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吧,這事情能不能愉快的辦好,隻有懷露是不夠的,還要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說,徐榮林。”顧天淮笑的別有深意,輕聲的說道。

葉雲輕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顧天淮卻愛憐的摸了摸葉雲輕的頭,拉著葉雲輕說道:“等到那時候你就明白了,到時候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席?”

懷露在對於段以檬的事情上,也都是聽從段以檬的安排,隻要段以檬讓懷露上活動,懷露就不會不去,十分的聽話。

也正是因為這樣,懷露在夾縫之中生存的十分的如魚得水,不僅在段以檬的手裏賺到了不少的錢,更是在徐榮林的手裏得到了不少的人民幣。

徐榮林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段以檬,也的確在調查的內容之中發現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讓徐榮林十分的吃驚。

徐榮林再一次合上了手中的請柬,然後得意的笑了笑,望著剛剛洗澡完,正推門走進來的懷露。

懷露一愣,望著徐榮林問道:“這個請柬你已經看了很多遍了,裏麵有什麽奧秘嗎?”

徐榮林捏了捏懷露的鼻子,曖昧的說道:“你就是其中的奧秘了啊,懷露,你去和段以檬退掉後天的商展好不好?我給你一百萬。”

懷露一愣,然後搖了搖頭,為徐榮林捏著肩膀說道:“你和段以檬不是合作的關係嗎,這次段以檬的商業展示做得好的話,不是也會給你一定的錢嗎?”

“可是如果做的不好的話,我不會損失一分錢的,所以懷露,推掉段以檬的商業展示。”徐榮林冷聲的說道。

懷露的身子微微的頓了一下,聲音僵硬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徐榮林手下的一個瓷器古玩應聲而碎,聲音冷的聽不出一絲商量的口吻,徑直說道:“推掉後天的商展示”

懷露有些驚恐的搖了搖頭,而後以商量的口吻說道:“徐總,這樣是不行的,畢竟工作室的運作是段以檬在弄,如果我不要不停她的話,會被工作室封殺的。”

徐榮林微微的皺眉,對著懷露精致的臉頰便用力的揮了一掌,懷露的嘴角立刻有絲絲的血跡滲了出來,捂著自己的半邊臉頰,驚恐的望著徐榮林。

徐榮林一步一步朝著懷露逼近,懷露蹭著地板一步一步的向後緩緩的後退。

“所以要不要推掉段以檬的商展?”徐榮林危險的眯起眼睛問道。

懷露點了點頭,急忙起身道桌子上拿起手機,撥通了段以檬的電話。

“段女士,我是懷露……”懷露一麵說著,一麵怯生生的望著徐榮林。

電話對麵的段以檬聲音十分的輕柔,讓懷露的話沒有辦法說出口,懷露隻好搖搖頭說道:“我沒事,我就是突然想要打一個電話給您,問一下商展的準備工作做的怎麽樣了。”

“沒關係,你放心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所以明天隻要按時過來就好了。”段以檬善意的叮囑懷露。

徐榮林望著一臉淚痕的懷露,口氣不屑的說道:“其實不推掉也沒有關係,因為我現在想到了更有趣的東西。”

懷露急忙乖巧的點了點頭。

段以檬的會議室裏麵,徐榮林雖然沒有投資,可是也是這個活動的創辦人之一,是之前段以檬給徐榮林的一個福利收益,所以徐榮林自然而然的同段以檬一起坐在會議室裏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依舊沒有等到懷露的到來,段以檬有些急躁的望著門口,給懷露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可是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段以檬不動聲色的望著身邊的人,眼睛有意無意的瞄過徐榮林的臉,可是徐榮林竟然依舊是雲淡風輕,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最終頂不住輿論的炮轟,段以檬開口說道:“大家稍安勿躁,懷露今天有些事情耽擱了。”

“行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先開始吧,也不用等懷露了。”徐榮林聲音平靜的說道。

徐榮林畢竟是娛樂界元老級的人物,大家聽到徐榮林這樣說,才紛紛點頭,催促著段以檬說道:“是啊,那我們就先開始吧。”

段以檬動了動嘴,想要說些什麽,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徐榮林以後,最終段以檬還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嚴肅的說道:“好吧。”

徐榮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在前麵兢兢業業為大家介紹項目的段以檬並沒有發現。

而此時,在徐榮林的別墅裏麵,懷露的手機一直不停的響動著,伴隨著“嗡嗡嗡”的震動聲,在昏暗的房間裏散發著刺眼的光芒。

懷露坐在房間的**,嘴裏發出難聽的嗚咽的聲音,然後求助似得望著身邊的人。

懷露的房間裏麵有厚厚的窗簾遮著,透不過一點陽光進來,房間裏昏暗的隻能看到懷露些微的影子,懷露被徐榮林反手綁在**不能動彈,就連嘴也已經用膠帶被封了起來。

為了以防懷露出什麽滑頭的主意,徐榮林更是找了兩個彪形大漢的保鏢,一左一右站在懷露床的兩邊。

“這是我對你昨晚不聽話的懲罰。”

這是段以檬離開之前所說的最後的一句話。

懷露的手腕和腳腕都已經出現了紅紅的一圈印記,甚至已經紅腫破皮,可是兩個彪形大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對懷露視若不見。

“好了,今天的會議內容就是這些,謝謝大家的積極配合。”段以檬說完,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段以檬的助理將所有的人都一一送到會議室的外麵。

徐榮林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就在徐榮林走到會議室的門口之時,段以檬卻突然喊住了徐榮林。

徐榮林頓足,饒有興致的望著段以檬。

“懷露今天為什麽沒有過來,難道徐總不知道這兩天的活動有多麽的重要嗎?”段以檬有些生氣,可是並沒有直接將自己的怒氣表達出來。

徐榮林微笑著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可是我並不知道懷露去了哪裏,說實話,我也已經有好多天都沒有見過懷露了。”

“可是我昨天晚上還和懷露通過電話,是懷露打給我的,”段以檬鍥而不舍。

徐榮林的笑容更深了,一臉無辜的表情,直截了當的說道:“很抱歉,可惜我昨晚並不在家,懷露也不在。”

“我希望明天可以看到懷露出現在商展上。”段以檬有些嚴肅的說道。

徐榮林卻還是之前的笑容,笑著回應道:“我也是那麽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