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王偉業的真實麵目
張濤他並沒有去爭辯什麽，而是他到了王偉業麵前問道：“同誌，看來我們是有一點誤會了，我們幾個真的是公安局的刑警。而我隻想問一下，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我們又犯了那一條國法，你們公然將警察銬起來，並開槍將我的同事打死。”
王偉業並沒有回答張濤的問話，而是對站著身邊的譚營長道：“將他們的手銬打開，操他，能從三爺我手中逃跑的人，他還沒有生出來呐。”
王偉業現在是非常的生氣，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了，畢竟譚營長已經開槍打死人了。
王偉業他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然後非常不客氣地對張濤說道：“操，三爺我相信你說的話。既然你們他是條子，可三爺我這麽多年，從不和條子打交道，也可以說咱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今天這件事情，是你們他自己找上三爺我頭上來的。而且，今天你們又沒有穿製服，而是穿了地痞流氓的裝束，那三爺我隻能將你們按照道上規矩來辦了。三爺我給你們兩條路，一個是我給你們48小時，你們帶著全家跑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千萬別讓三爺我手下找到你們，那就是你們全家死光光的時候。而另外一個，就是讓他們將你們帶走，三爺我絕不插手此事。具體你們能不能活著出來，就不是我管的事了。現在，你們自己選吧。”
當王偉業一張口而自稱三爺，張濤他們立刻就知道了，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人，是警察一直想抓，但又苦於沒有他任何犯罪證據的，東北三省黑道大亨，三哥。
現在張濤他們心裏暗暗地在叫起苦來，今天什麽不好惹，確鬼使神差地找到這個魔鬼頭上了。他們現在知道了，哥幾個今天他們闖了天大的禍事。在黑道中混的人，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法律當回事。尤其是有嚴密組織的地下黑勢力，公安局就是想抓他們，也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而像這個叫三哥的人，在中國地下黑勢力當中，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今天他們公然打了他，那就等於跟東北三省地下黑道叫號了。他們死了也就無所謂了，可家裏的人恐怕就會遭殃了。
張濤有一點不太相信，這東北三省的黑道大亨，他怎麽會這麽年輕，他非常小心地問道：“你真的是三哥？”
“哼”王偉業用鼻子哼了一聲，罵道：“他，在中國還有人敢冒充我三爺的人嗎？操他，那除非他活膩歪了，不想活了找死。是的，我就是你們所說的三哥。我的名字你們條子一定不陌生，也相信你們對我也了解不少，說吧，你們想怎麽辦吧？這年頭敢向三爺我遞爪子的人，都他已經死光了。三爺我他才不管你們現在是不是條子呐，動手打了我，那就別怪三爺手黑了。”
王偉業這一席話，說的讓人身上直冒冷汗。而站在王偉業身邊的司馬幽蘭，她現在是真的害怕了，知道王偉業已經動了殺心，她一把抓住王偉業的胳膊，輕聲地說道：“偉業，剛才隻不過是個誤會，他們也並沒有將你怎麽樣，你別忘了現在你已經不是流氓了，而是有組織的人，你千萬可別殺了他們。如果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那我和姐姐、萍妹妹怎麽辦。你現在就消消氣，有什麽事情，不是還有譚大哥他們嗎？
張濤他們哥幾個，看見王偉業的女人為他們求情，可他們心裏明白了，搞不好他們真的死定了。可他們畢竟是警察，抓流氓維護治安，是他們的本質工作。今天是他們不對，但現在已經發生死人這麽大的事情，就已經不是他們幾個小警察能處理的了。
張濤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對王偉業道：“好。雖然我是一名警察，但我好是按照道上的規矩，叫你一聲三哥。如果三哥你能夠放過我們哥幾個的家人，我們的命是你的了，你想什麽時候拿，通知一下，不用三哥你費事，我們自己了斷就是了。”
王偉業剛想說什麽，外麵就傳來警笛聲。王偉業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就走到窗戶前往下看一眼，就看到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將中央大街堵了個水泄不通。
非常無奈的王偉業，他又走了回來，對張濤道，：“你現在下去，將你們姚局長他請上來，你就說小三在這裏，其它的你就不用說了。”
當張濤走出華梅西餐廳，就看見市局刑警大隊長趙國慶，正在指揮市警務人員，一邊將圍觀的人群疏散，一邊要求警員做好準備，防止意外的事情發生。
當趙國慶看見分局刑警隊的張濤從餐廳裏走出來的時候，他急忙走過去將張濤拉到身邊問道：“張濤，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誰開槍殺人了？”
現在趙國慶心裏最擔心的是，華梅西餐廳發生的槍擊殺人事件，是由他們警隊的人幹的，那問題可就大了。鳴槍示警是可以的，但開槍殺人性質可就不同了。
張濤對趙國慶苦笑了一下，在趙國慶耳邊小聲道：“隊長，你現在就別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對你說了，你現在就告訴我，市局有哪位局長來了？
趙國慶奇怪地看著張濤，看他現在萎靡不振的樣子，跟他平時為人處事，如同換了一個似的。既然張濤現在不想說，趙國慶也沒再追問，他拍了一下張濤肩膀，對張濤道：“我領去吧，發生這麽大的槍擊事件，已經驚動了省、市領導，現在局裏的頭頭基本上都來了。”
當他們兩個人來到一輛吉普車前，市公安局的幾位局領導全部都站在那裏等消息，以便他們馬上向省市領導匯報情況。
趙國慶領著張濤來到局領導麵前，他馬上給領導介紹：“姚局，他叫張濤，是道裏分局的一位刑警，他剛剛才從餐廳裏出來，說有重要的事情向領導們匯報。”
姚新生他們幾位局領導，最怕的是他們公安人員，在辦案過程當中，不能按照規定辦事。從剛才的報警電話來看，好像是辦案民警開槍殺人。現在見到當事人，姚新生急忙問道：“小張，你快點告訴我們，是不是我們的人在餐廳裏開槍殺人了？”
張濤是硬著頭皮來見市局領導，今天本來是一件喜慶的事，讓梁軍傑辦紮約了不說，還搭上了劉小雷的一條人命。現在局長已經問了，張濤立刻道：“姚局長，不是我們開的槍，但被殺的人確是我的同事劉小雷。”
“啊，你說什麽？開槍殺人的不是你們？那開槍殺人的匪徒現在還在餐廳裏麵嗎？他跑了沒有？”
聽見不是他們公安辦案人員開的槍，他們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落地了。可他們又聽到被槍殺的是他們局裏的人，就又擔心起來。
張濤非常無奈地道：“局長，具體他們那些人是不是匪徒，我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不過，有一個人我到是搞清楚了，他就是東北黑道大亨三哥，現在他就在餐廳裏麵呐。”
聽見東北三省黑道大亨，人稱三哥的在裏麵，所有人心裏可都大吃一驚。這個神龍不見首的流氓大頭目，他怎麽會在裏麵。可他們又一想，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上級一直就想抓住他的犯罪證據，今天他敢公然開槍殺人，那他就一定跑不掉人民對他的審判。
為了證實是不是那個黑道大亨殺的人，姚新民非常急切地問道：“這麽說開槍殺人的是那個混蛋流氓三哥幹的了？
張濤他不知道局領導們心裏的想法，但他聽到姚局長的問話，他真有點說不出來了，自己的小命能不能活到明天還兩說呐。張濤歎了一口氣道：“局長，劉小雷到不是他開槍殺的，但開槍的人卻跟他有莫大聯係。局長，在我臨死之前，能不能向你們各位領導問一個問題？”
姚局長他們幾個領導，非常奇怪地看著張濤，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什麽臨死前問一個問題。可既然這個叫張濤的刑警這麽問了，姚新生他點了一下頭，同意張濤提問題。
“各位領導，不是我張濤放恣，而是我到現在還沒有搞明白，那個叫三哥的人，他明明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流氓惡棍，可為什麽在他身邊對他保護的人，確是中央警衛團的軍人，他們還口口聲聲地叫他首長。而且，聽他們的意思，我們將會被帶走，送軍事法庭審判，而罪名是毆打中央重要領導，被判死罪。”
“你說什麽？中央重要領導？張濤，你再說一遍，局裏根本就沒有接到中央領導來我市的通知，那些中央警衛團的人，他們真的是對你們這麽說的？”現在姚新生可真急了，如果真的向張濤所說，那可就不是他能夠處理的，搞不好他們局裏這些領導，就得回家抱孩子去了。
張濤現在是什麽都不想了，被送到那一邊，他也是一個死。他對姚局長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局長，我就是說一千遍，也還是那些話。按照那些警衛團的人說法，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死囚了，沒有必要對各位領導隱瞞什麽。隻不過是我心裏不明白，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啊，對了，局長，我差一點將正事給忘了，那個叫三哥的人，讓我帶話給你，他說小三在裏麵等你，請你一個人進去見他。”
“什麽？你……你是說，裏麵還有人質？而人質就是小三？”姚新生一聽張濤的話，可把他嚇了一跳，這小三可是首長家裏的寶貝，要是那個小祖宗出了什麽事，那他可就沒有辦法向首長和嫂子交代了。
張濤他被姚局長的問話給問糊塗了，趕緊道：“局長，裏麵沒有人質，除了我們的人之外，就是中央警衛團他們的人了，再有就是你的流氓和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