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變得更加的懂事,乖巧,聽話。

太奶奶看著小孩手中的那個簪子,笑了笑。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我跟你爺爺的定情信物。我這個怎麽會在你叔叔的山洞裏麵,大掃除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個東西丟了,找了很久。之後也沒有找到,”

太奶奶就像是星沙一個寶貝一樣,仔細的觀察。

發現這個簪子,確實和其他的寶貝不一樣。

“顯然這個是你發現了,我就把它送給我未來的兒媳婦吧,這個如果放在你的手裏麵的話,也許你哪一天,就會因為一個不小心要把他弄丟了,所以現在放在我這裏才是最安全,我會替你好好的保護。”

太奶奶很快的,就把言晝野手裏麵的簪子你拿走了。

時間久而久之,言晝野就已經忘了這件事情。

……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東西已經物歸原主了。

但是真的,那就是上天的命令嗎?

言晝野還是始終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曾經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卻在麵前這個女人的手裏,而且他拿的非常的理所當然。

想了想之後,還是沒有想出一個理所當然。

“這個東西為什麽會在你的手裏麵?”

白蘇看著自己手上麵的那個精致的簪子。

怎麽想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東西。

笑了笑之後,很快的就把自己的長頭發放下來,然後用一種熟練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長頭發全部盤了上去。隨後用這個簪子所固定。

漂亮的簪子在這個女人的臉上麵顯得更加的熠熠生輝。

“不要拿你這複刻般的眼光去看待所有人,並不是所有人和你想。想的那樣肮髒,我說我可以靠我的勞動力換來我自己想要得到東西,當然我也可以靠我的所有能力換取一些接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這樣說,你應該能夠更加清楚的,明白了吧。”

白蘇回了挽留兩個人之間最後的情麵。

還是選擇將話語說的更加委婉。

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想把話說得更加的動聽。

隻不過是一味的追求真相。

“我當說像提出來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看你這你單純,勇敢,善良的各項性格。可是我覺得現在在這個簪子的麵前,你所有一切讓我所幸含的東西全部煙消雲散,”

言晝野說的話非常的難聽。

仿佛就是把這個偷盜的罪名直接的扣在了白蘇的麵前。

白蘇當然也不可能讓別人隨便的誣陷自己。

……

想了想之後,還是打算把這個東西的來龍去脈說給自己。

同時也說給麵前的這個男人聽。

在十幾年前,自己還在農村的那段時間內。

根本不知道未來的發展和未來的去向之後,在那個肮髒不堪的小城市裏麵進行著,漫天和漫無目的的工作。

可是越是這樣,沒有盼頭,對於未來的生活憧憬也更加的失望。

家裏麵的父母重男輕女的概念已經根深蒂固。

白蘇也並不指望可以靠著這個歌改變自己接下來的所有命運。

所以打算靠著自我拯救的方式,來改變自己下半生的命運。

曾經聽說老師們講過知識可以改變命運,也曾經想用這種方式來拯救自己。

可是這一切卻顯得空談無效。

“老師,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裏,也不想一個人天天麵對父母這副模樣,我想從這裏走到城市裏麵,我想去大城市看一看大城市的風景。”

白蘇記得這是自己第一次因為個人原因走進老師的辦公室。

可是辦公室的老師們,聽到麵前的這個小女孩,有這樣子的幻想,笑了笑之後,搖了搖頭,很快的,揪將,一盆冷水澆在了這個女孩兒的頭上。

白蘇也是第一次認清這個殘酷的現實。

“既然你也知道現在在這個社會裏麵,重男輕女的現象已經變得那麽的明顯了,你覺得在大城市裏麵,你會有立足之地嗎?我們現在不管你能不能進入大城市去,其實你進入了大城市,你真的覺得你們可以在那邊有一個可以居住的地方嗎?”

老師所說的話句句戳心。

可是每一句話又說的非常的在理。

白蘇不知道如何反駁。

隻是單純的覺得自己那段時間的想法確實好笑。

也是經曆過辦公室這一次之後。

白蘇在上課的時間之內,一認認真真的聽老師講課,並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

可能其他人來這裏上課的最主要目的隻不過是換取一個文憑罷了。

在這種小農村裏麵,上課的所有人雖然不是知識分子,但是家裏麵肯定都是有一點經濟實力的人,有的家長會讓自己的孩子來到這種地方來交,是朋友。

但是這種方式也隻會給孩子們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

來到這裏,真正學習的學生真的沒有多少。

白蘇收到了刺激之後,每天夜以繼日的開始好好學習。

也成功的成為了這個學校裏麵唯一一個也是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女生。

收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之後,學校們覺得榮耀,所以還特地做了一個橫幅,掛在了學校正大門的地方,所有人都非常羨慕這個已經考上大學的女孩兒。

可是家裏麵的父母卻覺得這種行為是一個恬不知恥。

搖了搖頭之後,很快的就把錄取通知書給撕得粉碎。

隨後又看了看,還躺在搖籃裏麵的弟弟。

破口大罵的。

“你他媽知不知道給我們省點心啊?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把這些心思全部用來打工,給你弟弟買一些奶粉和尿片該多好啊。你隻會在這種地方,無用功,你知不知道我們花錢送你去學校裏麵到底是幹什麽的?你去做出這副模樣,真的是讓我們太失望了。”

說這句話的,就是那個跪在地上哭泣的女孩的媽媽。

白蘇從來都不理解自己母親的這種偏愛和溺愛行為。

自己也想獲得像現在這母親護弟弟滴的母愛行為,可是這一切卻顯得徒勞無功,反而得到的隻是無盡的嘲笑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