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娃她娘率眾飛抵“寒山寺”附近時,突然被一道遠超“化神期”的神識反複掃描,頓時大驚起來。

“貧僧/老衲與眾位施主有緣,特地在此等候多時了。”眾人眼前突然出現時空扭曲,原來是兩尊身披袈裟的光頭和尚憑空出現,但卻是半虛半實的影像而已。不過,這倆和尚雖顯得老態龍鍾,但也慈眉善目。

“咯咯,兩位大師說笑了。”巨女催沒弟此刻仍是一副“宮裝美婦”的打扮,畢竟這才是她的本尊“女家樂”的形象,並掩嘴嬌笑道:“二位大師,一個是禪宗長老,一位是淨土高僧,卻能相得益彰,實屬罕見呢。”

“呃……嗬嗬,這位巨型女施主說笑了。”兩尊“和尚光影”彼此點了點頭後,雙手合十施禮道:“我倆苦修佛法千年,自問還有些神通,雖能輕易看破諸位施主之根底來曆,但唯獨看不透道友乃何方神聖!何哉?”

“咯咯,二位大師乃‘沙門釋教’之‘得道高僧’,而本座卻是‘上界謫仙’,有‘仙祿’在身,能屏蔽神念探查,還望二位道友莫怪。”巨女“催沒弟”似乎對兩個“影像和尚”不以為然,但仍笑道:“不知大師們有何見教?”

“哈哈/嘎嘎,女施主說笑了。”兩尊半虛半實的佛影彼此點了點頭道:“貧僧/老衲被困此界近千年來,已數次碰到過如同施主們這般登門拜訪者,因其大多皆與我佛有緣,故都被貧僧等度化,已脫離苦海了。”

“噢?兩位大師的意思是……莫非也認為我等會與佛祖有緣?”巨女“催沒弟”聽罷後忽然俏臉寒霜道:“我等皆‘玄門道教’弟子,雖修煉的是‘旁門左道’和‘歪門邪道’,但既然乃‘截教餘脈’,自然也都是‘盤古正宗’。”

“盤古正宗?哈哈/嘎嘎,女施主說笑了吧?”那倆光影和尚彼此點頭微笑後,雙手合十並高宣佛號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出家人不打誑語!想那‘截教’已在上古‘封神大戰’後分崩離析,施主何必執著呢?”

“執著?笑話!”巨女“催沒弟”笑道:“我截教‘通天聖人’與人道‘太上老君’、闡教‘元始天尊’皆乃盤古元神所化,與‘接引道人’、‘準提道人’、‘女媧娘娘’合稱‘洪荒六聖’,地位相當,斷不會讓我截教並入你西方教!”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西方教’乃‘接引佛祖’與‘準提佛母’所合創之‘沙門釋教’,且‘接引佛祖’演繹‘大乘佛法’,而‘準提佛母’主張‘小乘佛法’,後因政見不同而退出‘靈山’並隱居在‘靈台方寸山’之‘斜月三星洞’了。”

“哼,貴教是如何演化與我等無關,隻因我等即便已淪落為‘左道’、‘邪修’,但仍在‘太乙玄門’之列,雖不能與‘大羅正宗’相提並論,可也不想俛首係頸,去皈依那‘沙門釋教’,受你清規戒律約束,而不得自由!”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施主此言差矣!”那倆光影和尚彼此點頭後運轉功法,散發佛光,隻見渾身上下光暈化輪,寶相莊嚴,於是威嚴穆穆道:“我佛為了度化有緣,已大開方便之門,施主為何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哼,若你們還能秉承‘接引佛祖’所傳授之‘八萬四千修真法門’,我等或許還會考慮一下。”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倆光影和尚聽罷後麵色突變,不禁沉吟道:“施主所言雖有道理,但卻是歪理,畢竟我‘禪宗’與‘淨土宗’講究的是‘萬法皆空’與‘往生極樂’,故必須打坐參禪和持戒修行,豈能再破戒?”

話音一落,這倆光影和尚便開始自顧自地念起了“佛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菩提薩埵, 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罣礙,無罣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解一切厄,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咯咯,不錯,有意思,居然念起了《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巨女催沒弟見狀後心想我本尊乃“大道聖人”,論起修為境界還遠在你“沙門釋教”的“接引佛祖”與“準提佛母”之上。如此念經,豈非班門弄斧?

於是,“巨女”催沒弟也隨口吟誦道:“惟道是從,惟心是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夢幻了了,來去匆匆。水中之月,樹上之風。作如是觀,無塞不通。好了,無論佛、道,皆乃修真,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既然施主有此說,必是犯了‘嗔念’,還望施主能自我克製,唯有湮滅貪、嗔、癡,常修戒、定、慧,方能脫離苦海,早登彼岸,入我沙門。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話音一落邊消失。

“咦?這倆和尚影像怎麽變得透明了?人呢?這……”眾人看得莫名其妙,彼此麵麵相覷後,便紛紛轉過臉來盯著“巨女”催沒弟,想看看這位神秘莫測的“謫仙人”如何能將自己代理此處,以前往另一處世界入口?

“好了,繼續前進,目標:寺廟鍾鼓樓。”話音一落,她便讓母親領著大姐、二姐、三姐、嬪妃師姐、朱由檢、眾嬪妃、張三豐等人繼續駕雲向前,卻還沒走到一半便發現麵前時空扭曲,竟出現了重重人影。

“何方妖孽!竟敢來此搗亂,莫非是想被我佛法超度不成?”話音一落,隻見重重人影逐漸由虛幻凝聚成現實,竟是兩名身著黃色袈裟的喇嘛老僧,正領著一群頭戴僧帽且身著紅袍的年輕喇嘛踏步虛空而來。

“咦?西藏活佛?密宗法師?這……這‘漢傳佛教’怎麽會與‘藏傳佛教’攪和在一起了呢?”眾人不禁疑惑。

其實“漢傳佛教”與“藏傳佛教”區別明顯,一是宗派不同、二是形成時間不同、三則是內涵與風格不同。

在宗派上,“漢傳佛教”包含三部分,一是“小乘二宗”,即“成實宗”和“俱舍宗”,為“部派佛教”時期傳入中國漢地的佛教流派;二是“大乘其餘七宗”,為“大乘佛教”時期傳入中國內地的佛教流派;三則是“大乘密宗”,為“密教時期”傳入中國內地的佛教流派。“藏傳佛教”與“大乘密宗”同源,是“密教”傳入藏地後的產物。

“漢傳佛教”和“藏傳佛教”形成的時間也不相同。在時間上,佛教傳入漢地的時間要遠早於它傳入藏地。

在“佛教”發展的四個時期中,都有佛教思想流入漢地。但一直到密教時期,佛教才開始集中流入藏地。而這其中。佛教發展的第一個時期,是“部派佛教”時期,即“大乘佛教”與“小乘佛教”開始出現不同。

當時,佛教主要由“大眾部”(大乘佛教)和“上座部”(小乘佛教)兩個部派組成。後來,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演變後,兩個部派又分裂出了十數個支派。但是,兩“部派”的基本格局並未變更,一直延續至今。

“”佛教”發展的第二個時期,是“大乘佛教”輝煌時期。當時,部分佛教徒同時吸收了“大眾部”和“上座部”的理念,雜糅形成了所謂的“大乘佛教”(渡人渡己),並將其餘所有原來的“部派佛教”主觀上刻意稱為“小乘”(隻渡己不渡人),認為“佛法造詣”不夠,比如“準提佛母”化身“菩提老祖”隱居“靈台方寸山”偷偷傳道。

“佛教”發展的第三個時期,則是“大乘佛教”的分裂階段。這一時期,“大乘佛教”分裂為“中觀學派”和“瑜伽行派”兩大派。“中觀學派”又稱“大乘空宗”,提出了“假有性空”的觀點,認為世間一切皆虛妄與不真實。

“瑜伽行派”則又被稱為“大乘有宗”,提出了“萬法唯識”的觀點,認為世間其餘事物都是虛妄的,但“意識”是真實的、永恒的,即“意識不滅,精神永存”,相當於“意識第一性,物質第二性”,即意識決定物質。

“佛教”發展的第四個時期,則是“密教”時期。這一時期,“佛教徒”融合了“婆羅門教”的思想,創立了“密教”或“密宗”,以試圖將宗教哲學神秘化,比如“印度教”的“性力派”所崇奉的神靈為“濕婆”,對佛教影響大。

“漢傳佛教”和“藏傳佛教”的內涵與風格也十分迥異,因“藏傳佛教”引入了“婆羅門教”的“性力派”教義。但從內涵上來說,“漢傳佛教”和“藏傳佛教”,都各吸收了“漢地”和“藏地”的本土文化,並發展出自己特色。

其中,“漢傳佛教”吸收了“儒門孔教”和“玄門道教”等外教元素。“藏傳佛教”則分兩支,在藏地吸收並融合了西藏本土宗教——“苯教”(巫教),並在蒙古崛起之記,再與蒙古人信仰的“長生天”薩滿教深度融合。

在風格上,現今的“藏傳佛教”卻形成了大、小乘兼修和顯、密並重的特點。與之相比,“漢傳佛教”則以“大乘”為主,且更重顯教。不過,“密教”一係,現今在“漢傳佛教中僅有大乘密宗一支。

而在“漢傳佛教”的十宗裏,有八宗為“大乘”,僅有兩宗為“小乘”。不過,很奇怪的是,這些西藏喇嘛僧為何會被充當對方的打手呢?想必其中必有什麽貓膩?而“巨女”催沒弟憑借“未卜先知”之能,已有了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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