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凝眸,不如跳舞
池槿寒聽到門的落鎖聲,整個人靠在真皮椅上,剛剛打發走一個小職員,現在的人工作效率實在是太低了,什麽事都要老板操心,真不知道花錢請他們是不是純屬多餘,特別是這個叫司馬鳴風的女孩子,一個星期就被批評了五十多次,那麽簡單的問題都會出錯,歎口氣,事業不順心,婚姻不順心,她還是一下子全攤上了。
當年千秋萬饒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跟小情人私奔了,臨走還甩出一句,“沒有女人味的女人,成天跟座冰山似的!”池槿寒知道丈夫對自己已經口下留德了,就差沒說,“工作狂,性冷淡”,不過好在孩子跟著自己,她說什麽也不會讓孩子跟著後媽吃苦,從抽屜裏拿出女兒池油獅的照片,摸摸,心道:真是可愛的孩子!如果沒有她父親那一頭“獅毛”的話!
司馬鳴風出了辦公室,門邊就有人迎了上來,“謝謝鳴風,又讓你挨罵了,晚上我請客!”司馬鳴風搖搖頭,道:“今晚我還有事兒,就不去了!”
獨自走在過道上,新人嗎!注定成為別人踩踏的炮灰,不然怎麽造就那一個個英雄,一代又一代皆是如此,循環著,司馬鳴風看看中指上的戒指,刻著的是北鬥七星,她深信她必將得到指引,這是位得道高僧送的贈品,她恰恰趕上了,她不信佛,卻被佛所眷顧,也許這就是上天回贈她冷漠的方式,用一種潛在的詛咒套牢她。
“它將指引我,找到永生的眷戀,找到失落的真心,讓我終有歸屬!”司馬鳴風小聲道。看了看窗外,窗明幾淨,天空湛藍,又是那片不可觸摸的澄澈,走向職員室。
宋小喬與司馬鳴風擦肩而過,朝董事長室而來,敲門,隻聽得裏麵池槿寒的聲音,“請進!”推開門,宋小喬道:“槿寒,怎麽啦?又有人惹你不高興了?”池槿寒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發怔。
“沒什麽!”簡短的回答了宋小喬,若是別人她還懶得動口。
“你呀你呀!成天在工作裏打轉,把別人也當發電機了,那個司馬鳴風不過是個新人,用的著這麽嚴厲嗎!人家在你這裏怕是受了不少委屈吧!最近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池槿寒把離婚協議書扔在桌上,宋小喬拿起來看看,笑笑,道:“他不值得你這樣!”
池槿寒道:“隻是一時轉不過脾氣來,要不今晚去跳舞,把煩心跳光了,就可以活力四射了。”
宋小喬搖搖頭,道:“跟我家親愛的約好了,煲電話粥,不好意思!”池槿寒看著宋小喬,很好奇她家那個神秘的“親愛的”,結婚六年從來就沒見過她丈夫,和自己那個雙胞胎姐姐池槿炎一樣,怎麽現在都流行地下老公嗎?很可惜姐姐也跟自己一樣離婚了,所以“姐夫”一直是個謎。
即便是一個人,池槿寒也要求自己盡興,舞廳的燈光永遠是搖曳不定,永遠把女人最美的一麵呈現出來,池槿寒這樣冰山的女子,熱起來也是很妖嬈,那些狂蜂浪蝶不時就吸引到身邊來了。
時不時有人來邀舞,她拒絕了,立馬走人,這就是她的控製力,適可而止。看了看時間,九點了,女兒還在家等自己。
池油獅對著身旁的獅子狗道:“球球,我們休息吧!”一個人帶著狗回房間,爬**睡覺,狗睡在旁邊的暖窩裏,池槿寒拿了鑰匙開了門,道:“媽,您還沒睡。”池母點點頭,道:“這就去睡了,你也早點歇著。”自從離婚後,她就和女兒搬回了父母家,開了房間,看看女兒已經睡了,關門。自己回到房間,抽根煙再說。
煙霧升得很美,若隱若現,透過燈光,現出朦朧,如著薄紗之少女,池槿寒不斷的咳嗽著,看來做個寂寞的女人,真是不適合她。也許夾著煙的樣子很美,到底是煙有神韻,還是手別有特色,站起身開了窗戶讓涼風吹過屋子,風熾熱了煙頭,對麵的公寓樓的燈還亮著,畫出女子□□的酮體的痕跡,她記得這是宋小喬家,後來租給了公司裏的女孩子,一個名字跳入她的腦海,“司馬鳴風!”她關了燈,滅了煙頭,唯恐被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主要內容:池槿寒因為離婚心情不佳,使得全公司的人跟著倒黴,當然作為新人的司馬鳴風被當成了炮灰。司馬鳴風最會冷漠以待的人,當然首屬池槿寒,大有造不了反,就無視你的意思,這樣的她竟然引起了池槿寒的注意,因為冰山之上的冰山,冰山想要被冷漠在意。至少像個員工,別像個上帝。一有機會就想觀察她,為什麽要冷漠她。
明天就除夕了,完全沒有過年的氣氛。但是大家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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