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不舍得,就讓電話到這裏就結束了。
隻是想要努力的拖延時間,打聽到男人現在的地方。
“剛剛我的室友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看見了你和我之前的室友言總在一起,你們兩個是不是一直在醫院裏麵,要不要我過去看看你們?”
極力的想要把自己包裝成一副好人的模樣。
又想讓自己顯現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白蘇說過,這輩子再也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做出退讓和妥協。
卻沒有想到,時至今日,竟然還要變成這副模樣。
“不用了,我和言總在一起,言總會好好照顧我的。”
這句話乍一聽,居然閑閑的兩個人,恩愛知己。
白蘇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回絕。
白蘇從未想過這種狗血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而奪走而這一切的居然是和自己,一起吃吃喝喝的玩伴。
又不知道怎麽去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隻不過把自己內心的嫉妒變成了憤怒,之前對言總所做過的儀器解釋和包容,此刻全部化作浮雲,內心的怒火也不由分說的產生了。
為什麽這個女人變得如此的勢利?
白蘇永遠不理解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全部都會被別人奪走。
“就當是我提前低頭認錯,也就當時我求求你了,能不能讓我過去看你一眼,就是一眼要好的,我不知道我在你的身旁可以做些什麽,但是我隻要能夠看到你健健康康的出現在我麵前,我也就不用那麽的擔心了。”
白蘇此刻卑微的話語,就像是流淌在內心裏麵的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狠狠地插在心髒裏麵,留下來的血液。
言晝野撐著極其,虛弱的身體最終緩緩開口。
“人民醫院輸液部。”
短短的七個字,就像是一頂千斤頂。
狠狠地壓在了白蘇的心理。
想都沒有想到,簡單的套了一個外套之後,拎著手中的包就衝向外麵。
就連室友也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隻不過是搖了搖頭,對於戀愛中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戀愛腦在戀愛的過程中,顯得格外無力和懦弱,無論誰來說都沒有用。
“白蘇,你早點回來,現在都晚上七八點鍾了,你現在出去肯定外麵有許多的壞人,晚上需不需要我們幫你留個門啊?盡量早去早回,我們回來的時候,也隻是看見他們兩個去拿這化驗報告單繳費而已。並沒有發生什麽其他過於親密的舉動。”
這句話如果沒有說出來還好。
可是這時候說出來,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
白蘇不知道內心受到了什麽刺激。
竟然想要衝過去,看見言總的第一秒就給這個言總一頓打。
懷揣著緊張的情緒和緊張的心情,一路小跑的來到了人民醫院。
學校離人民醫院的路程不是很遠,如果走路的話,也就隻需要短短的十分鍾而已。
所以白蘇選擇了一路小跑過去。
來到醫院之後,趕快去詢問了值班的護士姐姐。
輸液的地方在哪裏,然後跟著牆上麵的指示,一路來到了輸液部。
“你什麽意思?言晝野生病了為什麽會來找你?是不是你想的方設法勾引我的好朋友?我告訴你,他才不會那麽傻,我跟你說過,以我的朋友遠一點這句話,你是不是根本沒有聽在心裏麵?我之前還傾心盡力的幫你解釋,原來你是這種女人。”
白蘇來到這種安靜的環境裏麵,突然提高音量,說話。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那一秒感覺全世界的目光全部都在這個中心點所展開。
言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位。
言晝野頭靠在輸液的地方,頭耷拉著。
“白蘇,你到底鬧夠了沒有?言總隻是好心看護不舒服,所以才把我從畫室拉到醫院裏來,我應該非常的感謝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因為他,此刻我有可能就在搶救室裏麵了,你現在對於我的修明恩人如此大呼小叫,平時你跟我開開玩笑,我都可以容忍,但是你現在的這副模樣,真的簡直不可理喻。就像是一個彪悍的潑婦。”
言晝野強烈的支撐著自己本來就不舒服的身體。
然後半坐在椅子上麵,身體還有另一部分,全部都靠在言總的身上。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格外恩愛的表現,反倒是顯得白蘇作為一個外人。
白蘇也覺得自己剛剛所作所為有些過分了。
段時間就降低了自己原本的音量,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言晝野。
“言晝野,對不起,那件事情我知道錯了,我剛剛也不應該大呼小叫,可是我這些都是因為著急呀,我因為著急看不見你,我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而且和言總在一起,我聽到我們宿舍人所說的話……”
白蘇說到這裏的時候後看著,言總不懷好意的笑容。
好像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一切。
越是到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白蘇很快的就保持住了自己原本的鎮定。
“言總,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生病了,你應該打電話,第一時間就和我說一聲,怎麽可能會勞累你一直陪伴著他呢?哎呀,真的非常的不好意思。死是我的疏忽,我竟然沒有考慮周全,對不起啊,言總給你添麻煩了。”
言總卻表現的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甚至有些像挑釁般的洋洋得意。
然後看著自己懷裏麵的那個病嬌男人。
陽光透過這個男人的下顎線的男人,線條十分的舒緩。
生病的模樣,雖然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陽光活力,卻又展現出一番不一樣的味道。
成熟的男人看起來穩重,但是這種病態的模樣換做任何一個人,好像都不能抵抗吧。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無論是從哪個方向和角度,或者是從哪個方麵來看,都是極其的完美。
白蘇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被麵前的這個男人所深深的著迷。
“沒有關係的,剛剛我去畫室裏麵去找你,想要跟你解釋上一次輔導員在辦公室裏麵所和我說的話。以及上次發生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你根本不在那邊,我以為你會在畫室裏麵和言晝野完成上周老師完成的任務。”
一語雙關,言總沒有外表上看起來的那麽清純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