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簡直就是太不合邏輯了!”

“怎麽會是這樣的?”

這下輪到那些圍觀的人類一臉懵逼了,這完全就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猜測範圍啊,一個九級巔峰的高手,難道這麽弱嗎?

他們搖了搖頭,這又不是他們第一天在這裏圍觀,記得第一天的時候,至少有上千的八級強者找過這些人的麻煩。

記得當時隻有一個半人馬族的侍衛出手,還沒有這個九級巔峰實力的人強,人家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這些人,隻是後退一甩,一個經典的馬踹,就直接將這些人給踹成了重傷,雖然這上千人不是一批的。

但是,這個九級的侍衛基本上都是一個馬踹搞定,從來都沒有用過第二招,貌似這還隻是普通的招式,但是這一閃用上了殺手鐧都已經失敗了,這說明了什麽問題?

就算是用屁股想,大家都已經可以想到,那就是這五個年輕人太強了,綜合起來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那個九級巔峰實力的半人馬侍衛。

這就讓大家的心裏開始產生了一些期待,或許半人馬族的高手一個一個派上去,還真的會被他們打敗也說定呢。

但是他們同時心裏麵也清楚,人家又不傻,怎麽可能在意識到了五個人實力高低的情況下,還會派一個人去送死呢?

不一會兒,當半人馬族侍衛派出去找人的侍衛回來之後,當大家看到那個被抬進來的半人馬族九級巔峰侍衛時,都是一臉地複雜。

此刻的它氣息奄奄一息的,哪裏都看不出來這曾經是一個九級巔峰實力的高手,就好像是一個馬上就要死掉的病患一樣。

身上看起來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看那個九級巔峰實力的半人馬族侍衛連站都站不起來,隻能躺在那裏就明白,基本上主要的骨架已經被打碎了,失去了再站起來的能力。

這一幕,看得那些人族的觀眾們一臉地寒意,萬萬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好像很軟弱的一招,竟然有著這麽可怕的衝擊力。

而半人馬族的王子也是臉色非常地難看,他一臉不善地看著炎嚴,又看了看那五個站在那裏的年輕人。

“你們這下手也太重了吧,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半人馬帝國的王子開始質問著炎嚴和這些年輕人,顯然是想要讓這些人給他們一個交待,否則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幹休的。

而這一幕,讓好不容易有些驚喜的人族,心又立刻沉到了穀底,對啊,半人馬族那可是非常逆天的帝國啊,連獸人帝國都要讓三分的存在,豈是那麽容易吃虧的?

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那可是容易引起滅族之戰的啊,現在半人馬帝國已經陳兵邊境,那麽跟半人馬族接壤的黃城的人族,豈不是要遭殃了?

所有的人族臉色有些黯然,不過蘇運和炎嚴仍然淡定從容地坐在那裏,蘇運喝了一口茶,一臉平淡地看著對麵的半人馬帝國的王子:

“王子殿下,你難道是打算把這個恩怨告訴你的父皇?我們這裏的小孩子,打架打輸了找家長,那可是很丟臉的行為,當然你們獸人本來就不要臉的,你們要是想要找家長,就快點去找來,我在這裏等著你們,絕對不會跑的。”

蘇運的話,無疑就像是火上澆油一樣,雖然讓那些人族的觀眾聽了非常地痛快,但是心裏麵的擔憂更加地重了。

“用這樣的激將法,無疑是怕我再去找幫手罷了,你們覺得,對付你們這幾個人,我們需要找幫手嗎,我們這些人已經綽綽有餘了。”

半人馬帝國的王子聽了蘇運的話,有一種想要吐一口老血出來的衝動,但是他還是苦苦地忍住了,絕對不能夠讓人族看他們的笑話,作為一個王子,將來是要繼承半人馬帝國大統的,他絕對不能夠被一個人類給戲弄了。

“是嗎,不找家長啊,那很好,你總算是長大了,那我就放心了!”

蘇運接下來的話,讓半人馬帝國的王子有一種想要捏死他的衝動,說來說去,還是占他的便宜啊,他的輩分不知怎麽的瞬間就短了一大截啊。

“光耍嘴皮子的功夫有什麽用,這件事情,你們打算怎麽給我一個交待?”

半人馬帝國的王子總算是發現了,論嘴皮子的功夫,這些人個個似乎都能夠把人給氣死,為了避免讓自己的脾氣失控,他覺得還是直接進入主題,用這個來逼迫他們就範。

“這下完蛋了,半人馬這些禽獸要找麻煩了。”

“是啊,可惜我們幫不上忙啊,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去叫救援!”

“應該有 吧,剛剛我就看到了,現在去也已經來不及了,看看吧,如果實在不 行,我們就算是拚了命,也不知道袖手旁觀的!”

“是啊,這些年輕人,可是我們人族的希望啊,希望能夠他們能夠平安地成長,到時候帶領我們一起把半人馬這些禽獸殺個片甲不留。”

“沒想到天天隻知道逛窯子的你,也有一些愛族的情操啊!”

“說的是什麽話,事關人族的生死存亡,誰又真的可以視而不見,你難道做得到嗎?”

“確實是做不到,那我們就一起吧,聯合起來,讓他們感受一下我們人族的士氣!”

“對,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們害怕!”

那些人族開始在那裏議論紛紛,這樣屈辱的日子他們早就受夠了,每天隻能躲在為糯苟延殘喘,如今人家都已經欺負到家門口來了,這口惡氣,實在是無法再咽下去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跟他們拚了。

就在大家決定在蘇運他們不敵的時候,用人命給他們堆出一條活命來的時候,那邊坐著的蘇運再一閃地發話了。

“那你想怎樣?”

蘇運一臉雲淡風輕地看著半人馬帝國的王子,似乎完全就沒有把它的威脅放在眼裏一樣,旁邊的炎嚴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它們一眼,隻是在人族的人群中掃視著,似乎是聽到了什麽有意思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