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一個星期後,王遠見他們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 在他們的要求下,他們全部被轉到了W市醫院。到了W市醫院以後才知道,袁帥和金鋒他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袁帥還要做一些恢複‘性’的物理治療。金鋒就每天跟楊忠良和張啟鵬他們喝喝酒。李南他們到的時候,金鋒正在跟張啟鵬喝著呢。楊忠良在幫住袁帥做一些物理治療。看到李南他們回來了,衝過來在王遠見右肩上擂了一拳。王遠見痛的齜牙咧嘴的。

“大哥,前幾天剛被取出一顆‘花’生米”。王遠見說道。

“啊?那‘花’生米呢?”

“在醫院呢”。

“那怎麽不帶回來啊?”

“我帶那東西來幹什麽啊?”王遠見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下酒啊,‘花’生米下酒不是正好嗎?”

“靠,這幾天是不是喝酒把你腦袋燒壞了吧”。

說著大家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正說著,一個護士拎著一罐湯走進了病房。看見金鋒又在喝酒,無奈的說道:“今天又是什麽理由啊”?

金鋒朝她看了一眼,楞了一下說道:“額,你看,我戰友來了,慶祝一下,嗬嗬,慶祝一下。”

護士搖搖頭,把罐子裏的‘雞’湯倒在碗裏,看看了金鋒麵前的酒杯,又看看王遠見他們身邊空空的。說道:“你的慶祝方式還蠻特別的,自己喝著,戰友看著”。

金鋒一看穿幫了,腦子飛快的轉著。“哦,是這樣的,本來是想跟他們一起喝的,但是呢他們的傷還沒好,不能喝,那我就堅決不讓他們喝了”。

王遠見他們聽了想笑。

“反正你少喝點就是了,待會兒,把這‘雞’湯喝了”。說著就出去了。出‘門’時還衝王遠見他們笑了笑。

“怎麽一個比一個速度快啊,什麽時候的事啊”。李南故意裝作很鬱悶的樣子。

“哎,人長的帥沒辦法”。說完擺了個讓人噴血的姿勢。

“難道我,真的一無所有”。李南在一邊反複的唱著這一句。全場噴血。

王佳在一邊皺著眉頭一句話也沒說。這個細節被金鋒看見了。他放下酒杯,問了聲:“王佳,怎麽不說話啊,想什麽呢?”

王佳是想的太投入了,沒聽見金鋒在問他。金鋒又繼續問了一遍。才反應過來:“哦,沒什麽,沒什麽”。

憑直覺,金鋒知道他一定有事,隻是他不說,他也沒在繼續問下去。

等大家都散開的時候,那個護士又來看她了。金鋒看見那護士時忽然想到了什麽。說道:“‘玉’紅,(雖說是維吾爾族姑娘,但是卻有一個相當漢族的名字)402號病房的護士你認識嗎?”

“402?不知道,不是剛來的你的戰友住嗎?”施‘玉’紅不知道他怎麽會問這個問題。

“恩,不過我感覺他心裏有事,怕他會做什麽傻事。你認識那護士的話,叫她幫我注意一下。”

“哦,等一下我去看看,是誰在護理”。說話的時候她輕輕的握住金鋒的手。眼睛裏寫滿了柔情蜜意。

“你給我講講你們的戰鬥故事吧,我很喜歡想聽你的故事”。‘玉’紅邊說邊撫‘摸’著金鋒粗糙的手。

“要說戰鬥故事,我是沒的講啊,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戰鬥,就受傷了。不過訓練的故事可以跟你講講,那次我們在12月的天氣還遭遇了蛇群,那次那個危險啊。。。。。。

到了晚上12點多的時候,‘玉’紅果然急匆匆的跑過來說道:“你戰友出去了”。

“啊?那現在呢?”剛才剛出去,現在你去監控室看一下。

金鋒‘呼’的跳了起來。換了衣服到好武器就往監控室跑。

“金鋒”。‘玉’紅叫住了他。

“什麽?”

“小心一點”。

“恩,知道了”。金鋒說話的時候朝他點了點頭。

金鋒是在大‘門’外追到他的,他已經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了,金鋒兩邊一看,沒有經過的出租車。正在著急的時候,看見一輛警車正開了出來。馬上攔了下來,一看是在醫院裏執勤的警察,他認識,認識就好半多了。他叫那警察跟著前麵的出租車。

出租車往西南方向駛去。一直到郊外,警車隻是遠遠的跟著。又繞了幾個圈後,在一片葡萄樹邊停了下來。金鋒馬上下了跟著他。走了不遠後,看見他蹲下去,拉了下什麽東西後就跳了下去,不見了。

金鋒馬上跟上去看了下,原來這是一塊活動的“地”,拉一下旁邊的一跟繩子的時候“地”就會移動。他也拉開繩子跳了下去。想看看王佳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洞’口不大下麵擺著一張梯子,金鋒順著梯子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爬完七級台階後,腳踩到了地上。(每爬一級台階他都記著,這也是一個特種兵的必訓課,細節是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剛想轉身拿槍的時候,嘴巴被人從後麵捂住了。他馬上就抬起右‘腿’,伸右手從軍靴裏‘抽’出軍刺,朝後麵刺去。沒想到右手手腕被對方緊緊的抓住了,他剛想用左肘攻擊他的軟肋。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噓,我是王佳”。聽到是王佳的聲音,金鋒的手才慢慢放鬆了,王佳也同時鬆手。

“你沒事半夜深更跑這裏來幹什麽?”金鋒壓低嗓子問道。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回去跟你說,先聽聽他們說什麽。”王佳也一樣壓低嗓子說道。金鋒點點頭,兩個人向裏麵‘摸’去。

從梯子上下來走了不到十步路,裏麵就是一個小房間,裏麵點在和一隻昏暗的燈。看得出來這是一隻用蓄電池的電力點的,裏麵確實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似乎在爭論著什麽,先是一個用生硬的回語講的。

“M市基地這麽隱秘,那些警察是怎麽知道的?你的,要付全部的責任。”

回話的是一個用流利回語的男聲:“中田先生”,顯然上在叫那個用生硬回語說話的家夥。“現在追究是誰的責任似乎已經沒有意義,軍火都一樣被他們炸掉了,現在要討論的是怎麽樣才能重新‘弄’到軍火,繼續完成我們的”聖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