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中條山基地

趙汝慶手下的武士護衛人馬都是有名號的綠林好漢。真發生了一千個士兵殺光了兩千多的武士、衛隊士卒這種事。並且,這還是乾坤劍客夏侯東帶的隊。那麽,他們將成為綠林的笑柄。最離譜的是,連帶著他們的師門也會丟上大臉,顏麵無存!

趙汝慶手下的武士和衛隊先是給打懵了,然後是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機,可人數卻是減少了很多。原本他們足足有兩千多人的隊伍。現在,就是一會兒的功夫,隻剩下了一千五百多人。

可真正說起來,就算是一千人,單打獨鬥的話,也一樣可以穩殺趙榛帶來的士兵。但是,這些人隻是江湖好漢,綠林中人。即便是劍客,也不過就是個單打獨鬥的武夫。他們是沒有紀律的綠林人,而不是士兵、他們再怎麽努力,再怎麽想戰鬥,可是,他們不明白,集體的力量。

你怎麽可能指望一群學著單打獨鬥,或以一打多武技地武學本事的武士們,結合起來在一起,組成戰陣?那是不可能的,他們覺著丟份。不僅如此,戰爭是什麽樣子,這群人也見得很少。

在這個時候,一千信王軍的騎兵們動了,他們突然奔馳了起來。騎兵們策馬奔跑了起來,按趙榛的吩咐,他們這時要做的,就是跑起來把武士們圍住。不讓這些武士們逃跑,和一支精於方陣的軍隊比起來,個人的武技,是微不足道的。

隆隆的聲響,大地微微顫動。趙汝慶手下的武士軍和家丁們都被圍住了。戰馬來回奔踏,一名試圖越過封鎖線的武士被一名信王軍的騎兵地鐵槍刺中,倒在地上。之後立時給後續的騎兵策馬用馬蹄子踏死。要知道,現在所有信王軍的騎兵騎著的戰馬,可是帶著馬蹄鐵的鐵蹄子,踏上去能有個好?立刻血肉模糊、骨斷筋碎,屍體變成了肉餅。

被迫集中起來的武士們和家丁們看到無法突破騎兵封鎖,便立刻向那一千步兵發動進攻。

他們兵器的長度比步兵的長槍短,他們的組織紀律根本沒有。僅憑個人的劍術,根本不是信王軍步兵的對手。

長槍**,無數的武士和趙汝慶的家丁紛紛被刺中倒地。而信王軍的步兵們,隻有很少的幾名被武技精湛的武士拚命擊中外,幾乎沒有什麽損失。

雙方的損失不成比例,這是一場**裸的屠殺,一場特殊情形下信王步兵對趙汝慶的家丁和武士的屠殺。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個個武士和趙汝慶的家丁噴血倒地。

趙汝慶手下的家丁和武士們揮著武器,卻不能給對方有效的傷害。信王軍步兵在刺擊的那一刹那,會突然大的踏出一步,這一步會讓他們以一種慣性把槍刺入敵人的體內。緊跟著,沒有半點停頓,他們就會向後飛退。

一進一退,刺殺**,飛快無比。讓趙汝慶手下的家丁和武士們一點機會也沒有,這是一場殺戮!

轉眼間,以一種人們意想不到的速度,兩千名的武士和家丁護衛倒在了地上。也有好多武士和家丁跪地求饒,他們投降,企圖活命。

投降的人,紛紛被押解了起來。滿地的屍體,血腥的戰場。而信王軍的士卒們,僅僅損傷了不足一百人。而幸存的趙汝慶一方的人,則一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滿地的屍體,血流成河。趙汝慶“哇!”的一聲,立時就吐了出來。現在,僅僅剩下乾坤劍客夏侯東、趙汝慶和金國派來聯係趙汝慶的金軍使者使三人了。

乾坤劍客夏侯東眼見這許多的朋友們死去,悲痛以極,尖叫一聲,飛撲向趙榛。趙榛冷哼一聲,鋼槍飛手而出,閃電龍飛,槍頭狠狠的鑽進了乾坤劍客夏侯東的左小腿。趙榛翻手拔出,再刺入對方的右腿。兩刺之下,乾坤劍客夏侯東應聲倒下。

幾名步軍過來,抓著槍,狠狠一刺,把名動江南的大劍客乾坤劍客夏侯東活活紮成了篩子。

看到這個情形,趙汝慶和金軍使者都害怕了。那名金軍使者大叫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大金軍的使者,我是大金軍的使者……”

他這一叫,在信王軍後麵的百姓們都笑了。原本,他們並不確定這些人就是坐間通敵,原來還真的是通敵。不過,在這個片地方運送糧草物資,還不是給宋軍的,那就肯定是送給金軍的了。

趙榛微微笑道:“金狗,本將軍殺的就你!”他說著,手臂一送,長長的鋼槍閃電飛出,槍頭一下子沒入那名金軍使者的胸中。趙榛單臂一挑,就把那人高高挑起,隨手一丟,那具屍體立刻飛了出去。落在十數丈遠的地方,“啪!”的一聲,屍體如破麻袋一般落地,**起了好多塵土。

趙汝慶大叫:“我是趙家皇族,你不能不殺我的,你要敢殺我,大宋饒不了你,朝廷饒不了你。現在的皇帝可是我遠房的親戚!”

趙榛皺眉道:“混蛋!你要是再說你是皇族,我立刻殺了你!你是趙家皇族?趙家皇族出了你這麽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讓祖宗蒙羞。你不配!”

他說罷,看到趙汝慶立刻閉口不說話了,便冷冷看著這個同樣姓趙的皇族外親,狠狠的說道:“提問,回答,答錯了,我也不殺你。我會讓我的手下當場拉一包屎塞到你的嘴裏,讓你吃下去。你可以不吃,但我會用強。”

趙汝慶怒道:“你是瘋子!”趙榛反手一耳光打落他兩顆牙齒,隨後閃電一槍刺中了他的胳膊。說道:“錯,現在答第二個問題,你這一行,是要做什麽?”

趙汝慶哎呀一聲,慘叫著捂著流血不止的胳膊。趙榛冷笑,回身道:“來人,不讓他吃屎了,扒下他的褲子,每個人朝他的臀部眼眼給一槍!讓他知道老虎凳的滋味!”

趙榛當然不會真的那樣幹,他隻是嚇嚇趙汝慶。他不會那樣做,因為他還要問話,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但此時,趙汝慶已經嚇壞了,你能指望一個一生沒吃過苦頭,衣食無憂而怕死投敵的皇族成員堅強到哪兒去呢?

“完顏婁室……是完顏婁室……完顏婁室讓我給他送糧,不但給我錢······還給我高官……”趙汝慶說出了一切。

“你的命可以保住了。”趙榛的話讓趙汝慶放心。但他不知道的是,一轉臉,趙榛就叫過了步兵營指揮使劉震天道:“你知道怎麽做嗎?”

“請將軍訓示!”劉震天把腿繃得筆直,一個標準的軍人姿勢。這種挺胸抬頭,後世軍人的一種力感,讓每一個百姓都咋舌不已。他們沒想到人可以成為這個樣子,如此的精神抖擻,站立豎直。這還是曾經一敗塗地的宋軍麽?這是一支鐵軍!

“手筋腳筋,眼睛耳朵,最後,還有咽喉,給我割了。不論這個家夥是回去給那些叛徒和人們警示看,還是去金軍那裏給金狗看,都很有意義!”趙榛在劉震天的身上拍了拍說道。

劉震天點頭道:“將軍放心,末將明白了。”劉震天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就帶著幾名戰士向趙汝慶走去。趙汝慶知道不好,大叫:“你食言,你食言……”

“不要胡說!”劉震天道:“將軍是不會食言的,隻是你自己會錯意罷了!”他說著拔出了一把匕首,幾個士兵過來幫忙拉住四肢,三下五除二,就將趙汝慶弄得個生不如死。

至此,趙汝慶的運糧隊再不複存,不過東西,卻是全入了趙榛的手裏。此時的趙汝慶生不如死,被一根針刺瞎了眼睛,還刺聾了耳朵,還被割了脖子上的聲帶,但脖子處沒有太多的血管,隻是割開皮看看,然後挑出聲帶,用劍的青鋒割斷。

最後,是挑筋,斬手斬腳會造成大出血,會讓這個人死去,那不是趙榛想要的。趙榛要立威,要震懾不軌之徒,要嚇人。要震懾那些試圖叛變通敵的人,就一定要拿出個活的人來才可以。

所以,動手的自然是經驗豐富的戰士。很快,那青色的肉筋被一個個的挑斷,立刻抽了回去。以現在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那是不可能再連接到一起的。

一名士兵從趙汝慶的車隊中找了一匹老馬,負載著已經生不如死的趙汝慶去尋路離去了。

“李玉軒,你們舉報有功,理當受賞……不過,誠然如你們所說的,讓你們帶著數十裏周邊的百姓來投靠我,這些糧食都是給大家吃的。”

趙榛歎道:“現在你們有功,就去將所有的百姓都帶過來吧。我們在山上開墾種糧,這些糧食就能堅持到我們豐收的那一刻。”

趙榛的話惹起百姓們的的笑聲,但這笑聲還有著淚。這裏的百姓們可憐到了家了,徽宗無道,不體恤民情,隻會一味的多收苛捐雜稅。各地的官員大部分都是貪官汙吏,民不聊生。

本來老百姓就過得很難的,有一頓沒一頓的。而後又遇到野蠻的金軍入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種苦日子,難以用言語論述。

現在這個趙榛願意收留這些百姓們,雖然需要花費大量的糧食和物資。但是這個代價值得,這意味著,趙榛一下子收到了這些百姓們的心。

為了趙榛和他的城堡城寨,以宋人百姓們的性子,他們可以去為保護家園與金兵殊死戰鬥!

“將軍大人……”眾百姓們淚如雨下,原本看趙榛殺人還有個怕的,現在全是敬若神明的尊崇。這樣一個仁厚強大的武者,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是體恤他們的。

“好了,好了,”趙榛擺擺手,和藹地笑著:“回去,快點搬遷。我會派兵馬去幫忙的,你們告訴你們的父老,有我們和你們在,就不讓你們的家人落入該死地金狗的手中。”“大家遷移好後,本將軍會在堡外進行篝火大會,慶祝我們的勝利!哈哈哈哈……”

十裏八鄉的村落百姓們紛紛開始向石條山遷移。在一個村子裏,老人雖說到了不能怎麽動的時候,就會上山等死。但隻要還能動,村子裏,真正說話的就是他們。在那些老人們和一幫村長裏正的指揮下,百姓們紛紛遷移到了中條山信王軍城寨之中了。

十幾萬百姓遷移到了中條山城寨中,用了大約十幾天的時間。其實大家早就準備好了,就算不投奔趙榛,也會投奔南方的。當天晚上,趙榛真的大開篝火晚會。這天,所有的人,他們的飯菜裏麵,都有了肉。

趙榛看著他們吃的,自己心裏也快活,現在,可以說,自己已經在這裏站住了腳。原來其實他是仰李彥仙的鼻息過活的,現在才算是真正的獨立了,真正的有了一方根據地。不過趙榛是不會不擴張自己的領地的,在南麵,是宋軍,趙榛已經不能再擴了,所以,北上攻打叛軍的金軍,攻城拔寨,是以後趙榛地一個重要的目標。

如果正常發展,趙榛可以在今年的時間裏北上抗金,和完顏婁室手中的部分金軍爭鋒。順利的話,短時間內,趙榛就可以擊敗金軍一部,減少李彥仙方麵的壓力。

現在的趙榛,想法很大,他不僅僅要擊敗金軍,救回自己趙家親族皇族。還要將那未來將統治半個地球的蒙古製服,不然的話,將來的中原還將受到一場浩劫。還要創立一個漢唐盛世的大宋帝國,讓四方來賀的強大國家。

身為一個現代化過來的人,趙榛要的是坐火箭,放衛星,一飛衝天,開創自己的一方霸權帝國!

幾杯水酒上來了,這是趙榛叫人上山用果子製釀的酒。糧食酒,那太浪費糧食了。現在最缺的就是糧食,所以趙榛自上而下的都不允許用糧食釀酒。當然,打劫金軍的不算。

此時,趙構的心頭一片的沉重。想到了韋氏母親,他的心如刀絞一般。他對趙家的所有人,尤其是徽宗很憎恨,但是對母親卻是很愛戴。他的母親對他的確好的不得了,但那又如何?他能做什麽?現在他自顧不暇,哪裏管得上母親。

趙構這個人既是一個軟弱而胸無韜略的人,也是一個權利欲望很強的人。他現在既不讓任何人當駕馭自己之上,威脅自己的皇位,也同時還不想為這個皇位而付出心血,隻是一味逃亡求和。

想到北方威脅自己皇位的出身比自己高貴的信王趙榛,南麵還有咄咄逼人的金軍。趙構再也忍不住,“啊————”他發出撕心的怒吼。周圍的親信侍從都目不斜視,不敢絲毫的扭頭來看。現在在趙構有些瘋狂了,誰知道會遷怒到誰的頭上。

國恥!無所謂。家仇!更扯淡。但是什麽時候自己能夠安安穩穩的坐住著半壁江山呢?什麽時候能不再打仗呢。那些義軍說白了都是些百姓揭竿而起想奪取自己江山的盜賊,自己是絕對不能讓他們做大的。

但是金軍強大,逼近的金軍讓趙構深深的感覺到一股子絕望。但縱是如此,趙構也依然有決心繼續求和,當兒皇帝!他不信,金國就會沒完沒了的跟自己過去不。對比自己,北方的信王軍才是金國最大的敵人。趙構還不知道,趙榛已經做大,金國暫時不想兩線作戰。打那強硬的趙榛,還不如先打他這個軟弱的皇帝。放著弱的還能獲取大片的地盤和無數的錢糧,為什麽不先打他?自然是先打南麵的趙構了。

趙構正在想著金軍的事情,猛然間,一陣急驟的腳步聲驚醒了他。一回身,見呂頤浩已經急匆匆跑了過來。

看到他著急的樣子,趙構心中一驚,莫非金軍南下發兵了?呂頤浩站定,立刻拱手說道:“君上,陝州知州兼安撫使,升武節郎、閣門宣讚舍人李彥仙遣使急報。趙汝慶帶著一隊商旅越過陝州城,從陝州城北部穿過,想向金軍占領區進發。”

呂頤浩緩了口氣,看到趙構麵無表情,繼續說道:“當地百姓發現他們不正常,向新任統領高龐報告,高龐帶兵兩千,抓住他們全部,嚴刑拷問下得知,趙汝慶通敵給金軍運送糧草。高龐將軍將他們全數擊殺,但放過了趙汝慶,不過趙汝慶也不得好,給滅絕眼舌耳,斷盡手足筋。可是,根據我們的蝶部蝶子的情報所得,那數百車財物都被那高龐私自扣下了。不僅僅如此,那高龐據說是信王軍的人。如果是真的,那麽那李彥仙肯定知道,他在故意隱瞞這一切。”

高龐?信王趙榛的人!趙構心中暗哼。但下一刻,他就黯然了,的確,趙榛是他的潛在地可能奪取自己皇帝寶座的人。但問題是,趙榛雖然是他的敵人,可也是他的兄弟。雖然這次李彥仙算是勾結信王軍了,但他卻不能聲張。其實打心底裏,趙構也很羨慕和佩服趙榛,比起自己來,趙榛真的不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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