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一邊說著,江楚寒一邊長長地歎氣,隻覺得腦間酒勁上湧,頓時有些發懵,看的沅沅心中卻頓時一喜,輕輕地附在江楚寒的耳邊道:“國公爺,不如……由妾服侍國公爺去溪水邊洗一洗臉,如何?”
“咱們府上何時有溪水了?”江楚寒隨口一問,事實上,國公府上,的確還真的就有一條溪水!
隻不過,這條溪水,卻是一條完全由人工開鑿的溪水,暗寓山清水秀的風水之意,江楚寒剛回府,自然是不知道這一點的。
“來嘛,國公爺,我扶你。”帶著一絲巧笑,陳沅沅輕輕地扶起有些酒勁上頭的江楚寒,亦步亦趨地向著那條溪水邊走去,一股淡淡的芬香頓時鑽入了江楚寒的鼻間,那是一股脂粉味兒,這一切,讓江楚寒有些甘之若飴。
心裏的一股**,也豁然而響!
“陳小姐!這……這是何故!”恍惚間,江楚寒隻覺得自己仿佛被剝了個精光,頓時腦間一怵,急忙抬頭,隻見水中,那原本一襲綠衣的人兒,已然笑意盈盈地立在自己麵前。
“國公爺,不如下水一玩如何?”陳沅沅從水中走了出來,那一抹酥紅也頓時全部落入了江楚寒的眼中,江楚寒隻覺得胸口間一陣急劇攥動,一隻素手,也已然撫摸了上來。
夕陽下,一道道穿林的斜陽光柱,映照在她欣長窈窕、長發如瀑的上,金黃色明暗光影使她近乎**的身體美得如迷離夢幻,尖削的香肩與尖-挺的雙峰構成優美曼妙的線條,就如一幅淡青淺赭的寫意畫,把江楚寒也看呆了。
順手一扯,腰帶鬆開。她那凹凸有致的誘人已擠迸了江楚寒袍中,連臉也埋了進去。
真個是溫香暖玉抱滿杯,香骨珊珊,所碰處清涼細膩,溫潤柔軟,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誘美肩頭、光滑的脊背,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縱是一個聖人,此時又怎能不為之情動。
“國公爺……”一雙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懷裏的玉人喉中低吟出顫抖的聲音:“抱著我,國公爺……抱我,沅沅……我……我隻要你……”
柔若無骨的在他懷中不著痕跡地扭動著。天可憐見,江楚寒……此時此刻是完全赤-**的。
究竟是花兒壓倒了海棠,還是海棠壓倒了花兒,迷離之中,孰能分辨?
“我……我……沅沅……”江楚寒喉間發幹,一直以來對陳沅沅積下的情感,加上也現在不著痕跡的**,使江楚寒的心毫不設防地催生出了對她熾熱的和愛意,這一切也讓他無法遏製起來。
江楚寒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陳沅沅的椒乳。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鄉女子特有的秀氣,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隻手,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下去,撫上了她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粉臀。
水聲風聲吟哦聲,花枝婆挲蟲鳴聲。衣袍內是一對漸漸升溫的身體,陳沅沅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毫不以為意地偎在了他的胸前,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
江楚寒似欲急切尋我著渲瀉的桃源,然而陳沅沅的小手隻是輕輕一握,使他的身體戰粟了一下,隨即便似驚嚇似地移開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動迎上去。
忽然,陳沅沅一聲巧笑,江楚寒身體心領神會地迎合上去,但隨即她卻抽離了身子。
恍若一下子被拋離了天堂,江楚寒急切按著她的山丘迎向自已,然而陳沅沅的身體隻是一扭,江楚寒又再次失去了目標。
江楚寒的鼻息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忽然雙手下落,捧住陳沅沅的身體,把她托了起來。陳沅沅呻吟一聲,快樂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彩。
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妖魅般的**使江楚寒更加急切!
江楚寒急迫下向前一靠,優雅的頸揚了起來,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繃緊了,秀眉緊蹙,似顰還怨,仿佛連呼吸都已停止……
僵直的纖腰輕輕抖動起來,那雙顰緊的眸子再張開時已是水霧迷蒙。她呻吟著在江楚寒肩上,歎息似地輕哦:“大人,我的好大人,輕著些兒。”
江楚寒忽然發現了她迎上來的原因,他喘息著低笑:“究竟是大人,還是國公爺?”
“才沒有,你欺負人,呀!!!”稍墜的臀部被江楚寒有意地一揪,立即在嬌嗔聲中再次迎湊上來,讓兩人的身體一緊。
陳沅沅終於認輸了,她攬緊了江楚寒的脖子嬌吟著:“哥……哥哥,好哥哥……饒了奴家吧……”同時細軟如蛇的腰身款款擺動,主動地討好地迎合起來。
異樣的媚惑從她骨子裏散發出來,這讓陳沅沅的雙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臉上浮現出**媚入骨、顛倒眾生的風情。
不知何時,一雙結實的健美身軀,上邊攀附著一具柔美白皙的。
夕陽如血,晚霞火紅。太陽也似乎變得溫和起來,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擱在這片花叢之中,綠白相襯,豔色驚人。低陷的纖腰,高昂的粉臀,拂動的長發,還有後麵顛狂的騎士,在夕和金黃的暮色中構成了一道優美的剪影。
遠望,醉人的剪影在花叢中款動;近望,火熱的畫麵在水中**漾。
幾隻流螢,已翩然在他們的身邊飛舞!
江楚寒和陳沅沅此時此刻正躺在這鶯鶯的花叢之下,月朗星稀,就連月亮也開始高高地掛在這半空之上了。
“國公……”陳沅沅嬌嗔了一聲,轉身趴在江楚寒的懷裏,卻引來江楚寒的低聲一嗔:“喊相公!”
“是,相公!”陳沅沅嘻嘻一笑,在也沒有了先前的那股狐狸味兒,如同一個小女人一般的,匍匐在江楚寒的身邊,像及了一隻貓兒滾來滾去的,撓的江楚寒頓時有些心裏癢癢的,懷裏的那位人兒似乎也已然感受到了江楚寒身體上的那一抹異常,立時害怕起來了,不斷地求饒道:“國公爺……你放過奴家吧,放過沅沅吧。”
“喔?”江楚寒撓了撓頭,在陝西三個月,雖然時間說長並不長,可是說短倒也絕對不短,這三個月的時間裏……江楚寒可以對天發誓,自己可是絕對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子的!
江楚寒正當壯年,嗯,用江楚寒的話來說,就是……嘿嘿,火旺的很嘛!
“如果相公說不放呢?”江楚寒的那隻魔爪已經伸了上去,一臉惡笑地看著陳沅沅,頓時把陳沅沅驚得渾身一顫,不由求饒道:“好相公……放了……放了奴家這一次……奴家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再說,還有賽賽姐姐和眉兒姐姐……”
“嗯?”我們的江大少爺很快就從這句話裏發現了一絲淡淡的陰謀氣息,不由的狐疑地道:“你們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我們的江大少爺可是深深的記得的,當自己從順天城離開出發前往紅堿淖的時候,這三個女人……咳咳,那可還是絕對能湊成一台好戲的呐,個個都不是個省油的燈,在紅石山時,每當想及此處,江楚寒也頓時覺得有些頭疼。
“這個……”陳沅沅頓覺失言,不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們的江大少爺。
“哼,敢在相公麵前班門弄斧,說!”江楚寒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完就作勢要壓在沅沅的身上,駭的沅沅頓時一顫,不由求饒道:“國公……啊不……相公……我說,我說還不成嘛,是眉兒姐姐要我這樣子的。”
“什麽?”江楚寒頓時大驚起來,眉兒居然能這麽好心,慫恿……啊不,是縱容沅沅跟自己這樣?
一絲狐疑的神色,開始猛地湧現在了江楚寒的臉上。
“是真的是真的,相公。”見江楚寒的臉色都開始不對了,陳沅沅急忙口不擇言地道:“相公領軍在外的時候,我和眉兒姐姐,還有賽賽姐姐……早已經定下了同理連枝的約定了。”
“喔?是這樣?”江楚寒這才恍然大悟,要說這同理連枝,還能攀的是哪一根枝頭?還不是他這位江大少爺的枝兒?
“不如……相公去找賽賽姐姐他們吧。”陳沅沅的眼裏又開始泛起了一絲狡詐的神色:“若是我一人獨霸了相公,賽賽姐姐他們豈不是要吃醋了?”
“嗯!”江楚寒重重地點了點頭,似乎……陳沅沅說的,很有道理啊?
晚飯時間已經過了,吃完了飯以後,賽賽便獨自一人向著房裏的方向走去,此時,一個黑影豁然閃過賽賽的身後,看著賽賽那越發出落的標誌模樣,江楚寒不由得心花也震了一下。
這個黑影,不用說,就是江楚寒!
雖然眉兒已經吩咐過下來,今晚上沒有咱們江大少爺的一口吃的,但是經過陳沅沅那,江楚寒早已經把肚皮吃了個飽了,此時此刻,江楚寒正跟在賽賽的身後,嘿嘿一聲笑聲,頓時傳在了整個走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