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初夏什麽也沒做,就是往旁邊這麽一站,瞬間就引起了白蘇的注意。

隻見那初夏,身處在最聒噪的幾位名媛小姐的身邊,在他們幾個人肆無忌憚的討論白蘇之時,突然間丟下了一句:“今天的白夫人,和以往的白夫人,可真的是大相徑庭啊,好像是前不久從醫院出來之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一個穿著煙紫色禮服的小姐姐,一甩自己的波浪長發,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說道:“再怎麽性情大變又有什麽用呢,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就算她家有權有勢,也終究是讓人看不起”。

“誰說不是呢,那小三可是直接都叫囂到了家門口,她就好是一個縮頭烏龜一般,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哪裏來的臉麵,還能夠陪同言晝野一起出席宴會,這種事要是擱在我身上,早離婚了”,另外一個穿著限定小黑裙的短發小姐姐說著說著,眼神還似有若無的瞟向了延周也的方向。

也不知是機緣巧合,還是言晝野聽到了她們的言論,所以故意為之,竟然向她們這個方向瞥了一眼。

而身著一身火紅色低胸亮片禮服的小姐姐,這個時候也是恰到好處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不僅展示了自己曼妙的身姿,也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氣質。

同時語氣慵懶的,和自己的小姐妹說道:“離不離婚的,其實並不重要,婚姻不過隻是一張紙,能夠抓住那個男人的心才是真的,有本事擁有了那個男人的心,你是什麽身份,其實也並不重要是不是”。

這種三觀都有些崩塌的話,剛剛說出口,穿著煙紫色禮服的小姐姐,便眼中放光的讚同道:“誰說不是呢,當一個芳心縱火犯抓住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心,這過程可刺激多了”。

“可是抓住的男人的心再多,也沒有那言晝野的一顆心有價值啊”,隻見那身穿黑色限定小禮服的小姐姐,意味深長的話音剛落,言晝野也已經來到了白蘇的麵前。

剛剛那幾個人的對話,白蘇自然也是盡入耳中,雖然以往她總是自己自己三觀不正,在遊戲裏更是出口成“章”,致力於哪怕遊戲技術菜的一批,也一定要成為一個野區獵馬人的她,對比起這幾個看起來光鮮亮麗,堪比明星一般的小姐姐,白蘇突然間覺得自己根正苗紅了起來。

她雖然頭上閃爍著祖安光環,但是心裏,卻是擁有祖國的光輝。

瞅見那幾個人在初夏的引導之下,似乎好像還在似有若無的,將眼光瞥向他們這個角落,白蘇在心裏大概猜測了一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幾個看起來囂張跋扈的小姐姐,一定會因為初夏的慫恿,而直接在言晝野的麵前,對自己蹬鼻子上臉。

這種借刀殺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低級,但是對於那些有錢有勢,並且還仗著自己好看的富二代小名媛,她們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被當刀,她們隻要自己開心。

甚至能夠讓自己開心的事情,是否毀三觀,都已經不太重要。

一想到初夏的如意算盤,打得這麽響,白蘇便突然間伸手,拍了拍段子約的肩膀,就好像是在給她一個信號一般。

隨即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拿出了半條命,將自己的頭發甩出了一個,比那紅衣小姐姐還要再風情萬種的姿態,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麵對上了言晝野的眼睛,捏著嗓子,恨不得跟個太監似的,嬌嗔的說道:“晝野,今天這雙高跟鞋實在是太累腳了,你幫我想想辦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