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晚上開會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忘記了,一定要準時到達。”

顏晝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著急忙慌的拿起了沙發上的那件外套。

誰說的p在自己身上就往劇場的那個方向立刻跑去。

言晝野看著顏晝的背影,然後露出了一絲邪魅,讓人不知所措的笑容。

“小哥,你剛剛去哪裏了?剛剛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有接我出來找你,發現你也不在車上。我剛剛都找了你好久了,今天因為我拍攝非常的順利,所以提前下班。”

白蘇撒嬌的模樣,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拒絕。

言晝野隻是躲在角落裏默默地看著女孩兒和自己的哥哥走在一起。

顏晝因為剛剛的信息量太大,所以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妹妹下班的時間。

現在趕過去,看到自己妹妹一臉埋怨的樣子,當然也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剛剛哥哥去咖啡廳裏麵遇見了一個熟人,不小心忘記了時間,隨口嘮了兩句,下次如果小妹還找不到哥哥的話,就直接在哥哥的車子裏等哥哥就好了。”

顏晝從自己大衣口袋裏麵掏出了一串鑰匙。

白蘇結果從小哥手裏麵拿過來的鑰匙之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這個鑰匙上的配件,皮卡丘真的好可愛呀!”

白蘇總是將自己的注意點放在一些不相幹的地方。

顏晝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妹妹雖然看起來已經成熟,長大了,但是內心裏還是一個心智未成熟的小丫頭,於是很認真的跟他介紹這串鑰匙的作用。

“小笨蛋,你仔細看好了,這串鑰匙上麵不僅僅有一個皮卡丘的掛件。上麵還有一個家門鑰匙,是我在這塊地方唯一的一套住房,位置我等會兒會發給你。”

顏晝雖然平日裏看起來是一副不務正業的樣子。

但事實上,卻在全世界的各個地方,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名下財產。

白蘇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小哥。

“小哥,你不會特地為了我在這裏拍攝兒買了一套房子吧,我覺得你這樣太浪費錢了,雖然咱家有很多錢,但也值不得,你這樣謔謔呀。”

白蘇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掛在皮卡丘上麵的那串鑰匙。

看著那串鑰匙的形狀,像是s國最大的房地產公司所有的配置。

“這是之前做理財投資的時候,看中了這塊地皮,覺得這塊地皮有發展的可能性。所以下手為強買了一塊房子。”

顏晝把自己買房的事情說得如此雲淡風輕,看起來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白蘇也是非常驚訝,好像小哥在成年以後就沒有拿過家裏的一分錢了。

“小哥早知道,我就把我從一歲時候攢下來的壓歲錢全部交給你,幫我理財了,現在想起來可真後悔呀,每年的壓歲錢都會被大哥和爸爸拿走。”

白蘇有些心疼的,看著兩個空,扁扁的口袋。

再看看自己的小哥,要車有車,要房有房,生活過的不知道有多麽的瀟灑快樂。

“隻要妹妹努力,堅持著自己的夢想,我相信妹妹有一天也會和哥哥一樣。”

顏晝坐在自己的車的副駕駛座位上,從中間的那個儲物盒裏麵,拿出了一個和自己手上所持有的一模一樣的車鑰匙。

隨後又從副駕駛的座位上回到了自己駕駛座位。

“這船車鑰匙呢,是我這輛車的備用鑰匙,下次如果找不到小哥,小哥不是在車裏麵,就是在家裏麵,這樣小妹就有可能隨時隨地的能找到哥哥了。”

顏晝為了讓自己的妹妹能夠放心地站在自己旁邊。

自己也足夠有能力的去保護妹妹,所以把自己所擁有的財產都給妹妹了一個備份。

白蘇看著手中的兩串鑰匙,就是驚喜,又是驚訝。

“要了鑰匙也沒有用啊,小哥如果可以在房產證的另一個空位上補上小妹的名字,小妹可能會更加開心吧。”

顏晝已經開啟了發動機,沒有講話。

路邊的景色朝著後麵緩緩移動,白蘇內心也不是滋味,有心無力的歎著氣。

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車輛,生怕發生上一次不該有的意外。

可是一直在注意路況的白蘇,突然間發現這不是回自己酒店的路上。

於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駕駛座位上一本正經正在開車的顏晝。

“小哥啊,這可不是開往我酒店的道路,你雖然在這邊有一套房,但是你卻是非常不熟悉回我酒店的道路。要不你開個導航吧。”

白蘇真的很害怕坐在駕駛座位上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路癡。

“你剛剛不是說想要在房產證本上麵加上你的名字嗎?我現在才不是要帶你回酒店呢,但是我現在想做一件事情,我現在要帶你去房產公證處。”

白蘇想了想,剛剛在車子還沒有發動的時候,隻是一句無心之話。

顏晝卻真的能夠做到吧,自己小妹所說的一言一語,全部牢牢記在心裏。

“可是我剛剛明明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呀,小哥怎麽什麽都相信。”

白蘇雖然是嘴上這樣說的,但是內心裏麵卻早就感動不已。

“小妹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全部都記在心裏,我可不像某些人忘恩負義,隻要是小妹的一句話,小哥能做什麽就為你做什麽,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呢。”

顏晝雖然平時表現出一副直男的模樣,但是對待妹妹這件事情上卻很上心。

白蘇一個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偷著樂。

看著車子緩緩地駛向房產公證處的時候,白蘇也是在這一秒的時候,想起來了,自己到底是想要什麽,想獲得什麽。想要做出怎樣的決定?

在未來發展的過程中,自己應該以一種怎樣的人設去?向未來目標而奮鬥而努力。

“小哥,我也想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公司。”

白蘇直來直往的,說話也不經過大腦思考,想什麽就說什麽。

雖然自己知道這句話並不是在開玩笑,但是此刻的場景說出來卻覺得非常的不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