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蘭話音剛落,兩人便將兜帽和鬥篷脫下,一紅一紫,呈現在沈琳的麵前。
“周逐,你是誰?”鍾離月,你說是不是?!”
沈琳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們身上的衣服,簡直是……
赤|**上身,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尤其是那露出的腹部,一個是拳擊手,一個是健美先生,一個是健美先生!
看著沈琳驚恐的樣子,周逐臉色漲得通紅,他怎麽也不應該相信鍾離玥那個王八蛋的鬼話!
鍾離玥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鍾離蘭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這就是我之前告訴你的,我那幾個孩子,還有他推薦來陪我睡覺的幾個好友。”
啥?主動投懷送抱?沈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這個時候,司空從外麵進來,看到了一身奇裝異服的鍾離玥和周逐,還有那個一直在偷瞄她的腹肌的小公主。
他走向沈琳:“看不出來,郡主還有這樣的嗜好。”
“沒有!”沈琳還想說什麽,但是眼前的一幕,讓她如何去說?
她怎麽覺得自己像是被捉奸了一樣?她根本就沒有動手!
“你跟我走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鍾離蘭顯然對他的到來有些不悅。
司空麵無表情的掃了沈琳一眼:“既然如此,你就在這裏玩玩吧。”
“?”沈琳一臉懵逼。
享福?!我隻有十歲!你以為我是誰?
鍾離蘭一走,司空果然也走了。
沈琳扶額:“告訴我,到底在搞什麽鬼?”
原本她還想著,如果自己表明了自己是一名公主,那麽,鍾離玥自然會說出他們是好友,而不是將自己的孩子交給鍾離大將軍。
但她終究是把人給帶過來了,打扮的花枝招展也就算了,居然還有一件禮物。
周逐立刻將鬥篷重新蓋在身上,然後看著鍾離玥,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這個你要去問他,我隻是一個幫凶。”
鍾離玥就沒那麽拘謹了,他在沈琳身邊坐下,摸著自己的下巴,目光轉向沈琳:“你消失了那麽長時間,也不見你的消息,難道我就不該為你操心嗎?”
鍾離玥本來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再加上她那清冷的氣質,再配上她那絕美的容顏,簡直就是傾國傾城。
敢情他是在關心自己。
不過,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做?
“把請帖給我,我看到了,自然會放你進去。”她就這麽不明不白地被派到這裏,若是讓父親知曉,她不敢肯定他們是否還能活得好好的。
鍾離玥疑惑的道:“我給你發過去了,可是,你還是沒有回應。”
“啊?”雷格納一愣。
這樣的情報,沈琳確定自己沒有得到。
難不成,巧兒看她這麽忙碌,所以才沒有跟她說?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
“你最近發生了什麽?怎麽回事?有什麽事?”周逐說道。
看到周逐這個樣子,沈琳努力想要憋著笑,可一說話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好笑!”周逐老臉一紅。
“對對對,一點都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我才不會笑呢。”沈琳安撫之後,輕咳一聲,輕咳一聲。
以周逐的性子,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帶著鍾離玥進入皇宮,可見他是真的關心她出了問題。
“既然來了,那便隨我走一趟。”沈琳起身,準備領著眾人去一趟研究室。
“把鬥篷戴上,小心被人摘走。”
如果鬥篷被扯掉,三個人都要死。
再說了,大冬天的,萬一著涼了咋辦?這個“麵首”的醫療費,她還要出嗎?
沈琳領著兩人走了出去,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畫麵,司空和大樹之上的鍾離蘭四目相對。
這是何等詭異的一幕?
司空就跟一隻黑色的小貓咪一樣,趴在地上,想要躲開那些人。
還有那個叫司空的?
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比方。
鍾離蘭對他的表現很是好奇,就連沈琳三人走了出去都沒有注意到。
她不理他們!
而沈琳,則是趁著這個時機,將鍾離玥與周逐一起從姮娟宮中帶走。
到了靈動閣,顧靈之就將顧靈之和容淵兩人領到了靈巧閣為她布置的一個暫時的研究室。
她才不會把她們帶入那什麽“羞羞時刻”呢。
沈琳拿出一顆水晶,把它的用途說了一遍。
“魔力水晶的作用和靈石差不多,不過不是用來提升實力的,而是在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果一直吃下去,很可能會讓自己看起來很強大,但最終卻會讓自己和野獸差不多。”
沈琳輕輕一聲歎息,所以她才會如此執著的想要將所有有害之物都清除幹淨。
像是聖子這樣的特殊體質,還能抵擋得住,但他是唯一的。
“真的假的?”鍾離玥倒吸一口涼氣。
他對此一無所知,隻是仗著自己的地位,在皇城裏,不斷地吐槽著自己的老媽對自己進行的特訓。一個十歲的少女,竟然會麵對這樣的恐懼,做出這樣的舉動?
好氣啊!
三人聊著關於妖獸的話題,周逐在路上上廁所的時候,沈琳也不多問,將圖書館裏的廁所位置說了出來。
然而,當他返回的時候……
“阿單,我這裏有很多你的照片,你能不能讓靈動閣的人給我弄一幅?”
“哪幅畫?”周逐往靈動閣走!
一想起那掛在玲瓏樓上的那幅畫,她頓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雖說經過她的激烈抗議,靈巧閣的畫像數目有所減少,但也僅此而已!
周逐,竟然真的看到了?!
沈琳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哪一幅?”鍾離玥問道。
“在靈動大廈。”
周逐話未說出口,就被她用腳尖堵住了嘴巴。
“哪有什麽畫像,你少胡說八道。”
“我親自過去看看。”
沈琳能阻止周逐說話,可阻止不了鍾離玥的腳步,片刻之間,三個人已經來到了靈動閣一層。
鍾離玥一邊欣賞著牆上的畫作,一邊說道:“這個畫家的手藝很好,那一抹模糊,真是神乎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