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晝隻是單純的想到要開辟一條新的道路,來緩解社會的輿論和壓力。
卻忘記考慮了最現實的財政問題,顏晝求助一般的看著旁邊沉著冷靜的言晝野。
“關於如何投資,如何集資的這個問題,我想可以在這裏跟大家好好的解釋一下,首先我們這一次投資一直是一個非常簡單和認真的試水,我們可以拿第一單來做一個舉例,我們平均每一次直接一單,但是我們要求的是每一單都非常有質量。”
言晝野所說的這一段話,大家都有明確的認知。
這個方法也確確實實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每一條流水線上麵的工作都需要一個工人非常負責任的跟從。
一次直接以單每個月隻接四單,這個工作效率其實是可以完全保證的。
不得不說,言晝野在這個方麵考慮的非常的全麵。
底下好多坐車的,一開始投了反對票的領導人,也默默讚同了這種做法。
沒有想到,原本簡簡單單的兩個小夥子,可以做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不是因為空有一副軀殼,而是內心裏麵所蘊含和所藏匿的許多知識文化儲備。
這一決定也徹徹底底的震驚了許多在商場上奔波三十多年的老董事長。
“如果說是我們這個計劃在半途中因人泄密而求漏了消息,造成的巨大損失,應該如何賠償呢?我相信每個公司裏麵都會有別的公司安排過來的間諜和臥底。”
很快就有人提出了這個計劃中的不全支出,比如說安全隱患的問題。
言晝野聽到這個問題之後,就想起了自己公司前一陣子出的那個事情。
要不是因為自己辦公室裏的那個監控,這件事情也不會那麽快的,就是落實出。
所以安全防護問題也是令人頭疼的一件事情。
“既然許多的分布人員都不願意相信彼此,那我們就斥巨資在每個工作間裏麵安排攝像頭,而這些攝像頭也就會成為最有力的一個證據。”
言晝野很快的就把自己公司裏麵的所有設施和準備,全部都用在了現在的這個計劃裏麵。
顏晝姐非常佩服這一招的使用。
底下有許多原本還想在這次計劃裏麵動手腳的領導人,聽到了這個行動之後,也頓時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了一個新的看法。
原來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真的會有如此縝密的思維邏輯。
言晝野看著底下各路分支領導的各種表現之後也表示非常的讚同和滿意。
今天所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都非常圓滿的顯現了出來。
“我答應你妹妹兩個小時之內肯定要回去,我不信你妹妹現在應該還沒有睡著,我現在要回去幫她看她左腿的傷勢,我相信作為哥哥的你也不願意看著妹妹苦苦等待吧。”
言晝野看了一眼受傷的手表時間,然後慢慢的靠近顏晝。
這應該屬於一種另類的道德綁架。
顏晝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現在的這個場景。
辛虧這個計劃,原本隻是自己隨口一提,卻沒有想到被一個人完完整整的呈現出來,整個詳細的計劃,但是關於這個計劃裏麵詳細的細枝末節,自己還並不是牢牢掌握。
“你如果現在就這樣做的話,你把這個爛攤子交給我,如果我做出了什麽意想不到的舉動,估計整個計劃就泡湯了,你舍得把你辛辛苦苦做了那麽久的文案給扔掉嗎?”
顏晝也非常聰明的裝傻充愣,把這個燙手山芋又扔了回去。
白蘇隻是一時半刻忘記敷草藥了而已,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毛病。
所以對於自己妹妹在酒店裏麵撒嬌要人陪的這種行為,作為哥哥的顏晝已經見識過好幾遍了,顏晝再也不會相信這種幼稚的小計量了。
言晝野卻絲毫不管旁邊這個男人的同意與否。
自己已經答應了白蘇,自己答應那個女孩兒的事情,從來沒有反悔過。
“我舍得。”
言晝野剩下這三個字之後,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和自己的領帶。
看著在場兩百多人的大會議廳裏麵,隨後拿起了講台,上麵的話筒咳嗽了兩聲。
“整個公司接下來的發展情況,我已經非常詳細的減少了,如果還有不懂的問題,可以問現在的董事長,如果還有不理解董事長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在群裏麵找我。”
言晝野已經非常仁至義盡的幫助顏晝處理了很多大麻煩。
但是現在並沒有什麽用,顏晝即將一個人去麵對這些事情。
言晝野卻瀟灑的離開了會議廳,走到門口的時候,順手把自己帶在嘴上,兩個小時的口罩摘了下來,很有素質地就扔在了酒店門口的垃圾筐裏麵。
言晝野就在剛剛上車的那一刻,手機鈴聲突然發生了震動。
剛剛前一秒看手機的時候,還沒有任何的通話記錄。
能夠在這一刻想起來打電話的,那肯定就隻有白蘇,言晝野故意的過了好幾秒,才接起那通電話,隨後電話那頭就穿了巨大的咆哮聲。
“言晝野,你不是說兩個小時之內肯定來找我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你怎麽還沒有到我的酒店?你是不是騙我的,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肯定說話不算數,之前在帝國的時候就騙我,現在到了s國還騙我。”
白蘇說這句話的時候,憤怒中還摻雜著一些委屈。
言晝野剛剛想抱怨電話那頭的女人不懂事,不適宜的就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
但聽到對麵的聲音,那一秒心就軟了。
“很快給我五分鍾,我現在在從定個酒店趕往你的那個酒店,記住今天早上給你放在床頭的那個草藥,一定要放在冰箱裏麵說過不放在冰箱裏麵的話,裏麵的藥效就要失效了。”
言晝野很認真的在解釋著那個草藥應該如何使用,如何保藏。
繁瑣的步驟讓白蘇逐漸就失去了耐心,但是一如既往的聽著電話那頭的嘮叨。
白蘇根本聽不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麽,隻是覺得那些步驟太過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