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 查爾斯.芬

“啊,是的,有什麽事嗎?”張小芬?真是夠女生的名字。

“你稍等下!”老師將話筒交到張小芬的手裏。

“是我,明天是兩天的公休,一會可以過來接我嗎?”

“嗯,沒有問題。”

張小芬將電話還給了老師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吃飯。“小芬,一會你那個大哥哥過來嗎?”

“嗯,是的!”張小芬是個很乖巧的孩子,除了人有點怪異,不愛說話,也不愛跟其他小孩子玩的孤獨個性外,還是一個很討喜的小孩,在這種私立的幼稚園裏,聽話懂事的小孩特別受到老師的愛戴,因為好帶不容易操心。

蕭凜開著自己的QQ車在下午三點準時出現在了叮當幼稚園門口,或許是因為他出眾的形象讓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院長聽說有人來接張小芬紛紛趕了出來,起初還有著擔心懷疑,但是在見到蕭凜的時候,這一切都被打消了。

“是你啊,原來小芬嘴裏說的哥哥就是,害我們擔心了很久。”

“院長別來無恙吧!”蕭凜微笑著。

“謝謝你給我們幼稚園撥款改善條件,我們小芬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哥哥也算是有福了。”

“院長不用多慮,這個也是我應該做的,給孩子一個優質的環境生活。”

“小芬,快過來。”院長向站在台階上的張小芬招招手。“兩天的公休就麻煩你照顧了。”

“嗯,沒有什麽特殊情況的話我會準時把他送回來。”

張小芬似乎沒有告別身後那些女人的意思。他直接坐上了蕭凜的車。“你是不是應該跟那些女人打個招呼再走,看起來她們還蠻喜歡你的。”蕭凜做在車裏問張小芬。

在車裏張小芬對著站在門口的女人們揮揮手,這時蕭凜才發動汽車羊腸而去,但是他們並沒有開出北區,而是在轉過幾個街角後停在了路邊。

“查爾斯.芬!是不是可以說說讓我帶你出來的理由了,還是說你想跟我會市中心?”蕭凜點上煙默默的抽著。

“你不是要找那個叫張倩的女人嗎?”

“啊!”這個名字好像喲u很久沒有出現在腦海中,事實上現在有沒有這個人都無所謂了。隨著姚政的死,北區算是落下了帷幕,那些遺漏在外的人物也將逐一的急迫。馬幫倒了,剩下的就更容易。

“她死了!”

“啊!”這個倒是挺意外的。“張倩到底是屬於哪一邊的?姚政還是馬幫,或者是四爺?”

“四爺!”

“所以。你想找四爺?很可惜我也找這個人,不過你是怎麽知道張倩死了?”

“報紙,死在馬爺身邊的女人就是張倩。”

“什麽?”蕭凜大叫了一聲,他睜大著雙眼瞪著查爾斯。“那個女人不是葉子嗎?我見過張倩,她們不是一個人。”

“我認識的張倩就是這個女人。”

“她身上有股香味是嗎?”

“不,她沒有,我認識的張倩就是這個女人,你們為什麽叫她葉子?”

“啊,嗬嗬!”蕭凜突然大笑起來,自己曾經跟四爺是那麽近的共處在一室。難怪她下毒會在無聲無息間,讓人防不勝防,原來那個人就是四爺,焰燕懂得製作人皮,為什麽就沒有想過四爺也會同樣的。中國古時候有一種神奇的技術叫易容術,而現今有一種技術的化妝特技。“你知道怎麽找四爺嗎?”

“她是我的目標!”

“你準備上哪裏去找這個人?”

“我沒有打算跟你一去找,我隻是讓你帶我出來,這樣就夠了。”

“喂,查爾斯,我還是要把你送回去的。”

“我沒有打算再回去!”

“啊。抱著必死之心?”蕭凜轉過身對著坐在邊上看起來跟個孩子沒有差別的查爾斯。“這裏不是意大利,你怎麽找?”

“我自然有自己的方式。”說完人已經跳下了車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突然一輛藍色的商務車出現在邊上向前駛去,蕭凜跟了上去,在上高速的路口處追上了那輛藍色的商務車。蕭凜停下車等著從前麵車上下來的人。

“蕭先生!已經跟對方有了聯絡,交易就在今天晚上。”

蕭凜還記得這個一板一眼的男子,不過這個人好像對自己沒什麽印象。“謝謝,我什麽時候可以見見你們的頭?”

“這個很抱歉,我們跟蕭先生沒有特別的關係,這件事是利益上的牽絆,結束了就沒有必要再相見。”

“知道了,我會勸服丹青跟你們回去。”

“謝謝,蕭先生,晚上十點我們會在這裏等候你。”

“等一下!”蕭凜叫住了男子。“當年為什麽在半路殺死丹青的丈夫?”

“這個是我們內部的事,雖然很感謝你救了我們家主,但是有的事還是不要多管。”

“我不能保證丹青會跟你們走,她對你們完全沒有記憶,況且她還有一個女兒。”

“我們很了解她的情況,另外這是上次襲擊區政府劫匪的資料,這是回贈蕭先生的謝禮,在蕭先生沒有完全處理好自身事物之前,我們會給予一切的幫助。”

蕭凜打開文件袋,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他徹底的放棄了,沒有表情的臉上像是在隱忍,又像是在克製,從白紙上露出來的一點痕跡上來看,直指的人物卻是那麽的熟悉。

高速上一輛銀色的QQ車飛馳著,超越了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將它們迅速的拋在了身後,目中無人的向前再向前,直到自己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時,他才一腳踩下高速的運轉的車子,製動力瞬間做出了反應,盡管性能再好的構架還是讓車子在原地360°旋轉後停了下來,蕭凜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雙眸注視著那偉岸的建築,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四個人坐進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內,在夜晚的空間裏顯得極其的壓抑,最後上車的人坐在了副駕駛上,車子開始了一路的顛簸。從被刷了漆的玻璃內看不到外麵的光景,隻能憑借著露麵狀況來判斷自己的方位和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