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卷 天地玄黃塔 第11章 破無盡 第12章 太極圖與玄黃塔

11章

隨著這朵蓮花裏的法力被太上吸收,這位太上的無盡法則終於布滿了眼前的這個空間,徐應寒已經沒有可以退的地方了。但是同時徐應寒也看出來了,此時的太上情況並不像他想的那樣的好,在他的手上隻餘處了那朵無盡之蓮,而他身上的法力也隻餘下了原本的三分之一。

徐應寒此時的臉色一凝,他決定正麵對抗無盡法則的攻擊,這一次的硬抗,徐應寒選擇的並不是自己的劍蓮,而是自己的水蓮。

隨著水蓮與玄元控水旗集中到了一起,上千層的水幕就出現在徐應寒的麵前,徐應寒看著向著自己湧來的無盡法則,很平靜地說道,“你來試一試看吧,什麽才算是二十重天的真正戰鬥方式。”

徐應寒的話才說完,無盡法則的力量就正麵撞上了水幕,上百層的水幕瞬間被撞成了碎片,但是新的水幕又這樣出現了。

徐應寒出手布下水幕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每一個水幕都算的相當的精細,幾乎每出現一個水幕就正好消耗掉徐應寒剛剛恢複的那部分法力。

這樣一來,徐應寒一開始水幕的消耗速度就有些跟不上水幕消失的速度,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他隻是在原地盯著一切的進行,直到他布下的水幕隻餘下了三十幾個之時,太上的攻擊才緩了下來。

此時的徐應寒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猜的沒錯,你的無盡法則雖然可以讓你的攻擊與防禦無盡擴大,但這擴大並不是無限的,這要受你的法力所影響,你現在的法則已經到了極限,如果沒有法力支持下去,你將無法攻破我的防禦。”

徐應寒的話成功地刺激到了太上,他終於憤怒了,此時的他不顧法力已經沒有餘下多少,再次把自己的法力全部送入自己的法則之中。

隻不過這些隻是太上剛剛恢複的一些法力,失去了兩朵蓮花的他在法力恢複上已經比不過徐應寒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攻擊到徐應寒,反而他那樣的衝動,讓他聚集法力的速度變的更慢了。

甚至徐應寒可以明顯地看到,在自己麵前的無盡法則,正慢慢地向後縮去,從這一點徐應寒就可以明白,自己的機會馬上就要到了,為了不在最後關頭被敵人翻盤,徐應寒還是很小心地一個個往外放前水幕。

與徐應寒地冷靜相比。那邊地太上此時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冷靜。他雙眼變成了通紅色。身體輕微向下伏著。看起來好像是發了狂一樣。

不過徐應寒並不相信太上會變成這樣。如果他有著這樣地血統。天道也不會做出這樣地選擇了。此時地徐應寒很冷靜地看著太上地反應。他感覺此時地太上是正在拿著自己亂來。

徐應寒猜測地沒錯。此時地太上已經明白三花地重要性了。他不會再拿自己地三花開玩笑。所以此時地他想到了利用自己地這個身體上去。

由此也可以看地出來。眼前地這位太上還真是走著無情之路地人。不但他對雖人無情。就算是對自己他也是這樣。隻要是為了勝利。就算是把自己地身體也給用上。他也不會後悔。

麵對這樣地一個人。徐應寒也有些心寒。如果真地讓他掌握了太上之道。那真會天下大亂。這樣一來。徐應寒就更加堅定了擊殺眼前這位地心思。

徐應寒不等太上完全把自己身體或是生命轉成法力。他直接發動了準備以後再動用地招術。他把自己收藏地太極圖給扔了出來。

為了讓太極圖發揮出全部的作用,徐應寒把自己所有的法力全部都集中到了一起,太極圖一出現,就正好落到了太上的頭頂。

這太極圖一扔下來,太上就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太極圖裏直傳而來,想要把他給吸進去。

如果是在之前,太上與徐應寒有著相當的實力時,這樣的吸力對太上並沒有什麽作用,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太上的三花隻餘一朵,而他的法力更是隻餘下了十分之一不到,再加上他本人還處於半瘋狂狀態,他根本就沒有餘力去抵抗這樣的吸力。

這邊的太極圖出現的一瞬間,他就被強行吸了進去,隨著太上的失蹤,布滿了整個空間的無盡法則也失去了控製,這個空間裏不時傳來了強烈的爆炸聲。

徐應寒也被這樣的爆炸給衝擊到了,但他卻沒有理會,而是緊緊地抓住飛回他手上的太極圖,此時的徐應寒正把自己的精神注入太極圖中,強行壓製著太極圖裏的一切。

剛進去的太上哪裏會知道,徐應寒早就準備好了一切,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被甩到了太極圖的最中心。

在那裏他的一切全部被壓製到了最低點,他根本就吸收不到來自於外界的任何法力,也得不到來自於外界的任何幫助,此時的他隻能借用自己餘下的最後一點法力,保持著自己不會因為徐應寒的太極圖而死去。

還好他是修行無情之路的人,太極圖最大威力的幻境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太大的作用,否則的話就以他現在的實力,早就被太極圖所粉碎了,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還可以支持一段時間了。

但他同樣也明白,就自己的這點實力已經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可以說在他進入了太極圖的一瞬間,這一戰他已經輸了,現在的他能選擇的路隻有死在太極圖裏,或者拚上一次,也許可以逃出這裏,但他已經沒有任何得到太上之路的機會了,除非徐應寒提早死掉,而他還能在洪荒裏麵活下去。

可徐應寒又哪裏會這樣放過他呢,此時的徐應寒根本就不管身邊的變化,全力注入法力,並且控製著太極圖出手,一點點地消磨著太上的力量。

第12章

“放我出去,我不再與你戰鬥了。”明白處境的太上,大聲地叫著,他想要走太上之路,自然也知道太極圖的威力,同樣他也知道,太極圖是可以控製的,在最後時刻,就算是他心中再有不甘,為了自己的

他也不得不求著徐應寒。

可是徐應寒根本就沒想過放太上離開,對於任何敢挑釁自己的人,徐應寒都不會放過的,而且徐應寒還有些看重太上手上的無盡法則,這是十大逆天法則之一,徐應寒也不想放過眼前的這個法則。

在把太上裝入了太極圖之後,徐應寒就一直在打這個法則的主意,說起來徐應寒也是頭一次使用太極圖的這一招,平時死在太極圖裏的人,他的法則也是要回歸天地的。

但是如果徐應寒借用太極圖的力量,再加上他肯損失自己一重天水平的話,他就可以把一個人的法則給融到太極圖裏。

如果是一般的法則,徐應寒肯定是不會這麽做的,畢竟到了他現在這樣的水平,實力每上升一重天都要比一般來的難,徐應寒現在好不容易到了二十重天,上次他已經放棄了進入二十一重天的機地了,一般的法則是不能讓他放棄現在的境界的。

但是麵對十大逆天法則中的無盡法則,徐應寒還是動心了,這個法則與太極圖之間的配合是相當的好,隻要有足夠的法力就可以無盡的放大或是縮小各種的攻擊手段,而太極圖裏卻有著無盡的法力,徐應寒甚至感覺到,隻有這兩個加起來,無盡法則才算是完美。

對此徐應寒也沒過多的猶豫,他把太極圖往上一扔,雙手不停地舞動著,一的法力就這樣打入了太極圖裏,至於太極圖中太上的話,徐應寒直接就無視了。

隨著徐應寒的法力進入太極圖中,徐應寒也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正在不停地下降著,這並不是法力被消耗掉時的空虛感,而是他的境界直接從二十重天水平,落到了十九重天水平。

不過此時徐應寒的太極圖卻發生了大的變化,隨著徐應寒的動作,太極圖裏麵的太上就此死去,而太極圖也變小許多,變成了一個純黑純白的太極圖樣,緩緩地落到了徐應寒的手上。

在太極圖入手之後,徐應寒這才深深地歎了口氣,就這麽坐到了地上一動也不想動了,此時的徐應寒臉色變的相當的蒼白,他的法力什麽的全部被消耗的一空。

一直在邊上觀戰的瓊宵見此情況,急忙跑上前來扶住徐應寒說道,“你怎麽樣了,為什麽我感覺到你的法力隻有原來的一半。”

“沒什麽,隻不過消耗掉了一重天的水平而已。”徐應寒有些不在乎地說道,“我的心境還在,隻要努力一下,很快就能補得上去的。”

說到了這裏,徐應寒又停了一下,他看向了四周,隨後問了一句,“瓊宵,之前我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太極圖上了,你有沒有感覺到這個空間有什麽不對的?”

“沒有啊。”瓊宵搖著頭說道,就在她說話的時候,空間突然發生了變化,附近出現了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在光芒裏麵,一座九層的琉璃寶塔就這樣緩緩地升起,無數道黃色的琉璃氣息就好像是柳條一樣垂在寶塔的四周。

一見這寶塔,徐應寒就打算站起來,可是還沒等他動一下,那些天地玄黃之氣就向徐應寒這邊卷了過來。

瓊宵正想要擋在徐應寒麵前,卻被徐應寒輕輕地拉到了一邊,此時的徐應寒好像從天道那裏得到了什麽消息,還回頭對瓊宵說道,“把我們搶到的兩麵杏黃旗放出來。”

徐應寒的話才說完,他就被卷入了天地玄黃塔中,而瓊宵也沒有怠慢,直接扔出了搶到的兩麵杏黃旗,再加上徐應寒自己帶著的那一麵杏黃旗,在一瞬間瓊宵就看到在天地玄黃旗的底部出現了三麵杏黃色的旗幟。

隨著這三麵杏黃旗的出現,在天地玄黃塔外麵的玄黃之氣也變的更加凝重了,同時這玄黃之氣所籠罩的範圍也縮小了許多,可以看的出來,隻是這一下,天地玄黃塔裏麵的防禦就變的更加完美。

進入了天地玄黃塔的徐應寒可不知道這一切,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正處理一處土黃色的空間裏。

坐在空間的正中,徐應寒感覺到附近的土屬性力量正不要命地向自己湧來,同時他也感覺到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最後他將會死在這天地玄黃塔裏。

可是徐應寒此時也遇到了麻煩,這天地玄黃塔的出現,是天道所安排的,本來算定徐應寒的實力在二十重天水平,可是徐應寒這一下損失了一重天,再加上土屬性本來就有些克製徐應寒的水屬性,徐應寒一進來,就被壓的動也動不了了。

無奈的徐應寒隻能把剛剛強化過的太極圖頂到頭頂,借著太極圖裏麵無盡法則,來消耗天地玄黃塔裏麵的壓力。而太極圖也沒有讓徐應寒失望,無盡法則成功地把大部分的壓力給頂了下來,徐應寒借著這個機會,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地玄黃塔的塔頂,平靜地考慮著天道所給他的消息。

“天地玄黃塔是後天功德聖器,想要得到天地玄黃塔,就要有足夠的功德才行,拿出足夠的功德,讓天地玄黃塔塔頂的明珠亮起來,這天地玄黃塔就是你的了。”

對於這個消息,徐應寒就算是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了,他在站起之後,就開始轉手把自己的功德全部轉了進去。

可是徐應寒這麽多年來,在洪荒好事也沒多做,壞事也沒少做,他身上的功德並不是很多,唯一的功德來源無非就是開放西昆侖收養了一些人,還有血海的時候幫了某些光頭一把。倒是他上次從陸壓那裏搶到的一些功德,他還沒有用掉,再加上在大世界裏麵他開過一次天,這些功德他還暫時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