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四川大涼山古老的原始森林裏,寒風獵獵作響,這裏有全世界最美麗的索瑪‘花’。 也有世界上最凶殘的雪狼,此時這裏正展開著一場最原始的獵殺。

七名中國特種兵隊員正在接受A軍區最‘精’銳特種兵大隊“閃電劍”的考核選拔。就在一分鍾前,大家都極度饑餓的時候,金鋒為了給大家找一點食物,遇到了同樣出來尋找食物的雪狼。

現在四條雪狼就像圍捕一頭野牛一樣撕咬著金鋒,金鋒的雙手分別掐住了兩條雪狼的脖子。眼睛血紅、血紅的,喉嚨裏嘶啞的發出野獸般的悶吼。求生的**讓他忘記了疼痛,他的大‘腿’已經被另外兩頭雪狼撕咬的血‘肉’模糊,鮮血泊泊的往外流,在他前麵十幾米的地方丟著他的槍還有幾隻雪狼的屍體。遠處還有雪狼正朝他的方向飛快的奔跑。

就在一分種前,當他的聲嘶力竭的吼叫響徹整個森林的時候,他的戰友都已經想象到了無數的危險場麵,而看到眼前的情景還是讓這些‘精’銳的特種兵們倒吸了一口冷氣。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他們此時像木頭一樣看著他們的戰友被雪狼撕咬而不知所措。

“江浩、龍傑救金鋒,其他人對付衝上來的狼群。”說話帶著命令口氣的是閃電劍(A集團軍最‘精’銳特種兵大隊)有12兵齡的老兵,他叫楊忠良。此時他正邊跑邊指揮著這群從其他各部隊挑選上來特種兵們。如此危急的關頭還能冷靜的處理和指揮作戰,“閃電劍”可見一般。話音剛落,兩聲槍響,剛才還貪婪的撕咬金鋒大‘腿’的兩頭雪狼已經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緊接著江浩和龍傑不約而同的‘抽’出軍刀一個健步跳到金鋒身邊一人一刀砍下了另外兩頭雪狼的腦袋。雪狼堅硬的骨頭震的他們虎口隱隱發麻,而他們也第一次真正的見識了軍刀的鋒利。

這邊,剛剛還不知所措的“‘精’英”們也都已經反應過來了。立馬開始朝著狼群掃‘射’,不遠處雪狼接連著倒下,但是它們實在太狡猾了,馬上借助大樹的掩護以飛快的速度奔來。而這些年輕的特種兵‘精’英雖然經曆過無數次模擬戰場的訓練,但是還是第一次遇見狼群,而且還是如此近距離的搏殺,一時間心裏緊張,20發子彈瞬間就用完了。

“拔刀”。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是楊忠良及時的提醒大家。就在電光火石間,狼群已經撲了過來,袁帥從背上‘抽’出軍刀飛快從上自下從右自左的砍去,撲在半空的狼被生生的砍成兩段,鮮血噴湧著‘射’在他的臉上,他還來不及感受這滿臉腥味緊隨其後的一條狼已經將他撲倒在地,張大著嘴巴朝他的脖子咬去。袁帥本能的放下刀雙手鐵鉗般的掐住它的脖子,那白森森的牙齒透著冷氣,鋒利無比,此時離他的脖子隻有大約10公分的距離,兩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狼伸長的舌頭大口的喘著粗氣,喉嚨裏不停的發出‘嗚嗚’叫聲,口水不斷的滴在袁帥的臉上,腥臭無比,他忍住陣陣的反胃,正想翻過身來的時候右大‘腿’傳來一陣劇痛。側眼一看原來有一條狼咬住了他的大‘腿’,劇痛讓他的雙手一陣發軟,而就在這一刹那雪狼抓住空擋朝他的脖子咬來。他想再用手擋已經來不及了,隻好將脖子往左邊一扭,右肩膀馬上傳來一陣鑽心般的劇痛。雪狼鋒利的牙齒已經咬住了他的肩胛骨,牙齒深深的刺進他的肩膀,他似乎聽到了牙齒與肩胛骨摩擦的“咯咯”的聲音。他痛的幾乎昏厥過去,而同時咬住他大‘腿’的狼“呲”的一聲撕掉了他的一塊大‘腿’‘肉’。鮮血迅速浸透他的軍‘褲’,他根本來不及感覺那粘粘的血液流遍他的大‘腿’,而是抓住這唯一的機會,在那條雪狼咬下他大‘腿’‘肉’後再一次撲上來之前的那零點幾秒鍾,他迅速的彎曲大‘腿’,從作戰靴上‘抽’出匕首忍住肩胛骨的劇痛從後麵刺進了雪狼的脖子。一陣掙紮後雪狼的牙齒慢慢的鬆了下來。還來不及喘口氣,那頭狼再一次咬住了他的右‘腿’,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喊出聲音,但是他不得不忍住這鑽心的痛,拔出匕首反手橫向朝它的脖子抹去,又是一股鮮血朝他飛濺而來。

同時其他人也同時與幾頭狼搏鬥著,楊忠良還沒被撲倒,在他麵前已經躺著三頭狼。還有一前一後兩頭狼跟他對‘侍’著。很明顯他的體力消耗的很大,大聲的喘著氣,身上也到處是血不知道是狼的還是他自己的,或者都有吧。

對恃了幾秒鍾後,兩頭狼同時發起進攻,楊忠良朝麵前那頭狼砍去,這時後麵那頭狼眼看就要咬住他的脖子了。說時遲,那時快,袁帥顧不得流血的右‘腿’雙手緊握軍刀橫向猛撲過去。狼的牙齒幾乎已經碰到了楊忠良的脖子,袁帥的軍刀同時刺進了它的身體,人和狼同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楊忠良,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狼和袁帥重重的呼了一口。

李南是7個人裏麵刀法最好的一個,也隻有他身上幾乎沒有受傷。但是現在他被3頭狼團團圍住。但是他好象一點都不驚慌,相對於其他人的防守反擊,他是主動出擊。待三頭狼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的時候,他緊握軍刀,左‘腿’在前右‘腿’在成丁字型步伐。然後突然左腳猛的向前跨步右腳跟進後在落地的同時支撐整個身體前傾,軍刀直的刺過去,這一個墊步加上前傾的身體和軍刀的長度在一瞬間足足前進了5米有餘。他麵前的這頭狼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軍刀已經狠狠的刺進了它的‘胸’膛。後麵和他左邊的兩頭狼看見後迅速的向他撲去。隻見李南快速的拔出軍刀,一個漂亮的旋風‘腿’又準又狠踢在已經跳在空中的狼腰部,在完成旋風‘腿’的同時,軍刀由下自上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型割開了後麵那頭狼的肚子。而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還能穩穩的站在地上,被他踢在地上的狼還沒來得及站立起來就被他一劈兩半。

袁帥和楊忠良離他隻有十幾步的距離,就在他倆趕到想幫忙的時間裏,三頭狼就這樣斷送在李南的刀下。這漂亮的動作讓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得不暗暗佩服李南的刀法。

李南是河南人身高才170CM,從臉上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來是一個練家子。他們家是武術世家,赤手空拳5、6個人近不了身。

要說最搞笑就是王遠見,在狼群向他們撲來的時間他居然爬在了一棵大樹上,誰也沒看見他怎麽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上樹的。他是一個阻擊手,就在他們跟狼群搏鬥的時候,他剩下的12顆子彈一顆都沒‘浪’費全留在了狼的身體裏。

所有的狼都已經被消滅,大家都重重的癱坐在地上。袁帥包紮完正在流血的右大‘腿’一邊檫著臉上的血汙一邊說道:“這狼真惡心,流我一臉口水。”

“那狼一定是一頭母狼”。金鋒接道。

袁帥驚鄂:“你怎麽知道那是母狼”?

“它看你帥所以流口水了嘛”,金鋒忍不住笑了出來。繼續說道:“你說你長的帥我們沒意見,但是你長的帥出來勾引母狼就是你不對了,害的我們大家跟你受苦。”

大家都被金鋒逗的大聲笑了起來。

(剛經曆了驚心動魄的一幕,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他們的心裏素質可見一般。當然這也是經過無數次的訓練才有的。金鋒以前所在的部隊,心理素質訓練是出了名的殘酷。幾個人將他們的腦袋摁在鐵軌上,聽到火車跟鐵軌摩擦發出的刺耳聲,發出叫聲,淘汰;失去理智的掙紮,淘汰;規定時間內不能掙脫出來,淘汰。諸如此類的訓練不勝枚舉。)

江浩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們說這狼跟其他的狼怎麽不一樣,雪白雪白的,一根雜‘毛’都沒有。要不是這麽冷酷、凶猛,訓練成寵物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靠!這個時候你還想著怎麽賺錢,我服了。你知道你們浙江為什麽發展的這麽快了,這都能挖掘商機。那你把這狼皮剝了拿回去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楊忠良:“這叫雪狼,隻有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原上才有。比普通的狼要小一點,但更凶猛,更冷酷、更狡猾。”

正在說著話,突然一條狼站了起來飛快的跑了,一轉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楊忠良:“這狡猾的家夥”。

“跑了就跑了嘛”。李南不屑的說道。

“你們不懂這次的狼隻不過是一些餓得受不了,‘私’自出來找獵物的。現在它跑了肯定會去通知狼王的,一群有狼王的狼群它的戰鬥力不亞於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楊忠良擔心的說道。

“那怎麽辦,我們先撤吧”。李南建議道。

楊忠良抬頭看了看天:“天已經暗下來了,晚上我們更鬥不過狼”

“那怎麽辦”大家都擔心的問道。

不管多危險的情形楊忠良都能保持冷靜,不愧是閃電劍大隊的老兵。

(閃電劍是中國A集團軍最‘精’銳的作戰部隊。以大隊形式編製,起規模相當於一個加強連。招兵也是從各特種兵部隊選取最優秀的尖子。他們六個人就是從其他各部隊剛選拔上來第一次參加閃電劍大隊地訓練,第一次訓練就遇到了這種意外,對他們來說是一次不小的鍛煉。)

”大家分頭找一些枯枝,不要跑太遠範圍在30米以內。”

在這個原始森林裏,找一點枯枝當然易如反掌,很快他們點起了一堆篝火。

“這麽簡單的辦法我們怎麽沒想到呢,平常都訓練了N多次了”。王遠見自嘲的說道。

王遠見是上海人,身高一米七五,跟所有的特種兵一樣有一張曬的黑紅卻英氣‘逼’人的臉。他是全A集團軍裏唯一一個在任何環境裏都可以達到100%命中率的人。有一次全軍演習中在7級大風的情況下,600多米開外藍軍一個上尉連長走出帳篷不到30秒被一槍“斃命”。有個將軍不信邪以身試槍,結果一樣在800米開外一槍命中。搞得將軍連說了7“神”。第二天就被那將軍挖了過來。

“如果你們通過訓練,就會知道“閃電劍”是用什麽方法讓你們在最危險的情況下保持冷靜的。大家都餓了先烤點狼‘肉’吃吧,烤狼滴下來的油收集起來等一下點火把可以用的上。吃飽後,王遠見你還是上樹,現在隻有我的槍裏還有4顆子彈,記住一定要幹掉狼王。隻有那樣我們的勝算才會大一點。”

“可是我怎麽知道哪頭是狼王呢?”王遠見問道

“帶頭的個子最大的那一頭。”

“好,我知道了”。

“其他人每人找一根木棍,到時候當火把用”。楊忠良給每個人都布置了任務後大家都吃起了狼‘肉’。

“狼‘肉’還真是香啊,要是在來點椒鹽就完美了。”江浩開玩笑的說道。

“恩,在加點辣椒麵就更好了”金鋒接著他的話題往下說。

“最好在來點紅酒”,袁帥也來湊熱鬧。

“我覺得還是啤酒好,紅酒太‘精’致不適合這個時候喝。你們說是吧”。

“對,分析的很‘精’辟,吃燒烤喝啤酒、極品裝備。”李南狠狠的咬了一口狼‘腿’‘肉’說道。

接下來就是喝啤酒還是紅酒的爭論。

楊忠良在一旁聽的忍不住想笑,剛才還下的跟鵪鶉似的,現在跟個沒事人的似的,真受不了他們。

冬天的黑夜總是來的很快,一會兒工夫天已經徹底黑了。遠處已經聽見狼的嗥叫,那是狼王在召喚狼群。年輕的特種兵們緊握軍刀。一場拚殺又將在這個古老的涼山原始森林展開。

天已經完全放黑,慢慢的前方開始出現晃動著散發著綠光的眼睛,正朝他們慢慢包抄過來,悄無聲息。夜空下靜的可怕,一絲風都沒有。在這個針落有聲的環境下卻隱藏著最原始,最凶殘的撕殺。果然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團團白光飛快的奔來。為首的是一條體形碩大的狼,足足比其他的狼大一倍。在離他們幾十米的地方停下腳步。狼王一聲長嗥,狼群開始向四周散開,分東,南、北三麵慢慢包抄過來,隻留下西麵一個空隙。

狼王帶領著一小部分的狼在正麵,也就是東麵,南北各有重“兵”把手。

“班長,我們等一下往西麵撤吧。”李南建議道。

楊忠良:“西麵肯定是一個懸崖或者是死路,肯定不會對我們有利,要不它們不會留一個空擋給我們的。在說王遠見還在樹上我們走了他怎麽辦,而且沒有狙擊手對我們更不利”

眾人倒吸冷氣,好狡猾的狼王。

楊忠良:“等一下王遠見打死狼王後往正麵突圍。”

對恃,大家都屏住呼吸,在這個人與狼對恃的獵殺與反獵殺中靠的就是智慧和勇氣,這時候誰先動誰就有可能被獵殺。

袁帥有緊張的說道:“王遠見怎麽還不開槍啊,這麽近了。”

楊忠良輕聲的說:“別這麽大聲,一頭有經驗的狼王可以聽懂人類的語言。現在狼王所站的位置是一個死角,王遠見的槍無法瞄準。”

“神了,這狼王比人還厲害”。聽見楊忠良的話,金鋒那張大的嘴足可以塞進兩個‘雞’蛋

楊忠良“現在知道狼王的厲害了吧,我說過雪狼本來就比其他的狼狡猾。多跟狼王學著點”。

金鋒:“那我們怎麽辦,等死嗎?”

楊忠良:“等,敵不動我不動”。

相持!所有人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恐懼像蝗蟲一樣吞噬著他們,這可怕的寂靜像發條一樣不斷的擰緊著他們的神經。也不知道到底相持了有多長時間。突然“乒”的一聲槍響淒厲的劃破整個山穀,狼王一陣顫栗後飛快的撲來。

遭了,王遠見沉不住氣了,這一槍根本不可能打中,這一點做為狙擊手的他應該是知道的。看來是太緊張了,他這一緊張可能就會要了所有人的命。

不過狼王剛跳到半空一刹那,“乒”的又是一聲槍響,不偏不倚正中狼王太陽‘穴’。原來,王遠見第一槍是故意引‘誘’狼王離開死角,這樣才有第二槍‘射’殺的可能。當然這樣做的風險是很大的,一但第二槍打不中,後果他是知道的,這不光要有百發百中的槍法,還要具備相當出‘色’的心理素質。最重要的是每個狙擊手都必須具備的,那就是自信。

狼王死後其他的雪狼群狼無首,紛紛後撤。但後撤大約20米後又停了下來。

這時正麵突然多出好多條狼。

“班長你看,好多狼躲在樹後麵”。江浩叫道。

“好家夥,如果剛才從正麵突圍剛好中了它(狼王)‘‘誘’敵深入’之計。”楊忠良說話的嘴‘唇’有點顫抖。

“現在我們可以殺出重圍了吧?”王遠見已經從樹上下來了。

“你剛才一槍,差點嚇死我,我還以為你沉不住氣了呢。”楊忠良說這話的時候還心有餘悸。

我說過晚上我們是鬥不過狼的,現在狼王死了,它們短時間內不敢攻擊我們的。先圍著篝火休息,現在還有兩顆子彈,等狼群‘逼’近的時候在打一顆,聽到槍聲它們又會退,盡量拖到天明。”

江浩:“我們拿著火把他們就不敢靠近了,我們不是可以走出去了嗎?”

楊忠良:“那樣它們就會一直跟著我們,它們的體力可要比我們好的多。而現在我們是以逸待勞。大家都好好放鬆,天亮後還有一場血戰呢。”

楊忠良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大家放鬆是不可能的,他得做個動員。

“你們知道我們為什麽叫‘閃電劍’嗎?”楊忠良想用這種方式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達到放鬆的目的。

龍傑:“可能是形容我們的部隊是一把鋒利的像閃電一樣的劍吧。”

“我想是因為我們部隊在作戰時的反應能力跟閃電一樣迅速,劍可能是形容我們的戰鬥力如劍出鞘,鋒芒無比。”金鋒說道。

楊忠良:“其實你們理解的隻是閃電劍表層意義,我以前也是這麽想的。你們還記得你們剛踏進‘閃電劍’的時候大隊長跟你們說的第一句話嗎?”

“這世界上沒有弱者隻有懦弱者”。大家都還記得

“對,沒有弱者隻有懦弱者,閃電代表的是我們有全軍最好的單兵裝備,最優秀的官兵。而劍是最原始的武器,它搏殺靠的往往是劍客的劍術和必勝的決心。意思是說我們不光有最先進的裝備我們還有最強的戰鬥意誌。戰爭持續到了最後所有先進的武器都會消耗殆盡。左右戰爭勝負的隻有人,人的勇氣、‘精’神、意誌力。所以現在全軍隻有我們‘閃電劍’還有刀術訓練。現代戰爭中刺刀見紅的拚殺幾乎是零。但是刀術訓練對人意誌力的培養有著其他的訓練方式不可比擬的優勢。我們是特種兵,戰爭對我們的要求是執行最危險,最重要的任務,有時有可能是孤軍作戰,這對一個人的意誌力是很大的考驗。”

“我看刀術訓練很有必要,如果我們練過刀術的話,今天對狼群的勝算要大的多。李南和班長的刀功好,你們都沒有受傷,而我們多少都受了點傷。”袁帥現在還羨慕李南瀟灑的刀法。

楊忠良:“李南?你們以前的部隊也有刀法訓練嗎?”

李南:“沒有,我是在家裏的時候練的”。

“以後一定得教教我”袁帥說道。

“一定”。

“狼群過來了”。一直在警惕著的王遠見邊說邊拉開保險。

“打死最前麵的那頭”。楊忠良命令。

王遠見開槍彈無虛法,狼群再一次後退。

金鋒:“你的槍法怎麽練的,太神了。剛才打狼王的那一槍那叫一個漂亮。”

“那也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你要計算目標的距離,活動的速度,周邊環境對彈道的影響。比如風,子彈在‘射’出後50米以外最容易受到風的影響。這時就要計算目標與你的距離,風的速度和對子彈的影響值調整瞄準角度。甚至連呼吸都要重新調整,這需要反複的訓練和天生的悟‘性’。”

隨著最後一顆子彈出鏜,天漸漸亮了起來。年輕的特種兵們能否突出重圍,就要看他們的戰鬥意誌了。其實剛才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後他們不在那麽害怕了。剩下的更像是壯士出征的豪邁。

楊忠良是一個在越是危難時刻越會鼓舞士氣的人。他大聲的說道“我們唱首歌吧,“閃電劍”的隊歌你們還不會唱,我們唱個《男兒當自強》說著他先帶頭唱了起來

傲氣麵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男兒當子強》的豪邁之氣在整個原始森林裏‘**’氣回腸。吼著從丹田發出的聲音,忍著身上的劇痛,拖著沉重的步伐,手握軍刀衝向狼群。此時的他們更象是古戰場視死如歸的勇士,不!他們本來就是勇士,他們是共和國最最‘精’銳,最可愛的人。

狼群是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們會主動進攻,一時竟自‘亂’陣腳。毫無目的的向他們撲來,而對於剛剛從死亡線上掙紮過一回的的他們來說,更懂得生命的可貴。而要活著就必須要戰鬥。又是一場‘激’烈的搏殺,一場冷兵器式刺刀見紅的原始的搏鬥。

狼群最終被消滅了,他們踏上了凱旋的歸程,原始森林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他們鮮紅的血液。

當他們經曆了生死搏鬥走出那片原始森林的時候,卻已經遲到一天完成任務。全部退出‘閃電劍’。當時他們有點難以接受這個現實,畢竟進進“閃電劍”是他們的夢想,應該說是所有A軍區所有軍人的夢想,他們就是懷著這個夢想才曆經千辛萬苦的考核,在這最後關頭,要不是遭遇了A軍區考核史上從沒遇到過的狼群事件,他們已經是“閃電劍”的成員了。夢想曾經是離他們如此之近。們並沒有太多的解釋,或許在真正經曆了生死殘殺之後,他們把一切都看淡了。活著才是最美好的。

送走淘汰成員的那天大家都很壓抑,特別是像楊忠良這種‘閃電劍’的優秀老兵。隊長雖然看上去很堅強,但在送走楊忠良的那一刻,眼眶的顏‘色’明顯變了。但是‘閃電劍’的規矩就是這樣,不能有一次的失敗,因為他們的失敗可能就是整場戰爭的失敗,所以失敗一次就必須退出。

其他人還好,畢竟剛進‘閃電劍’對這個地方沒太多的感情。要傷心也就是這一次夢想破滅了。但是楊忠良就不一樣了,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從來隻流血不流淚的‘閃電劍’的‘精’英,眼淚像缺了堤一樣。十多年的戰友,十多年的軍營說分開就分開了。

要走的人都開始上車,大隊的喇叭上放著送別的軍歌。

離開部隊的那一天天空並沒有下著雨

離開部隊的那一天說好你要來送行

要走的戰友都上了車,送行的人還不肯走。。。。。。

這時,遠處駛來一輛越野車,‘閃電劍’的老兵都知道那是軍長的車。一陣禮節過後,軍長緩緩的向他們走來。看著大家深情的說道:

“同誌們,雖然這次大家要退出‘閃電劍’但是你們依然軍隊的‘精’英,依然可以在你們原來的崗位上做出更大的成績,一個好的軍人在任何崗位都可以創造出不平凡的業績。因為我始終相信沒有不成材的崗位,隻有不成材的人,任何一個。。。。。。

說到中途的時候,他的眼睛看到了一雙很熟悉的眼神。

說完話後,他走到了袁帥的身邊。“小夥子,在這次求生訓練是不是遇到危險了?”軍長幾乎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報告首長,是的,我們遭遇了狼群。”在跟軍長說話的時候這個經曆過生死的軍人竟然感覺心跳的比平常快了許多。

一旁的大隊長聽後,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

“軍長你怎麽知道,他們經曆過危險?”

“這眼神我太熟悉了,當年對越反擊戰的時候,打的很‘激’烈,很多時候都是刺刀見紅的‘肉’搏戰,一場戰役結束後能活著下來的人眼睛個個都是這樣。堅毅裏透著殺氣。沒有經曆極度危險的人是沒有的。”軍長在說這話的時候記憶似乎又飛回到20多年以前。

“那你們怎麽不說呢?”隊長有點生氣的問道。

“你不要怪他們,一個經曆過生死洗禮的人,心‘胸’是很坦‘**’的,活著,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感恩了。”說著又問袁帥:“小夥子,你們一起的還有幾個”。

“報告,還有6個。”

“你去把他們找出來,到隊部的的辦公室等我”。

“是”。他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朝隊伍中尋找著那些曾經一起經曆生死的戰友們,雖然他們還是第一次合作,但他們都覺得這些還不是很熟悉的戰友們已經跟自己的親兄弟一樣了。

“軍長在送完最後一批兵的時候,眼眶居然微微的發紅,這個送了不知道多少批兵的‘老兵’在每一次送走他的兵的時候就想起那場戰爭,想起那些永遠都不會再回來的兄弟們。

隊長正在聽著楊忠良他們講著與雪狼搏鬥的驚險場麵的時候,軍長已經在隊部辦公室‘門’口。

“起立”金鋒第一個看見軍長進來。緊接著隊長轉身麵向軍長行了一個軍力“軍長同誌,閃電劍大隊8名成員根據您的指示在隊部集合,請您指示,隊長江清‘波’。”“坐下”“是”接著又敬了一個軍禮後,轉身說道“坐下”大家又齊刷刷的坐下。軍長跟他們一一握手深情的說著你們辛苦了。然後跟他們坐在一起,聽他們講著整個與狼群搏鬥的過程”。

聽完後情緒‘激’動的說:“小夥子們,在這個和平的年代,你們所經曆的不亞於與一場殘酷的戰爭,在麵臨著凶殘的並且數倍與自己的對手的時候,有勇氣、有決心、有毅力並且最終戰勝了對手,這正是我們軍人所應該具備的素質,一個軍人就要有勇於戰勝敵人的‘精’神很信念。在這裏我要說一句,你們無愧與軍人的稱號。”這個經曆過越戰的老兵從來不輕易真正誇獎他的兵,這次是真的。

誇完他們以後,又故意試探著江清‘波’說:小江啊,反正你不留他們,不如讓他們到我的警衛團你看怎麽樣啊?到時候就代表我們團去參加比武”其實他是故意臭他的。

江清‘波’也是個愛才如命的家夥,雖然知道軍長在臭自己,因為‘閃電劍’畢竟是軍長自己耗費半身的心血組建起來,怎麽可能到這裏來挖人呢。但這種情況他又不好直接違抗命令。但是又想留下這幾個兵。想了想說道:“軍長要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不過軍長,你那警衛團訓練設備不好,不如在我這裏訓練,訓練好了再去你警衛團你說好不好?”這樣一來不僅沒有違抗命令,到時還能留下他們幾個。

在軍長剛想說的時候,江清‘波’馬上接下去說道。

“軍長,你說要參加什麽世界比武?”

軍長笑著指指江清‘波’說道“你呀,一聽說要比武,眼睛就發光。是啊,我們收到了愛沙尼亞世界特種兵組織的邀請,參加這次特種兵比武。我告訴你人你,人可以留下,但是如果拿不了第一回來你就得拍屁股走人。”

“是,保證完成任務”。江清‘波’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

中國是第一次參加這種世界‘性’的軍事比武,要拿第一談何容易,但他更知道軍長的脾氣,戰場上是沒有第二的,兩軍對壘第二就是失敗,這也是“閃電劍”不允許失敗的原因。這是一個經曆了前後四場對越反擊戰的軍長最深刻的體會。

此刻在一旁聽到他們談話的楊忠良他們很清楚,要參加世界‘性’的特種兵大賽,並要拿第一回來,談何容易,他們知道一場史無前例的磨難就要開始了。

江清‘波’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這也是他在部隊這麽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既然攬下了這瓷器活,那就必須有兩把‘精’剛鑽。折磨訓練是他最拿手的,因為他覺得不管有多麽高‘精’尖的武器,沒有一個堅強的意誌,沒有一個必勝的決心,那麽武器也有可能是為敵人準備的。

訓練時間就定在第二天。

這一次訓練是針對整個“閃電劍”的成員的,所以相對袁帥他們來說是不公平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還要完成一些“閃電劍”的考核訓練,而老兵們則直接參加針對‘性’的訓練了。看著老兵們去參加針對世界比武的訓練,他們幾個個心裏像是有無數隻爪子在撓一樣難受。卯足了勁要通過這一次考核,早日跟老兵‘門’一起參加訓練。畢竟這種機會是有些人當一輩子兵都等不到的。

訓練他們的是一個中尉,個子不高,眼睛大大的,皮膚比他們還黑,而且還脫皮。不過眼睛看上去,還是有那麽骨子英氣。說話像是在吼,感覺好像是在跟一群聾子說話:“你們現在站在這個地方,但是並不代表你們就是這個部隊的兵。我每年都會訓練一群各部隊派來的兵王,但是能留在這個部隊的基本上是百分之十,甚至是一個都沒有。有些規矩就不用我多講了,大家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現在你們都來把自己的編號拿走,我叫一個上來一個。(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在熟悉也不過的,因為剛進入原來的特種部隊的時候,也是這樣,大家都沒有名字,隻有編號)領好編號後中尉開始訓話了。

“我不管原來你們在哪個王牌部隊,但是現在開始,麻煩你們忘記你們在以前的部隊教你們的那些江湖耍雜的把戲。因為這裏要的是有真正接近實戰能力的人。很榮幸的告訴你們,在這裏我們每年要參加200多次各種緝毒,營救,反恐任務。所以江湖耍雜在這裏沒市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