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原本把那個片子就放在自己手中,仔細觀察。
而現在把那個片子仔仔細細地掛在了白燈的下方,帶起了自己的老花鏡。
“小夥子,我知道你心裏急切的這個破鞋心裏,但是我們作為醫生,不可能向下屬隱瞞病人的情況,所以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言晝野非常的相信每個醫生所說的話,畢竟醫者仁心。
隻是坐在等候室,默默地看著醫生,觀察那個片子。
很快檢查結果就出來了,醫生也是拿著自己手中的病曆,在白板的下方指著片子。
“你看這塊有明顯的裂痕,兩股之間的裂痕較為明顯,但是相比骨折這種骨裂的現象也是十分常見,骨裂沒有骨折那麽的疼。”
言晝野聽到這句話,覺得模模糊糊的,因為自己畢竟不是醫生。
隻知道現在的這個情況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糟糕。
“那我們現在出過的治療方案是什麽呢?”
醫生很快的在病曆上寫下了幾行字,然後轉交給言晝野。
言晝野看這手中的病曆和上麵一些潦草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首先你要先去繳費處把這次看病的費用的並用全部繳費,然後去拿藥處,按照我寫的這個單子拿藥,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本地人,等你們回到你們的地方,最好再給他進行一次檢查。”
醫生火眼金睛竟然能夠看得出來言晝野不是本地人,這件事情。
白蘇一個人無所事事的躺在病**,玩起了手機。
很快對麵就打來了一個電話,白蘇想也沒有想就接通了電話。
“蘇蘇,你怎麽回事兒?我剛剛聽經紀人說你受傷了。”
還是那個熟悉的宋佳人的聲音,但是稚嫩的聲音,仿佛顯得更加可愛。
白蘇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解釋這件事情,隻好馬馬虎虎的先糊弄過去。
“我就是一個不小心從車子摔了下來,然後左腿上縫了五針,看起來應該還好的樣子,但是我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白蘇小心翼翼地解釋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宋佳人既然沒有經曆過這件事情,但是聽到白蘇的描述。
頓時覺得心裏十分的難過。
“我知道寶貝這次受苦了,我也非常難過,我已經訂了最新的航班等著我明天就過去陪你。”
宋佳人是先拋下一劇組的工作,直接定了最近一班的航班。
白蘇你覺得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誇張了,可不能連累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其實我沒有多大事的,就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你不用特地訂航班過來,否則你劇組那邊又在說你耍大牌,你如果不想明天上頭條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好蠻票給退了吧。”
白蘇正在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宋佳人大老遠的飛過來。
宋佳人聽到這句話,但還是覺得非常的不放心。
“你確定你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可以忙活的過來嗎?我過去之後可以幫助你不少嗎?你確定不需要嗎?我真的非常擔心,你再出什麽意外。”
宋佳人的語氣裏麵全部都充滿了擔心和關心的語氣。
雖然白蘇也很想讓宋佳人過來陪伴自己,但是自己不能做一個那麽自私的人呀。
“不用不用,完全不需要我一個人很堅強,我可以的。”
白蘇還是極力拒絕了他的這個請求,自己默默咬咬牙,就可以堅持過去。
“那好吧,你一個人在那裏注意安全,不要再二次受傷了,等你回到帝國,我一定要給你準備,準備好多好多好吃的,我會一直在帝國等著你的。”
白蘇眼含著淚水堅強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掛斷電話之後,白蘇就看到來自高鵬亦博的消息。
高鵬亦博“今天說話的語氣可能有點重了,希望下次我們兩個見麵的時候,是以朋友的身份。”
簡單的一句話,卻說出了這一個男人心裏的野心勃勃。
原來到現在為止,高鵬亦博還是沒有完全死心啊。
“希望以後我們可以做好陌生人該做好的本分,以後我們兩個就互相不認識。”
白蘇清了清嗓子,發過去一段這樣子的語音。
言晝野此時此刻還在醫生的辦公室裏麵,和醫生探討著關於這個片子的問題。
“所以像捕獵這樣子的情況,一般多久可以恢複?”
醫生一臉看不懂的模樣,然後一副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表情,看著這個片子。
“小夥子,你還太年輕了,傷到骨頭,起碼也得三個月起步的休息,如果你不好好休息,好好保養的話,以後可能會落下病根子。”
醫生說完這句話,就收拾收拾東西交給了言晝野,隨後就喊了下一位病人。
看著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的白蘇,原本想要責怪的話咽在了嘴邊。
“我已經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有這時間?多幫我看看我這個腿的傷勢,不要老是沉迷在罵我,凶我,教訓我的路上。”
白蘇巴巴的看著自己左腿上麵所留下來的疤痕和血跡斑斑的樣子。
言晝野還是不能夠完全放心,所以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言景仁。
“這是白蘇的片子,幫我找一下你們那邊最好的骨科醫生,幫忙看一下這個片子,看看有沒有什麽快速的解決方法,或者是恢複方法。”
習慣語音發過去之後,很久都沒有回應。
言晝野確定把手機收好,然後帶著檢查報告去找白蘇。
白蘇很努力,很認真的在觀察著手機上麵的所有動態,但是並沒有發現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的一條報道。
如果換做以往的話,不管自己身處何方,應該都會充滿許多的八卦記者。
“在看什麽東西呢?看的那麽入迷。”
言晝野默不作聲的突然出現,著實嚇人一跳。
白蘇很快就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看著言晝野手中拿出來的檢查報告。
“醫生怎麽說,有沒有說我這條腿其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其實我覺得我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它其實就是看起來觸目驚心了一點罷了。”
白蘇到現在還在為自己圓著黃,覺得這隻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而已。
並沒有像他們所說的那樣誇大其詞,自己咬咬牙都是能堅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