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晝野作為一個在酒場上麵摸爬滾打那麽多年的人。

怎麽可能會連酒的品種都認不起呢?

所以搖了搖頭,點頭示意,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白蘇非常的尷尬,不知所措。

“言晝野,我恨你!”

扔下這句話之後,就推開酒吧的門,離開了。

不敢想象接下來回到校園之後,又會有怎樣的流言蜚語。

“你到底想幹什麽呀?你個小姑娘不在學校裏麵好好的上課,你跑到這種地方來,難道就是想要讓別人看到你這種肮髒下賤的模樣嗎?我跟你說過,不是一次,我可以容忍你,但不代表每一次我都可以包容你和去忍受你的所有小脾氣,你聽懂了嗎?”

言晝野皺了一下眉毛之後。

看這準備扔門而去的白蘇,很快的就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

不冷不熱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內心裏麵翻起了波濤洶湧。

白蘇眼眶裏麵的淚水,似乎在下一秒就會奪眶而出。

可是內心裏麵的骨氣,並不允許自己這樣做。

白蘇心裏麵想著的都是自己已經在麵前這個男人麵前低聲下氣那麽多次。而且已經丟完了所有應該丟的麵子。

如果在今天這個時候,自己還和以前的那副模樣。

那麽以後在學校裏麵就根本沒有立足之地了。

“是誰說過那天那件事情過後,我們兩個就不在認識了,你現在為什麽又要裝作一副和我關係很好的樣子?以後我的事情和你就沒有任何關係,我的世界裏麵也不會再會有一個叫做言晝野的男人。”

白蘇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拿走了言晝野放在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

搖了搖頭,表示對自己剛剛說做出來的是一種讚可。

言晝野有些鬱悶的看著桌子上麵的那瓶酒。

想都沒有想的腦子一熱,就一飲而盡。

那瓶酒的度數極其之高,一般人如果在沒有任何的征兆下麵,就直接把那瓶酒喝完的話,肯定會身體招架不住的。

作為一瓶高濃度高質量的酒,處於現在這個酒吧的最紅火地位。

言晝野居然想都沒有想的,如此想不開,就像這杯酒喝下肚。

剛開始的感覺還和往常一般,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過了幾分鍾之後,那杯酒就像是一個火球一樣,在肚子裏麵開始蔓延。

燒心燒肺的痛楚,也許隻有真正品嚐過的人才能夠理解。

言晝野有些人不住的向調酒師,又要了一杯莫吉托。

兩種形態各一盒品味各不相同的酒,此刻搭配在一起,卻像是一顆速效救心丸一樣。

很快,清涼冰爽的口感在嘴巴裏麵綻放。

把內心裏麵原有那份燥熱,完完全全的按壓了下去。

言晝野這時候才覺得內心得到了一絲安慰。

但是很快的,又拿起了桌子旁邊的那瓶酒。

是自己原本點起來的那杯香檳。

還是香檳的顏色更加的純正,和此刻的氛圍更加的匹配。

剛剛白蘇離開酒吧的時候。

言晝野就已經注意到了門口又幾個其他學校的小混混在門口,但是又想著剛才那個女人牙尖嘴利的模樣。

這已經分明是劃清楚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言晝野才不願意去做那種熱臉去貼冷屁股的行為呢。

隻不過是一心享受,沉浸在酒吧的快感當中。

當然,酒吧陪美女這種套餐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很快就有幾個穿著暴露的美女走到了言晝野的身旁,然後搔首弄姿。

言晝野展現出來的態度也是不冷不淡的,既沒有明顯的拒絕,也沒有非常的享受。

還有許多的陪客小姐和陪酒小姐特地跑去問酒吧的老板,言晝野到底是喜歡怎樣的女生,才可以讓這樣子的男生如此的沉迷不悟?

老板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隻不過看著麵前這個陳天隻會來酒吧裏麵買醉的男人。

見識過那麽多漂亮的女人,卻不為所動。

隻不過是對剛剛那個衣著普通,而且有些土裏土氣的女孩兒,有了別樣的感覺。

想到這裏,酒吧老板也不敢多妄自菲薄。

“不該問的你們就別問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服務好客人,然後做好你們應該分內做好的事情,聽明白了沒有?”

老板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而那些陪酒的消息也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不知道是怎麽了,言晝野無厘頭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女人。

內心就像火燒一般的,非常難受,頓時間就把手上的那個酒杯扔到了地上。

不大不小的東西,很快就吸引了酒吧裏其他人的注意。

“他媽的不好好待在學校裏麵,非得出來給我這些卵子采購開心是不是?哪一次不是我替你收拾屁股,收拾爛攤子,你卻不知道感恩,一次一次又跟我作對,他媽的,我下次如果再去幫你做一件事情,我就不姓顧。”

言晝野說話的語氣有些尖酸刻薄。

但還是放下手中的東西,直接離開了酒吧。

能夠明顯的看到白蘇並沒有按照原本預想中的安全全回學校。

反倒是被那一群小混混給帶走了。

言晝野太幸福,那群小混混的藏身之地,所以意義沒有任何的征兆。

就直接單槍匹馬的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巷子裏麵。

果不其然,白蘇此時此刻,正被那三四個小混混圍在一個角落裏麵,瑟瑟發抖。

看見有人來了,白蘇的求生欲逼迫著自己朝那個男人喊出來。

“快點來人啊,快點救救我呀,我在這裏已經被他們囚禁了很久,他們這屬於非法囚禁,求求你救救我,不管你提出什麽樣子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隻求你不要讓他們玷汙我,我還是一個純潔的少女,我不希望把我的清白酒落到現在這副地步。”

白蘇也不是小孩子了,當然明白麵前這群人的意圖。

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在白蘇不僅僅可以自保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堅定不移的選擇不投降呢?

沒有人能夠去保證,就連一向鬼點子最多的白蘇,也不敢去保證自己的安全。

但是潔身自好的白蘇,可不會做出這種沒有盼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