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娃她娘發現那“儲物手鐲”後趕緊取來祭煉,卻陰差陽錯的使靈魂出竅去“妖怪窩”裏接受傳承。

“哇!發大財了!定要抓緊時間把這些厲害的‘妖法’學到手,好增強實戰能力!”娃她娘開始按順序,從等級最高的《黃老無為太上經》開始讀起,直到等級最低的《夢遺大法》,卻感覺雲裏霧裏,不知所雲。

然而,由於娃她娘根本不理解每一部功法之精妙,即便是全力施展“貫通”法術作為輔助,也隻是勉強將這六部功法的內容強行記住而已,就相當於死記硬背,沒有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參悟,根本消化不了。

就這樣,因用腦過度,娃她娘的精神力逐漸衰弱,以至於無法維持住幻化成“彩蝶”的形狀繼續留在玉簡空間,於是“碰”一聲爆裂後化作一團彩霧,被玉簡空間強行傳送出來。待魂歸附體後,娃她娘睡著了。

娃她娘手裏還拽著那枚粉紅色玉簡,可是人已經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任憑娃她爹在其心中如何呼喚,就是不起作用,若這事發生在鬧市街區被居心不良者遇到,還以為撿到“醉雞”,必定會弄回家去睡了呢。

好在這裏是荒山野嶺,並且時間已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隻要沒有毒蟲猛獸出現,基本上是沒問題的。至於“山魈”、“野鬼”、“幽魂”、“怨靈”等鬼物反而沒有毒蛇、猛獸威脅大,因為蛇獸感應不到靈壓。

雖然娃她爹現在還鎖在娃她娘的身體裏,並且也無法操控娃她娘的身體,但作為“築基真修”而且是後期修士,其精神力強度已完全能覆蓋方圓三十裏,並通過施展“分神存念大法”,可操控小動物為我所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借用肉身運轉真元、法力,那麽隻能靠純粹的精神力來施展法術,效果不能持久,否則也會變得像娃她娘那般疲勞過度,那就妨礙正事了。於是,娃她爹隻能祈求好運,快點天亮。

半個時辰後,東方已經魚白,但還不足以讓娃她爹把身體切換回去,隻好繼續在娃她娘的身體裏忍耐著,直到一縷晨曦灑出現,娃她爹才使勁兒掙紮著勉強從娃她娘背後伸出兩隻手掌,萬一有危險能掐訣。

好在娃她爹的擔心是多餘,在此期間並沒有毒蛇、猛獸、山魈、野鬼來襲擊自己,於是好不容易熬到旭日出生,終於借助那一縷朝陽之力,用盡全力從娃她娘身體背後硬擠了出來,順便把她娘的塞回去了。

“該死的笨女人,差點害死自己!白白讓老子替她擔心一晚上!”娃她爹已經從娃她娘的手上接過了那塊粉紅色玉簡,覺得那玩兒邪門得很,看都懶得看,就直接裝進儲物袋裏去了,反正都是禍害男人用的。

這時,娃她爹索性就地盤膝打坐吐納煉氣,也好回複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畢竟自己與娃她娘共用一副融合後的身體,若是她娘的有什麽三長兩短,恐怕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就比如精神力會自動流向她娘。

調息了半個時辰後,娃她爹感覺自己恢複得差不多了,便掐絕念咒起來:“三山五嶽,眾山之神。草木獸精,由汝統領。今吾到此,速顯威名。尊吾法旨,行吾法令。手掐神訣,法收真魂。山神山神,速現真身!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話音一落,一股黑風狂飆而至,現出了山神真身。

“小神見過上仙!不知上仙召喚小神所謂何事?”隻見一身高丈許,手持鋼叉,腰纏草裙,青麵獠牙的餓鬼在向催木匠躬身施禮。————“嗬嗬,前輩免禮。晚輩昨晚忙著趕路,累了歇息,忘了此乃何處?”

“呃……原來如此。”山神餓鬼雖然是“陰神之體”,但因享受陽間百姓香火供奉,便有得自“神道法身”的信仰之力加持,倒也能在短時間內發揮出至少“元神期”修真者的實力。同理,“土地”與“城隍”也是如此。

“噢?有什麽問題麽?”催木匠見山神餓鬼麵露疑惑,便接著道:“晚輩乃嶺南人,有急事須進京麵聖。”

“哦,原來如此!”山神餓鬼恍然大悟,趕緊躬身一禮道:“上仙有所不知,此乃太行山區,往東再行八百裏,正好是京師所在。”————“噢?是麽?那就太好了。多謝前輩提醒,晚輩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催木匠向山神躬身施禮後,便掐個法訣默念咒語,頓時化作一道遁光向東飛去,看得山神連連點頭。

小半個時辰後,一道遁光從天而降,目標直指京師。然而,催木匠忽然一想,覺得來之前與布政使盧大人有約,於是便先在城外數十裏處郊區找個小山崗降落,順便隱去身形,按圖索驥地找到名單上的人。

說來也是巧合,這些人正好是十三位顧命大臣:方從哲、劉一璟、韓爌、張維賢、周嘉謨、李汝華、孫如遊、黃嘉善、黃克纘、張問達、範濟世、顧慥。此外,還有為“移宮案”出力的左光鬥和“帝師”孫承宗、西學徐光啟等重要人物。這些人當年也算與盧仲殿是同僚,即便在某些方麵政見不和,但多也一心為公。

然而,盡管催木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但也並不代表他沒有辦法盡快掌握這些人的情況,因為他想到了去找“城隍廟”相助,或許要比自己直接找上門去吹胡子瞪眼要強的多,於是將精神力完全釋放出來。

催木匠掃神識過方圓三十裏區域後,終於發現前方不遠的城西處就有一座“城隍廟”,廟門左右兩旁有對聯“陽世三間,積善作惡皆由你。”、“古往今來,陰曹地府放過誰?”橫批是“你可來了”,便忍不住想笑。

於是,他便隱身前往,免得造成不良影響。數息後,催木匠出現在“城隍廟”中,捐了“香火錢”後燒起高香,開始念咒:“本縣城隍,正直之神,執掌,統率陰兵,我今虔誠,請降來臨,釋疑解惑,分剖雲雲。”

話音一落,便有一道神念傳音在催木匠腦海中:“小神見過上仙。小神因種種緣故不便現身,還望上仙諒解。不知上仙召喚小神所謂何事?”————“城隍爺客氣了,晚輩隻想知道這些人的詳細情況,不知……”

“哈哈,原來如此。上仙請稍候,小神這就替上仙入地府查一下便知。”話音一落,竟有一陣陰風輕輕刮了過去。約麽一盞茶的功夫過後,催木匠腦海中又傳來了“城隍社令”的聲音:

“上仙久等了。這些人大致情況是:楊漣已被閹黨迫害致死。劉一璟曾為首輔,與韓爌同心輔政,抑近幸,舉賢能,中外欣然望治。未幾,魏忠賢擅權,天啟二年辭職歸。旋為忠賢矯旨削官,並追奪誥命。

韓爌在魏忠賢上台前後一度晉升首輔,不久因東林後進被鏟除,不得不辭職。張維賢在天啟朝進柱國,仍歲加祿米五十石,明哲保身,庸碌無為。

顧慥在天啟朝又陸續做過大理寺左寺丞、太常寺少卿,最後帶病光榮退休回家,正在頤養天年呢。周嘉謨在天啟五年遭魏黨迫害,被削籍。李汝華在天啟元年得疾乞休獲準,加太子太保,不久卒,諡恭敏。

孫如遊被言官詆毀,沒有因為廷臣推薦而入閣,因而在天啟元年力請而辭位,居家四年而卒,贈少保,諡號文恭。黃嘉善在天啟四年病逝,熹宗輟朝一日致哀,誥賜特進光祿大夫、上柱國太保。

黃克纘在天啟年間與東林黨人不和,被魏忠賢看成同黨,但後來與魏也不和,辭職回家。張問達在天啟元年冬,代周嘉謨為吏部尚書。

天啟五年,魏忠賢擅國。禦史周維持劾問達,力引王之寀植黨亂政,遂削奪。禦史牟誌夔複誣問達贓私,請下吏按問。命捐貲十萬助軍興。頃之,問達卒。以巡撫張維樞言,免其半,問達家遂破。

範濟世最後依附閹黨,崇禎時被清算。其交結近侍又次等論徒三年輸贖為民者有大學士:顧秉謙、馮銓、張瑞圖、來宗道,尚書王紹徽、郭允厚、張我續、曹爾禎、孟紹虞、馮嘉會、李春曄、邵輔忠、呂純如、徐兆魁、薛風翔、孫傑、楊夢袞、李養德、劉廷元、曹思誠,範濟世(南京尚書)、張樸、黃運泰(總督尚書)、郭尚友、李從心、李精白(巡撫尚書)等一百二十九人。首輔大臣方從哲情況最複雜了。

嘔心瀝血的方從哲,本來是各黨妥協所推舉出來的一個人物,本身並沒有充分的能力來解決當時麵臨的種種問題。他所做的隻能是協調各方,並勉強維持局麵。

然而,時運不佳,天災人禍、黨爭紛繁,使之終於不能有所作為,僅僅是勉強保全自己,最後落得‘明亡首罪從哲’之惡評,實在是無奈。

方從哲本人有協調之才,辦事能夠集思廣益,為人老成大度,政治品德也不差,實在是一個循吏。方從哲如果生在一個太平盛世,或許能做一個好宰相。

但不幸遭逢此末世,方從哲終因自己懦弱寡斷,不能匡正時局,使得大明走向沒落,最終加速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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