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城城主府內

“我說老匹夫,看不出來,你最近的棋路倒是活躍了不少,不像之前那麽死板了,看起來你這段時間的心情不錯啊。”

此刻,在花園的石桌上,有一個雕刻好的棋盤,有兩個老人正在這裏下著棋,兩個人看起來眉宇間都帶著笑顏,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如果大家看到的話肯定認識,正是炎城的城主和炎城學院的院長,在這樣的大太陽下下著棋,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汗水溢出。

而且他們似乎完全不受太陽的影響一樣,仿佛站在太陽下和坐在樹蔭下沒有什麽區別一樣,這就是修煉者的好處了,特別是炎城的城主和炎城學院的院長,實力已經達到了九級的巔峰,根本就不會被這樣的天氣所影響。

“嗬嗬,你還不是一樣,臉都快要笑成**狀了,不要以為這是你的功勞,這都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我求爺告奶奶地讓宋元老師加入你們學院,你們那個破學院怎麽可能會在如今的風光?”

炎城的城主一臉不滿地指責著炎城學院的院長,當時自己讓宋元加入炎城學院的時候,看他那張撲克臉,還以為自己是在往他那裏塞垃圾呢。

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認識那麽長時間,炎城城主才不想要便宜了這個老東西呢。

“哈哈...這還不是一樣,現在的宋元已經是我們學院的老師了,跟你沒有半點瓜葛了,你不要妄圖破壞宋元老師與我之間的親密關係!”

炎城學院的院長一臉得意地說道。

他的心裏也是非常地慶幸,如果當初他沒有答應,可能現在的炎城學院又是另外一番風光了,可能會徹底地沒落,畢竟宋元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那訓練方式,還有那修煉的理論,簡直就是前所未聞。

那些聽過宋元授道的老師,實力都或多或少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內有了明顯的增長,這就是良師的作用,能夠讓人少走很多的彎路。

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宋元掌握的修道理論,明顯就比他們掌握的高不隻一個層次。

“要不要點臉兒?還親密關係,我倒是聽說他可是到你那裏找過好幾次,你們學院的老師都容不下他啊,要不然,把他調回來吧,我把他送到其他學院去,別的學院對宋元老師肯定會翹首以盼的,哪裏像你們學院的老師,頭都長到天上去了。”

炎城城主顯然最不喜歡看到炎城學院院長那張得意的臉了,每一次看到,都是忍不住地要想方設法打擊他。

“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這麽做,我跟你拚命,你又打不過我,我肯定會要你好看的!到時候不要怪我不念舊情!”

炎城學院的院長一臉憤怒地對著炎城城主咆哮道,兩個人似乎就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一樣,坐在一塊,難得有一分鍾清閑。

“嗬嗬,生氣了啊,生氣也沒有用,你不要以為自己實力提升得早就得意,我這段時間可沒有落下修煉,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

炎城城主一臉戲謔地看著炎城學院的院長。

“哈哈...算了,下棋,下棋,今天我們不打架,這不,馬上就要天才交流大賽了,最近這幾天的時間,那些小家夥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我想那些獸人肯定不會善罷幹休的,說不定它們 的心裏正在醞釀著什麽鬼主意呢!”

炎城學院的院長幹笑幾聲,明智地選擇了轉移話題,畢竟這件事情,如果是硬杠下去,他還真的杠不過炎城的城主。

畢竟,再怎麽說宋元也確實是炎城城主介紹進來的,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搞清楚宋元和炎城城主之間的關係。

萬一他們之間關係真的非常地密切,自己這樣鬧下去,吃虧的還終究會是他這個院長,到時候,萬一真的失去了宋元,以後的炎城學院就會黯然失色。

炎城學院的院長是一個聰明人,他清楚地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選擇與城主硬杠,什麽時候需要避其鋒芒。

“是啊,隻是這兩天也沒有見它們有什麽動靜,不會是沒臉出來見人了吧,也不像啊,獸人一個個都是不要臉的家夥,怎麽可能會?”

炎城的城主一臉不解地點了點頭,似乎認同了炎城學院院長的話。

“最近那些獸人有什麽異動沒有??”

炎城城主想了想,朝著站在遠處的一個侍衛招了招手,忍不住地問道。

“回城主的話,前幾天是沒有什麽任何的異常,隻是今天的話,好像那些獸人的王子代表,都進入到了比蒙九世的客棧小院,估計是在商量著什麽陰謀!”

這段時間,炎城的城主自然也沒有放棄對那些獸人的跟蹤,每天都會派自己的暗衛跟關這些獸人,希望能夠了解到它們的一切行動。

“哦!看來,確實是被你這個烏鴉嘴給說中了,這些獸人是不甘寂寞了,不知道它們會怎麽來挑釁!”

炎城的城主不滿地看了炎城學院的院長一眼,他那張嘴真的是像開過光一樣,說什麽就會來什麽,這讓炎城的城主非常地無奈。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那些獸人就是這個德性,喜歡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太陽的中心一樣,我覺得吧,它們的套路,不外乎就是那麽幾樣,要麽就是言語威脅,想要撈多點好處,要麽就是陳兵邊境,想要逼我們割地,幾十年了都這樣!”

炎城學院的院長滿是鄙夷地說道,雖然如此,但是他們又極其地無奈,因為就算是這樣的套路,他們也是隻能生受。

畢竟你沒有相應的實力,怎麽可能幹得過那些強大的獸人,光是一個獸人族就夠他們受的了,更何況是獸人帝國呢。這些獸人雖然並不是那麽地團結,但是也不容易被離間,特別是它們都共同地仇視人類,因為在遠古時期,他們就是人族的奴仆,那種恨,自然不是隨便就可以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