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收線了。”

“別忙。

還有一個緊急任務。

據可靠情報。

所謂的‘世維’特派員就潛伏在頭人身邊,速查清,消滅之。”

“明白!”

“再見!”

“再見!為國家效勞。”

易容搖搖頭,這看似精明實則愚蠢的頭人,僅僅為了七十條槍,五十公斤鴉片,一萬塊人民幣,就同意參加與強大的中央政府相對抗的反叛行動,這不是將部落往死路上引嗎?

回想起“狂飆突擊”的暴虐與剿滅。

易容就越發同情無辜的部落人民了。

眼前一黑。

一碩大的蓬布,驀地從後麵襲來。

嚴嚴地罩往了她。

易容本能地一提氣,揪住蓬布正欲一用力撕破,猛聽得嘻嘻哈哈的女孩兒說話聲傳來:“罩穩了麽?”“穩了,穩了,放心。”“用力拉往了,別鬆手啊。”

“抬起來,哎呀,好沉。”

“男人麽?又不像咱女孩兒。抬好了,快走。”

“哎呀,姐姐,你踩著我的衣裳了。”

易容聽得耳熟。

想想。

恍然大悟。

原來是白天頭人身邊那幾個年青姑娘。“她們想幹什麽?殺人滅口還是別有所謀?”易容緊張的思忖著,想到還沒有完成的任務,無奈隻好苦笑笑,佯裝掙紮,被幾個女孩兒七手八腳的抬走了。

半夜。

珍妮睡著後。

馬鞍姑娘幽魂般爬了起來。

從接頭那刻起。

她就喜歡上來這個眼窩深凹,鼻梁高挺,膚色雪白和一頭金發的珍妮。

不知怎的,她鬼使神差的認為,珍妮是上帝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從德國慕尼黑世維總部,被派到這邊遠荒涼的一角工作,她心中就充滿了對那些高高坐在主席台上的大人物的憤恨。

朝鮮國家安全部的馬鞍少校。

憑著自己酷似歐洲人的混血相貌。

以及在國安部接受的殘酷訓練。

早就打入了世維總部。

成為了世維與朝鮮國家安全部保持聯係和友好關關係的紐帶。

不久,又奉世維總部和國安部的雙重命令,成功潛入東方西部,成了這個維吾爾碩果僅存的馬匹部落的特派員。

而那個真正的“馬鞍”姑娘。

也就是國內公安部的女特工。

現在正安睡在地下墓穴裏。

這地方苦啊!

鬼說的風吹草低見牛羊?鬼吹的什麽草木豐潤,日月精華?隻有一片片望不見邊的大戈壁和陰晴不定的狂風暴沙,沒有爵士樂,沒有美酒,沒有歌舞,更沒有男人……

不過。

近年來。

維吾爾民族運動風起雲湧。

大有實現“一統世界維吾爾族”理想之勢。

首於1992年、以土耳其退役將校力薩別金為指導中心,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舉辦“東土耳其斯坦民族大會(拉丁維文:SherqiyTürkistanMilliyQurultiyi、英語:EastTurkestanNationalCongress)”

始將世界各國獨立的維吾爾民族運動組織及個人加以統合。

再於1996年。

以學生運動家多裏坤艾沙為指導中心。

在德國慕尼黑設立“世界維吾爾青年代表大會(

拉丁維文:DunyaUyghurYashliriQurultiyi、英語:WorldUyghurYouthCongress)”

2004年4月16日、以“東土耳其斯坦民族大會”與“世界維吾爾青年代表大會”兩個組織為主、且統合其它大小相關的維吾爾組織成為新的單一組織“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

被選出的第一屆主席為自由歐洲電台前職員艾爾金阿布泰金(ErkinAlptekin)

此人(為中華民國前新疆省維籍幹部及1936年國大代表艾沙尤舒夫阿布泰金之子)。

接著於2006年11月之後,東方的冷婭卡爾德繼任為第二、三屆主席至今。

有道是勝者王,敗者寇!滄海桑田,人世劇變。

在多元化的21世紀,政治浪潮雲卷濤急。別看現在的世維就像美國大選前的在野黨,一天吵吵鬧鬧,像沒頭蒼蠅似的。

沒準兒哪一天碰巧真成了氣候。

還不一樣是西裝革履?

登堂入室?

到那時。

小少校馬鞍不就成了功臣?

功名權勢與金錢一樣滾滾而來。盼歸盼,隻是眼前這種寂寥清苦的日子,太難熬了。恰恰就在這時,迷人的珍妮來了。

喜歡女人的馬鞍。

同樣也被女人喜歡。

產生過偉大藝術家和邪惡第三帝國的德國慕尼黑。

那晴朗而**奢的空氣裏。

滋生了新一代同性戀的細胞。

讀著薩特與費洛依德長大的幾代人,“等待戈多”,戈多沒來,失業、經濟衰退、鐵幕對抗伴隨著搖滾樂與後工業化的現代高科技等一係列劇變,卻不請而來了。

在曆史無情的進程中。

所謂的“人”與“理想”

隻是一粒粒可憐而渺小的塵埃。

經過朝鮮國家安全部第2局(即海外反諜報安全局)嚴格訓練有素的馬鞍少校,浸漬在德國慕尼黑那晴朗而**奢的空氣裏,被曆史改造成了一個狂熱的性亂者。

馬鞍就是憑著自己一手精湛的同性功夫。

勾引上了那個國內公安部的女特工的。

並乘女特工與自己同枕共眠**時。

用中情局最新研製出的“樂而樂”藥片。

將她送上西天。

現在,馬鞍欲故伎重演。

這二個新到的女特工使命,她心中當然一清二楚。老實說,對於這個正在崛起的東方大國,是否能在世維開會那天,由於世維份子的破壞而產生較大的混亂?

她心中沒有把握。

這個毗鄰大國實在是太大了。

土地遼闊。

省份眾多。

即或在西部一個地方產生混亂。

也似乎對於全國的整個形勢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況且,這個國家的警察反恐係統也空前科學強大,弄不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馬鞍也有一張王牌在手。

王牌!

就是這個神秘莫測的維吾爾馬匹部落。

作為後工業化城市盛行的全球維吾爾族。

唯一一個還生活在草原上的遊牧部落。

其存在與參予更具有爆炸性式的新聞性。

要是馬匹部落真如其頭人所言能參加反叛,嗬嗬……

馬鞍邊想,邊向睡在一邊垂手可得的獵物,躡手躡腳的摸去。她的手剛一觸摸到睡著了的珍妮,就覺得自己的

纖纖玉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了。

還未細想。

這股巨大的力量將她猛摔過背。

重重跌落在地上。

好在帳蓬中鋪著厚厚的地氈。

否則。

真要跌破五髒六腑了。

一隻手緊緊扼住她咽喉:“老實點,你想幹什麽?”

“沒,不,哎呀,放開我,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誌?”馬鞍姑娘臉漲得通紅,難受之下,忍不住連連咳嗽:“放開我,聽我解釋。”

珍妮這才鬆開了手。

臨睡前。

馬鞍姑娘的異樣。

早被珍妮看在眼裏。

自從接上頭。

珍妮就發現這個東方女特工對自己格外熱情。

熱情得有點過頭。本來,身為美女中尉的珍妮並不是浪得虛名。這些年,自己走到哪兒,都要受到男人或女人的騷擾。

人生苦短。

稍縱即逝。

何必將自己禁錮起來?

她也習以為常。

常找些不那麽令人討厭的男人或女人樂兒,比如,有錢有勢的如約翰局長;年輕貌美的如路易特工和局座女內勤等。

但那是在沒碰到易容姐姐時。

現在。

自己有了易容姐姐……

“說,你到底想幹什麽?”

珍妮略略加大了手腕力度。

原不過是借此嚇唬嚇唬這位同行。

免得她日後再來騷擾罷了。

誰知,馬鞍姑娘以為自己冒牌一事東窗事發,逐一歪頸項,一屈腿,猛然發力,向珍妮的**死命踹去。

一副戲謔心態的珍妮完全沒注意。

躲避不及。

慘叫一聲。

被踹個了正著。

頭往後一仰,倒在地上。

蘇格蘭場的一流殺手,竟昏了過去。

一縷縷血水,緩緩的從她胯襠滲出流落。一擊中的,馬鞍姑娘鬆了口氣,一探珍妮的鼻孔,氣若遊絲,知道她不過一時被自己猛力踹中了道,陷入了昏迷,不要緊的。

一會兒就會醒的。

便站起來。

在漆黑一團的帳蓬中踱了幾圈。

打定主意。

她乘黑掏空了珍妮全身。

於是,“掌心雷”、達姆彈和國際刑警組織的小紅本本等一幹東西,陸續擺在了地氈上。借著微弱的手電茼光,馬鞍姑娘吃了一驚:我還以為僅是國內公安部又派來的替死鬼哩,要知道是這樣一條具有國際背景的大魚,我馬鞍特派員早把你做了。

她摸出隨時帶在身上的“樂而樂”

取出一片。

就欲往珍妮的嘴巴裏塞。

這玩意兒。

薄薄的一小片。

隻要往人的嘴巴裏一塞,被塞的人出於本能,一吮嘴唇,藥片就會自動滑進嘴巴,碰著一點點水沫即化,見血封喉,立即死於非命。

而且。

藥片無色無味無任何征兆。

專家最後能檢查出來的。

不外乎是死者死於心髒驟停一類急症或意外罷了。

正在此時。

馬鞍特派員瞅見了在微弱的手電茼光亮中,一動不動渾身雪白的珍妮祼體。

哦,我的上帝!造物主真是神奇無比,巧奪天工呀,瞧這豐挺的**,豐盈的大腿……她壓抑不住自己全身蓬勃而起的欲火,幾下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激動的壓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