽有點黑中摻黃?一定是問題少女吧?”

珍妮開始心一緊。

立即明白過來,緊緊跟上,哭哭啼啼。

“鳴,我爸媽,都是政府公務員,家裏有錢的,可是,鳴,給IS打死啦,鳴,我也給”“好啦好啦”對方打斷了她:“你膽兒不小,敢直稱什麽IS,不怕真主發怒嗎?”

躺在上麵的易容,就不吭聲的看著下麵。

對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麵相溫柔,就是年滿稍大一點,或許有30歲了吧?

“鳴,怕”珍妮按照姐姐的吩咐,加上自己的天賦,輕車熟路的表演著:“可我,不知道該怎樣叫哇?大家都說他們是恐怖份子,是IS。”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