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
一晃指頭。
封住他命脈。
再一按他人中。
服務員悠悠醒來。
易容怒喝一聲:“誰派你來的?”“二號。”“誰是二號?快說,說了本姑娘饒你不死。”
那服務員未曾答話,隻聽得輕微一響,腦門上多了一枚鐵釘;他眼睛還詫異的瞪著,卻早斷了氣。易容一回頭,順著響聲縱出窗口,瞧見半空中一個疾馳的身影就追。
幾乎全莫斯科的人。
都有幸瞅見了這千古難見的空中博鬥。
二人在空中飛來奔去。
一陣好廝殺。
直殺得天色暗淡。
刀光劍影。
慌得駐守克裏姆林宮的警衛部隊,以為是遭到了西方影子部隊的襲擊,槍炮齊鳴,並不顧一切的發射了防空導彈。
轟!
導彈擊中空中的目標。
緊跟著。
從雲端裏跌下一人。
部隊官兵發一聲響,匆忙的圍上去。
依稀隻見一個青年男子,裹著破爛西裝的半截身軀。部隊長命令兵士上去收撿那具半截屍體,眾人戰戰兢兢的上前動手。
誰知那屍體見風成灰。
一陣碎屍片騰起。
嗆人不已。
等眾人平息下來。
地上哪兒還有屍體?連那碎片殘渣都沒留下一絲一縷。部隊長驚懼之下,收隊回克裏姆裏林宮,忙著寫報告去了。
易容見軍隊退去。
觀者散盡。
才不慌不忙的按下雲頭。
鑽進了自己房間。
導彈自然奈何不了易容。
可輕易就將對手轟成了二截。
剛才在雲端撕殺時,易容就發現對手的一招一式自己十分熟悉;盡管對方戴著麵具,但那神情舉止總好像似曾見過一般……
生死之間。
不容易容細想。
隻是揮著無蹤拳。
專找對手軟肋擊打。
今天一連三次截殺,都是專對自己而來;顯然,都是有備而來。而且招招製人死地,易容想:“這是怎麽回事兒呢?”
此次出行。
除公安部首腦外。
沒有任何人知道。
是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真可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向捕殺別人的易容,居然也成了別人捕殺的對像,真是怪事多多了。
布隆迪的“火苗”走私集團,與國內大腕高官勾結,劍走偏鋒,消息奇準,每每走私得手。一年時間,即走私進國內1000個億的美元走私貨。
走私貨涵蓋了高端科技產品至一般國民生活用品。
幾乎壟斷了國內新潮生活的走向。
至此。
在國家政法委的嚴厲催促下。
公安部派出了不輕易動用的王牌中的王牌特工——易容,就是要鑽進“火苗集團”內部,順藤摸瓜,挖出這一幹係利益鏈上的大小人物。
意念一動。
易容即用腦電波向國內發報。
“總部,路途連遭三次劫殺。
疑是行動暴露。
請指示!”
片刻,總部回電:“零號,行動正常,繼續執行。另,途中順便到趟倫敦,解決海龜問題。至囑!”
易容得了指令。
腦電波一陣閃旋。
眼前出現了海龜在倫敦警戒森嚴的居所。
再一閃旋。
出現了海龜那一張大眾都十分熟悉的臉龐。隻不過,此時的海龜全沒了平時在大庭廣眾前和鏡頭中,那一副慷慨陳辭,鎮靜自若的模樣,而臉色憔悴,坐立不穩,惶恐不安。
易容意念再動。
很快知覺了海龜的來龍去脈。
不禁癟癟嘴巴。
輕蔑一笑。
海龜出身官宦世家
,自己聰明能幹,年輕輕就混了個掌管全國經濟情報部門的中央部級首腦。海龜勤苦經營幾年,黨羽遍布,耳目四灑。
並且很快滲透到國內各個領域。
能量非同小可
可這海龜利令智昏。
居然不屑與國外走私集團,諸如“火苗”這樣的國際知名黑幫掛勾。
而是與×國軍政府直接聯係做生意。
甩掉了中間環節,海龜自然財源滾滾,各黨羽部下也人人逐月有份子錢領,一時,海龜名重江湖,聲名鵲起。
然而。
好景不長。
大約五年後。
×國軍政府倒台。
國際刑警組織查獲軍政府留下的秘密文件和交易單據,通報國內公安部,海龜逐愴惶出逃英國,花重金入了英國國籍,躲藏在倫敦某秘密處,當了亡命徒。
暫且按下不提。
話說易容當日退了房間。
趁月色清朗,踩著雲頭。
再向倫敦趕去。
輕風撫麵,閑雲悠揚,一輪明月高懸空中,亮晶晶的,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摸著或抓獲。易容悠悠的走著,欣賞這天地合一的世間景色。
頭上。
是深不可測蔚藍色的夜空。
無數星星在奇幻的閃耀。
無數雲團在匯聚、**開、再重新匯聚……
腳下呢,同樣是深不可測的夜色,間或一大堆一大串閃閃發亮的燈光,從腳下慢騰騰的滑過,易容明白,那是一座座正在夢中沉睡的城市。
天空還是從前的天空。
江湖還是從前的江湖。
人們還是從前的人們。
變幻了的是語言、衣著、用品或城市。
不變的是翠綠的江山,高山流水,百年如斯,千年如斯。
她不時感到自己身上吡嗶作響,她知道,那是雷達和閃電,照在自己身體上的自然反映。要是白天,易容更感到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