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鮮花有缺
吳登珂的媳『婦』叫趙美鳳，今年才二十三歲。娘家是閆寨鎮人氏，她爹叫趙廣海，家裏算不上地主大戶，但日子過得也是有聲有『色』，滋潤無比。趙美鳳兄妹三人，上麵有兩個哥哥，她是趙家唯一的‘千金’，從小父母就嬌生慣養的，在家中說一不二，這樣就把她給寵壞了。
趙美鳳天生麗質，十六七歲時，就出落得花中仙子一般，在街頭巷尾一過，回頭率極高。她潑辣開放，一向大大咧咧，做事草率隨便任『性』，有時簡直不計後果，曾經跟鎮上的小年輕打得火熱。
在那個男女收授不親的封閉年代，一個女孩子家，這樣下去怎麽得了？！父母知道後非常生氣，關起門來對女兒好一頓教養，奈何習慣成自然，終究也於事無補，好了幾天後她仍然我行我素，那陣子在青年中關於她的熱點傳聞不少。盡管如此，由於她的婀娜多姿，到了十八歲時，為她保媒的絡繹不絕。其中也不乏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麽張家的公子，李家的少爺，……但父母做主一回，她給推翻一回，幾經周折婚事硬是定不下來。用趙美鳳的話說，自己的事非要自己說了算不可。後來，父母一看真拗不過她，一個未出門的女孩子家，長輩對她深了不行，淺了也不行，因此，也就不想再管這煩心事了，幹脆隨她算了。
就這樣挑來撿去的又過了一年多，低不嫁高不娶的，婚事一直沒有著落。後來，也不知什麽原因，趙美鳳看上了鎮上的李義。這李義當時二十六歲，長得五大三粗，大臉蛋子，滿臉的胡子茬兒，比趙美鳳整整大了七歲。不但如此，這小子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經常跟一些街頭痞子流氓啊非之流在一起鬼混，整天無所正事，不是去賭場瀟灑就是去『妓』院風流，父母根本管不了他。而且這小子心黑手狠，仗著李家在鎮上戶大人多，他們家不是地主勝似地主，為富不仁，鮮有人惹。
趙美鳳的父母一聽，自己的寶貝女兒看上了本村這樣一個無賴，簡直是不可思議！於是軟硬兼施，想讓女兒改變主意，打消這可怕的念想。可是兒大不由爺，趙美鳳不顧父母的百般反對，很快就跟李義走到一起。一天傍晚，在一片玉米地裏，二人粘到了一塊兒，李義很快脫下趙美鳳的褲子，把她壓在身下。趙美鳳感覺著下體一疼，一聲驚叫就結束自己的女孩兒時代。?? 天膽英雄9
女人有時候很傻，趙美鳳就是其一。像李義這種花花公子，隻是把趙美鳳當成了**的玩物，兩年之內竟讓她懷了三次孕，最終也沒娶趙美鳳過門，就這樣趙美鳳隻好流了三次產。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兒變成了豐膄多姿的女人，尚未出閣，肚子就幾經起落，此種“犧牲”換來的隻是李義一文不值的海誓山盟。紙裏終究包不住火，趙美鳳的父親趙廣海知道這事後，暴跳如雷，將趙美鳳毒打一頓後，領著兩個兒子就要找李義拚命，被趙美鳳的娘苦苦給勸住了：李家勢大，女兒的路是她自己走的，她怪不得別人，我們不能為了她一個而不要了這整個家。兩個媳『婦』也勸，趙廣海隻好作罷。
家醜不可外揚，趙家打掉牙隻能往肚子裏咽。後來，夫妻倆一商議就把不爭氣的女兒嫁到了二十多裏外（這在山區算是遠嫁）的孫家堡子，趙美鳳就成了吳登珂的媳『婦』。
並不十分清楚內情的吳登珂父子高興壞了，一看趙美鳳這麽漂亮，還比自己小著五歲，趙美鳳本人還樂意，這好事兒上哪找去？於是，選了個良辰吉日，歡歡喜喜地就將趙美鳳娶過了門。從此，吳登珂像得了寶貝一樣，什麽事兒都聽媳『婦』的，什麽活兒都不要她幹，就像娶了個『奶』『奶』一樣在家供養著。
不過這趙美鳳也許有了點兒良心發現，對吳登珂父子還說得過去，有時候也點綴似地幹點活兒，一家三口也算和睦美滿。但美中不足的是，小夫妻在一起生活三四年了沒有孩子。無論吳老漢多麽著急，也不管吳登珂多麽努力，幾乎夜夜鏖戰，各種姿式都用上了，但趙美鳳的肚子仍然鼓不起來。為這事，夫妻二人找過幾個郎中，兩人都喝了不少『藥』，終究無濟於事，後來他們也就認命了。
看著趙美鳳鮮花無果，村中的小青年和一些大齡男經常開他們夫妻二人的玩笑。吳登珂忠厚老實，可趙美鳳嘴不饒人，隻要碰上就得把那些人罵得嘴裏像吃了苦瓜心裏像吃了糖果。有一次，村裏幾個小混混經過獸醫站時，看到吳登珂正在給一頭母豬查看病情，一個外號叫二愣子的就冒開壞水了：“哎，我說吳哥，你老端詳母豬的『奶』子幹什麽？有那功夫你多看看嫂子的不行嗎？”
幾個人一陣哄笑。“去去去！哪涼快哪兒呆著去……”吳登珂衝他們幾個混混瞪眼嚷嚷道。
“吳哥，嫂子叫‘美鳳’，你搞清楚了嗎，到底是‘有縫’呀還是‘沒縫’呀！要真‘沒縫’的話，晚上你就別瞎折騰了……”幾個家夥好懸沒笑噴了。
還沒等吳登珂說話，剛好走過來的趙美鳳聽見了。她抿嘴一笑說：“二愣子，看不出來，你們幾小子好奇心挺強呀！”
“……是呀嫂子，那你就告訴我們唄，究竟‘有縫’沒有哇！要不讓我們哥幾個看看也行呀！……”二愣子一看嫵媚嬌豔的趙美鳳過來了，就想找她便宜，還用眼睛『色』『迷』『迷』地瞅著她問，幾個人聽了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有，有，要是沒有的話，那你們哥幾個是從哪裏爬出來的呀！啊？哈哈哈……”趙美鳳笑得前仰後合的，胸前高高窿起的兩團也跟著上下顫動起來，幾個小子看得更有勁兒了。
不過聽明白趙美鳳的話後，這幾個小混混不笑了，臉一紅心裏卻美滋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