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催木匠拜訪“馴象衛”遭怠慢,於轅門外打坐煉氣,卻以神識掃描發現此屯營情況不同。

“咦,既然‘軍籍百姓’生活比外界普通百姓要好的多,為何不限熱鬧景象?莫非這‘馴象衛’有異?”

其實,催木匠沒注意此時自己身處明朝晚期,各地衛戍駐軍待遇遠不能與建國初期相比,即便是駐紮在京城附近的戍衛軍,其軍餉也不過如此。雖說曆朝曆代京城戍衛軍餉最高,但戰力未必最高。

京城衛戍乃曆朝曆代最精銳的軍隊,福利待遇最好,平時少有作戰任務,每天除了例行訓練就是維持京城治安,到休息日便可享受其私人生活。因此,京城戍衛不稀罕屯田,畢竟天子腳下待遇好。

究其原因,便是京城衛戍軍每月軍餉和糧食補助非常多,畢竟朝廷收取天下屯田軍籍的賦稅,一多半都是用在京城衛戍部隊之上。衛戍部隊都駐紮在京城附近各郡縣,普通士兵軍餉甚至超過縣令。

此外,衛戍大兵們在京師附近都有自己的房產,且都是由朝廷提供,隻要衛戍大兵們不退伍,基本上房子可以隨便住,就算是退伍了,衛戍大兵們也可付出房產一半的價格,輕鬆購買下這棟房子。

衛戍大軍的“軍籍家屬”每月也有補貼,不僅讀書免費,而且還給予生活補助。因此,可以認為京城衛戍大兵及軍屬門,算得上是大明王朝中層收入水平的階級,即相當於後世的所謂“中產階級”了。

盡管京城衛戍部隊內部也有著嚴格的製度要求,但其福利待遇依舊很高,比如士兵們陣亡後,其家屬可獲得一大筆賠償。同時,那些在戰鬥中陣亡士兵的男性後代也擁有一個京城衛戍的入伍資格。

不過,與京城戍衛比較後,則“屯田”和“紮營”相互兼備的駐軍模式常用於邊關守軍,即“衛所”。

這類軍隊每天都得麵對突如其來的敵人或是突發的戰爭,並且軍隊還不能隨便調動,隻能在固定地區活動。因此,邊境“衛所駐軍”是施行屯田、紮營兼備模式的最佳“試驗品”,且有利於應對戰爭。

負責“屯墾”的“衛所駐軍”日常多數時間都是訓練,訓練之餘會在駐地周圍開墾荒地讓家屬耕種。

有了屯營根據地,且家屬在這裏耕地,衛所士兵便擁有耕地所有權,還享受著屯營製度的福利。更誇張的是,邊關地區屯田營軍人耕地收入三成上交給軍營,七成自己享用,朝廷不收取任何賦稅。

衛所軍屯大多處於偏僻地區,所有當地的屯營施行分地政策,每個士兵都有一塊房屋用地。將士們可以直接建房子,還不用給任何錢。雖說此模式很有**力,但邊關將士也常年受到外敵的威脅。

將士們經常不知明天是否還能活著,邊導致在邊疆地區的“衛所軍屯”成為一種高風險職業。因此,朝廷每年還專門撥款給邊關戰士們,使其福利待遇快接近京城衛戍的了,但多是有錢拿沒命花。

於是,為了撫慰邊關戰士之心,朝廷對邊關駐軍和敵方走私商販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千萬別以為邊關戰士每天都是灰頭土臉,殊不知其腰包裏是相當鼓的,畢竟都是拿命在為朝廷效忠。

可是,還有一個重要問題,即如果朝廷對其始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打仗不賣力怎麽辦?

對於這個問題,曆朝曆代統治者思考都是非常成熟,畢竟邊關戰士的家人養尊處優的生活在屯營地區,一旦他們不賣力禦敵,則遭殃的就是他們的家人。

因此,邊關戰士為了守護家人都是賣命的在作戰。所以,這衛所屯兵不僅有錢,並且還很有戰鬥力,甚至戰鬥力比京城衛戍部隊還厲害,甚至千人的邊關軍隊,可以抵擋住萬人以上敵軍部隊進犯。

“衛所屯田製”和“紮營製度”,都在一定程度上既讓駐軍將士們免除生活憂慮,又讓軍屬們省去了夫、父陣亡之巨大損失。隻要軍屬家裏的軍人陣亡,那麽這戶人家將得到朝廷的補償和軍營的優待。

就在催木匠事無巨細探查著偌大一個“馴象衛”之際,忽然發現轅門打開,又是方才那個侍衛領著兩隊士,手持槍矛、火器列隊跑步出來,分立道旁兩邊,似乎押送自己,並朗聲喝道:“君侯有請!”

“嘿嘿,終於想到老子了?”催木匠睜眼瞥了一下對方冷笑道:“竟讓老子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這便是你們君侯的待客之道?回去轉告他,除非他親自出迎,否則,老子是不會進你們這狗屁軍營的!”

“嘿,我說。君侯讓你在轅門外等一宿又怎的了?”侍衛領隊嗬斥道:“你這來路不明的流氓,別以為搬出一個‘承宣布政使’的由頭就很了不起?無憑無據,恐是間諜!信不信先把你綁起來大刑伺候?”

“哼,大刑伺候?來呀,隻要你們有這個能耐,老子就躺在地上讓你們殺?讓你們砍頭當球踢?”

“哼哼,真是見過吹牛的,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那侍衛領頭一揮手,兩隊士兵二三十人便操起家夥圍了上來,分成內外兩圈。內圈一隊拿起槍矛便抵了過去,外圈一隊則紛紛半蹲在地操火器。

“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話音一落,內圈一隊士兵見領頭的一揮手,便紛紛將槍矛往前刺。

“咦?人呢?咋就不見了?”原本還想逼迫對方服軟的侍衛頭領,卻突然發現包圍圈中光芒一閃,那來路不明者就仿佛掉入泥潭中消失不見了一般,愣是讓自己還沒整明白,就感覺脖子似乎被掐住。

士兵們慌亂之下,有的拿起槍矛便往地麵猛紮,有的卻留個心眼以防萬一。隻有外圍持火牆者稍微鎮定一些,但也全雙手緊握火槍,隨時準備發燧射擊,畢竟此乃“火繩槍”,比起“鳥銃”還差一些。

緊接著,這侍衛頭領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一股大力握住喉嚨向上提起,離開了地麵仿佛懸空飛舞一般,不僅感覺窒息難受,而且連呼叫求救也喊不出聲,隻能使勁兒手足舞蹈,頓時引得士兵們嘩然。

這便是催木匠在施展了“土遁”、“隱形”、“禦風”、“大力”等法術之後的傑作,卻讓對方投鼠忌器。

等到那侍衛頭領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時,催木匠才重新降落地麵,隨手一扔便將那點窒息昏迷的侍衛領隊扔在地上,頓時摔得像一坨屎。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鳥銃火槍密集射擊的乒乓響。

隻見催木匠渾身上下泛起一的層青芒即“氣禁”法術,在遭到十幾支火槍近距離射擊後竟然火星四射,並爆發出乒乒乓乓的密集響聲,身體被打成了“篩子”,頓時血濺三尺,畢竟他並未穿“防彈衣”。

“呃……真疼啊!”催木匠麵色蒼白的單膝跪地,麵露痛苦地自嘲道:“看來,修為境界不到‘真丹期’,施展這‘氣禁’法術還是不能抵擋火器攻擊。不過,好在老子能未卜先知,並提前施展了‘寄杖’。”

“打中了!中彈了!”、“活該,找死!”、“哼,就算頂盔摜甲也擋不住火器攻擊!”士兵們大喊。

“嘿嘿,那可未必。”催木匠話音一落,便忍受著痛苦,使出全身力氣緩慢站了起來,開始笑對一眾槍手道:“你們的火器雖然很厲害,但那畢竟是凡人的武器,豈能傷害‘修真者’性命?看仔細嘍!”

當著眾人麵,催木匠竟然咬緊牙關將自己上身血跡斑斑的衣服扒開,露出了十幾個已經止血的“槍眼”,同時不懷好意地向眾人示意道:“別傻乎乎愣著看看熱鬧了,趕緊給他收拾吧,順便驗屍。”

其實,催木匠在中槍的瞬間便全力運轉起了《旁門左道七十二術》之“續頭”,同時也將全力運轉《九竅玲瓏訣》,頓時將槍彈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並快速修複機體,還將致命憑空傷害轉移目標。

眾士兵們將信將疑,但卻不敢置頭領生死不理。於是,眾人一擁而上,掰手掰腳掐人中,準備施救是,才意外發現頭領身上的衣甲浸滿血滯,將盔甲扒開一看,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了十幾個血窟窿。

“不好,大夥兒中計了!”、“頭兒真死了?這不可能!”、“快快快,趕緊收屍,回去稟報侯爺!”

一眾士兵們經曆了短暫驚慌失措後,便手忙腳亂地合力將其頭領抬回軍營,而催木匠則無所謂地繼續回到了原來的路邊石墩上盤膝打坐吐納煉氣,就等著看這“南通候”的笑話,誰讓他逼自己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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