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不過現在國內的軍工科研單位正在加緊研製自己的重型狙擊槍,但是國內雖然製造工藝雖然屬於國際高端水平,但是在精確工藝上確實還落後很多,比如槍管還停留在眼睛調校的階段。當然我怕本人對於偉大的,勤勞善良的中國人民創造奇跡的能力是毫不懷疑的,即便他在一群昏庸無道,**無能的政府領導下依然如此。更不要說在這個和諧,平等的,民主的人民幣政府領導下了社會了。

“明白,金峰,聯係包團長,問他們在什麽位置,多長時間能趕到這裏”。袁帥說道。

“是”。過了一會兒,金峰報告道:“袁帥,他們離我們這裏還有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狙擊手,可以再等一會兒”。袁帥下達了命令。

“明白”王遠見和高譯亮回答道。眼睛通過微光狙擊鏡死死的鎖定各自的目標,隻要袁帥一聲令下,他們就成了搶下鬼了。

“袁帥,恐怖份子一共來了多少人?”金峰問道。

“一百多人”。袁帥回答。

“一百多個人,還不夠我們自己消化的呢,還叫邊境部隊幹什麽啊?”金峰又點不理解,一向消化以少勝多的袁帥怎麽今天變的這麽小心了。

“你忘了我們身邊還有幾個兄弟是第一次參加真正的戰鬥,給他們一點適應的時間。我不想再看見自己的戰友非戰鬥減員。”在經曆了前幾次戰鬥後,袁帥明顯成熟了許多。

不再是一個見了敵人都興奮的愣頭青了。

“一千米”,五分鍾後王遠見報告道。

“開槍”。袁帥命令道。

“砰,砰”。幾乎在袁帥下達命令的同事,王遠見和高譯亮的槍聲同時響起。夜色中開出了兩朵絢爛的夜花。通過狙擊鏡,他們兩清楚的看到子彈穿過各自的目標的頭顱開出的血花。高譯亮的手有點微微的顫抖。

“報告,命中目標”。高譯亮雖然有點緊張,但還是冷靜的匯報了戰果。

“不錯,第一次就命中目標,比我強多了”,金峰在一旁看見高譯亮微微顫抖的手鼓勵道。高譯亮像是沒有聽到金峰說的話,繼續瞄準另一個恐怖份子。

其他恐怖份子,一聽到槍聲都就地趴在地上,有幾個還罵罵咧咧的用他們聽不懂的話在罵的著什麽。有幾個毫無目的的胡亂開槍。

王遠見的槍不斷響起,不斷有恐怖分子倒在他的子彈下。高譯亮很不明白,他連恐怖分子的影子都看不見,王遠見是怎麽做到的?

於是他通過麥克風問道:“班長,我連恐怖分子的影子都不見,你是怎麽做到的”?

王遠見又消滅了一個恐怖份子後說道:“看著有熱氣嗬出的地方,描準熱氣,每千米降低零點三的修正角。

高譯亮按照王遠見說的,再仔細看去,果然有恐怖分子人雖然躲在灌木後麵,嗬出的熱氣卻暴露了他們自己的位置。“果然是高手,上過戰場的人就是不一樣,可以通過這種方法找到敵人埋伏的位置,並迅速的用心算算出修正角。”高譯亮此時簡直就把王遠見奉為偶像了。他迅速的調整修正角,朝著熱氣嗬的出的位置,扣動扳機。在熱氣嗬出的位置開出一朵血花。此時的高譯亮手已經不再顫抖了。

袁帥通過望遠鏡看見高譯亮這麽快就領悟了王遠見教他的方法。心裏暗暗想到,我們又多了一名優秀的狙擊手。

恐怖分子在自己還沒找到敵人缺血位置的情況下,就已經由將近十名兄弟死在解放軍的手下,開始有點慌了,他們弄不清解放軍到底有多少人。於是開始撤退。但是此時包封帶領的邊防部隊已經截斷了他們的退路。

在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情況下,這些並沒有受過什麽專業訓練的恐怖分子開始四處逃散。袁帥命令三人一組,保持戰鬥隊形清剿那些向四處逃散的恐怖分子,一個都不能讓他們從這裏逃出邊境。他自己則向以個製高點跑去,以便全局的指揮。包封那邊也命令手下四處清剿逃散的恐怖份子。

袁帥爬到了一個半山腰上的一塊突起的岩石上。因為在這裏他可以看清整個山坳。而且在晚上,大家都不知道各自的位置,袁帥的位置就是一個大家共同參考的位置,比如說,我在袁帥的幾點鍾,大家就知道了,對方的位置了。而恐怖分子的紅外望遠鏡200米以後就看不清任何物體了。更何況在這個時候誰用紅外望遠鏡就等於找死,紅外望遠鏡發出的紅光就是在暴露自己。這個時候他們連逃命都來不及,誰還會用他呢?

袁帥選擇這個地方作為伏擊點其實已經考慮到恐怖分子會四處逃散,所他現在的這個伏擊點是整個死亡通道的瓶頸口。包封剛好在另一個瓶頸口的位置進行了堵截。整個戰場環境就是一個盆地,兩個出口都被封死。恐怖分子成了進退不得的甕中之鱉。

包封帶著手下的弟兄們展開了拉網式的搜索,一百多人,一個連的兵力,在這個方圓幾公裏的地方拉開漁網式的搜索。前後是聳入雲端高山,兩邊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除非恐怖分子插上翅膀,否則是斷難逃出這個山坳的。

就在大家都認為戰鬥很快就會結束的時候,包封那裏傳來了幾聲“轟轟轟”的爆炸聲。幾個戰士被炸的飛了起來。

袁帥,馬上問金峰,怎麽回事。?

金峰回答道:“是地雷,那些雜種在這個山坳裏埋了地雷,我們中計了。”

“大家都小心點留意自己的腳下。”

轟轟轟

袁帥剛說完又傳來了幾聲地雷的爆炸聲。炸彈的威力之大超過了任何反步兵地雷。方圓幾十米的士兵都被炸彈的氣浪掀起將近十米高。

“這他媽是什麽地雷啊,比他媽的導彈還厲害”。看著十幾個弟兄就這樣被炸的粉身碎骨,包封痛苦的嗓音顫栗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