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我靠,還有這種好事啊,那是公費還是私費啊?”楊忠良問道。

“是啊,強烈建議公費啊,怎麽說我們也是為部隊添磚加瓦嘛。”張啟鵬表情極嚴肅的說道。

“幫你解決問題是軍長私人對你們的關心,還蹬鼻子上臉了。告訴你們啊,軍長所說的解決個人問題還是有要求滴——政治一點要合格,素質一定要過硬,最好是部隊女兵。軍官更好。”袁帥學著軍長的口氣說道。

“宇航員行不行啊?”張啟鵬嗤之以鼻的說道。

“就是”。楊忠良也不屑的說道。

“哎,李南呢?他不是走在我們前麵嗎?怎麽還沒回來啊?”袁帥說道。

“人家哪裏會這麽早回來啊,人家恨不得現在在地中海呢。”江南嘯說道。

“這年頭是不是流行師生戀啊,我們小組就有倆早師生戀了。”楊忠良鬱悶的說道。

“你們說打仗這東西,我一點都不怕,最女孩子這事情,我心裏是一點都沒底啊。”楊忠良喪氣的說道。

“這個追女孩子啊,就跟打仗是一樣,先偵察,然後確定目標,然後進行瘋狂的進攻。一鼓作氣拿下目標。”江南嘯說道。

“扯淡,我認為啊,這追女孩子就跟釣魚是一樣的,釣魚大家都知道,他可不能一鼓作氣的死拉釣魚竿,要不然肯定是鉤折線斷。一點要拉一拉,鬆一鬆。這樣才能順利的將魚釣上來,要不人家這麽說釣小姑娘呢?對不對,就是這個道理。”袁帥認真的說道。

“張啟鵬,看見沒有?兩個門外漢在給我們傳授經驗呢。”楊忠良說道。

“就是,我倒要問問了,袁帥你是這麽釣的玉柔啊,還不是直接就被她拿下了。還釣魚?”張啟鵬不屑的說道。

“一般的毫米波雷達,所觀察的距離都在400公裏,在那個範圍內都會有很多架飛機,我們不能全部掌握啊,所以我個人認為,追女孩子就跟雷達搜索目標一樣,要全麵搜索重點掌握。”楊忠良說道。

“對,還要跟r——77空空導彈一樣,一旦跟蹤到目標熱源,就咬死不放,不管飛機怎麽機動,就是跟著熱源走。直到完成任務為止。”張啟鵬補充。

“明天就是星期天,希望你們按照雷達的方法尋找目標,並且學習r——77的精神,鎖定熱源,直到機毀人亡。同歸於盡。”袁帥說道。

“怎麽從他嘴裏說出來就變味道了?還機毀人亡呢?空戰啊?”楊忠良不滿的說道。

“哎呀,睡覺啦,準備明天空戰了。”張啟鵬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也睡覺了,迎接明天艱巨的任務。”楊忠良說道。

在軍事學院的日子相對他們來說是再輕鬆也不過的了,星期天早上起來跑上1000米,其他時間基本就是自己安排了,要出去隻要跟主人過著副主任說聲就可以了。主任頂多就是叮囑一聲,出門注意之類的話。就可以出去玩一整天。今天是一個非常好的天氣,說天氣好是因為今天熱別熱。天氣一熱,女孩子穿的就少。

可能是天氣熱有關係,wh的女孩子性格也是熱。辣辣的。

除了李南要參加繪畫以外,袁帥他們四人,想去中山公園玩,因為來到這個城市還沒有離開過學院一公裏以外的地方。以前去過這麽多國家和城市都不知道那些國家和城市的風貌。是因為時間緊任務重,現在整天清閑的很,就想著出去逛逛,順便也體會wh的天氣和美女。

因為他們學院這個地方是總站,所以可以找到位置坐。在wh公交車上的享受是一種其他城市所不可能體會到的。袁帥他們上車後不久車上就開始越來越擠。那司機開車比較猛,忽然間前麵有一輛出租車,猛然間串了出來。司機一腳急刹車,這時候享受的時間就到了。由於刹車太急,後麵的男的撞到前麵的女孩子了。那女孩子不假思索就罵了一句:“你三條腿都站不穩嗎?”

那男的也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兩張嘴,我說不過你,不跟你說。”

又坐了一會兒,司機又是一個急刹車,這次是另兩個人的對罵。

站在後麵的是一個兵,兩個大於號,上等兵。可能是上等兵前麵站著的女的穿的太不露了。上等兵有了反應,在急刹車的時候,上等兵撞到那女孩的時候,那女孩感覺到了。隻見那女孩不慌不忙的伸手在上等兵那地方一拍,說道:“解放軍,把你的槍收好。”

那上等兵也同樣不慌不忙的說道:“沒事,解放軍的槍打壞人,不打好人。”聽的袁帥他們差點就嘔出幾十兩血。

大概開了有6,7站路的時候,上來一個孕婦,車上的年輕人卻冷漠的將臉撇向窗外。楊忠良看見了這個孕婦馬上就站起身給她讓座。

路越來越偏僻,公交車司機也將車越開越快,忽然又是一個急刹車。但是後麵的一輛黃沙車卻因為刹不住車一把撞在了公交車上,劇烈的撞擊讓所有的站著的人都不有自主的往後倒去。楊忠良右邊站著一個中年婦女左邊站著一個打扮入時的姑娘。兩個人都雙雙向後倒去,楊忠良一看這情況,馬上左右手各扶住一個,但是自己的身體也向後倒去,這時要再鬆手抓住扶手是不可能的了。情急之中,楊忠良抬起右腳,用勾住公交車的拉手,腳尖用力的拉住拉手。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左右兩邊的婦女和小姑娘,都倒在楊忠良的手臂內沒有摔在地上。此時的楊忠良雙腳成一百八十度直立,身體和腳成90度角。一邊的人看見楊忠良這個姿勢先是一愣,繼而都熱烈的鼓掌。

中年婦女一看自己倒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慢慢的站起來,連聲說著謝謝。那姑娘,卻傻傻的扭頭看著楊忠良,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舍不得站起來。始終就這樣靠在楊忠良的臂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