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喜宴風波(3)
正式宴會在晚上七點開始,蕭凜回到大廳中已經不見了夏雪的蹤影,同時連淩妃的氣息也變得很微弱,在一處吧台前,他找到了華清逸,得知夏雪已經與淩妃先行回去,雖然沒有說出理由,不過從他的臉上也能看出遇到了點問題。蕭凜忍了下來,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而且周圍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台上已經開始了冠冕堂皇的台詞,司儀請的也是重量級人物,據說連蕭邦都很給麵子的過來作為特邀嘉賓,隻是還沒有看到人。
蕭凜覺得很無聊,於是同華清逸打了個招呼就上外麵呆著,這個時間慕容冷月也不會有時間來找她,自己樂得清靜清靜。
不過想法是好的,隻是現實有點事與願違,還沒有等蕭凜進入花園就聽到了不小的動靜,大概是某個大家閨秀被人纏上了,這些所謂的官二代,富二代也就這樣的調調,不過跟自己沒有什麽大關係,剛想抬腳走人,突然聽到女生發出一聲叫聲,聲音有點熟悉,蕭凜還是動了惻隱之心,想要過去看看究竟是誰。
酒店的花園很大,花園中的植被層次分明,坐落在植被中的白色雕花桌椅就顯得格外的顯眼,而在假山流水中,建立著一座六角亭,女人的叫聲就是來自於亭子中央。一聲白衣與草地上的桌椅倒是挺接近,而圍著女人的還有幾個男子,看穿著都是高檔奢侈品牌,年齡也都是三十以內。
蕭凜在離亭子的二三米處停了下來,這個距離也足夠看清楚那個女人是誰了。隻是在他猶豫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子已經對女人出手,調戲的味道一下子就變得猥瑣了起來。
“你們在做什麽?宴會已經開始了。”蕭凜雙手插在褲兜裏走上六角亭,對垂著頭的女人歎了一口氣。“這是在玩遊戲嗎?”
幾個男子見自己的好事被人給撞見,不由的心火大盛,紛紛朝著蕭凜衝了過來,一身的酒氣夾雜著濃鬱的調情香水味。令蕭凜皺起了眉。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前麵跟著華少屁股後的那個人嗎?”其中一個走進一看,頓時想起來在大廳裏見過。“怎麽?你以為跟那個什麽華少很熟就可以管閑事了,我看你穿的也挺有模有樣的,做華家保鏢是不是很有錢?”
蕭凜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時。一直垂著頭的女生抬起臉看向蕭凜,嘴巴張的老大,剛要呼叫被蕭凜一個眼神製止了下去。“我們好像不是很熟悉。”蕭凜拍開男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淡的說道。事實上,對這幾個人他還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自己什麽時候跟著華清逸身後。自己都不知道。
“嗬嗬,不認識也沒關係,這裏已經沒有你什麽事了,你還是快點滾回你老板身邊去。”說完就一掌拍在了蕭凜後背上。
一個前衝,蕭凜整個人往前跨出了一步,從肺裏咳出了幾聲,引來了旁人的大笑。“嘖嘖嘖。這是什麽保鏢啊,我不過是輕輕的拍了一下就腳步不穩的要跌倒,哎哎,現在保鏢的素質真是令人堪憂啊,回頭要跟華少好好說說,介紹給他一個好點的。”
“哈哈哈!”
蕭凜背對著那些人,用手拍去褲子上的灰。“不知道幾位爺在這裏,隻是這位小姐是我家老板看上的人物。我想還是請幾位能賣個麵子。”
“麵子?小子,我看你是腦袋被門夾過了吧!”之前對蕭凜出手的人從後麵擠了上來,一臉的嘲諷,到脖子的長發,發尾向外翻翹著,用發乳梳理的光鮮亮麗。“華家在燕京還有點名頭,到了這裏還不是個空殼。你當你老板真的是人物啊,賣給你麵子,開什麽玩笑。”
話音剛落,一拳頭就已經朝著蕭凜的下巴飛了過去。精準的打在了他想打的地方,蕭凜橫著跨出了一步站穩,右手撫上被打的地方,雙眼眯了起來。“你的名字!”
“什麽?”出手的人楞了下,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怎麽?想回去跟你老板告狀啊,哈哈哈,大爺今個就好好教訓你,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說著又是一拳揮了過去,看這架勢也是練過幾年的人,落拳的地方還是剛才的下巴處。
蕭凜再次往邊上跨出一步,拳頭不過是擦著他的下巴而過,並沒有實質上的打到,不過角度的巧妙所以讓人以為男子的出拳狠、準、猛。
“你的名字。”雙拳緊緊握在了一起,漆黑的雙眸中冒出冷光,蕭凜對著一邊的女生挪挪嘴,後者聽話的慢慢移向了六角亭的邊緣。
“我姓權,權……”
“夠了!”蕭凜斷喝一聲打斷了這個人的自我介紹,他盯著他的臉,雙眉挑起。權姓?嗬嗬。“怎麽?怕了?”男子見蕭凜打斷了自己,光是聽到了姓就想退縮,得意的神情不由的爬上了臉。“既然知道我是什麽人,就趕緊滾,不要再這裏惹我不開心。”
“怕?我長這麽大還真沒有怕過什麽,不過是一個區區權姓而已,能代表什麽,難不成你還是權翔琳的兒子啊!”蕭凜拍拍手,真的是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貼上了男子的前胸。
“媽的,權翔琳的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嗎?”一把推在了蕭凜的肩膀上,將他推開一步的距離。“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啊,還把自己當個人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告你我還就真是權翔琳的兒子了,你想拿我怎樣?識趣點的給我磕三個響頭,從這裏鑽過去,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男子兩腿打開,分立在兩邊,指著自己的**對蕭凜說道。“這裏,鑽過去。”
“做事不要太過分了!”蕭凜瞅了一眼男子蹲下去的地方,這裏沒有太多人經過,即使有出來透氣的看這架勢也不會過來,頂多就是認為幾個有錢少爺閑來無聊欺負個下人而已,這種事經常發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