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到他來找自己絲毫不意外,畢竟白蘇對於他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隻是看著他一個人來有一些意外。
“你的小情人沒有跟著來嗎?這個消息他如果不親自聽他的話,他一定會遺憾的。”
言晝野麵無表情的看著黑衣男,該麵對的,始終是要麵對的。
“從今天開始,我不允許你和他有任何的聯係,你說的消息我也並不想知道。”
黑衣人聽到他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震驚了,他一直堅持不懈,一直不肯放棄了,在尋找著他的消息,這一次終於有一點眉目了。
可是他卻告訴自己,不允許自己說出去,甚至不允許自己和他的小情人聯係。
“你這是什麽意思?大家就在費勁的千辛萬苦來到尋找他,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你想要逃避嗎?”
“還是你怕他回來了之後會取代你的位置?因為你的位置本來就是從他的那裏偷來的嘛,如果當初他沒有從這裏消失的話,你永遠也不可能有今天的這個位置和今天所有你擁有的一切權利。”
“你是不是開始害怕了?害怕他回來搶走你的一切?”
言晝野一拳使勁的從他的耳旁砸了過去,砸到了玻璃上,整個玻璃都被他給震碎了。
言晝野表情凶狠的看著他。
“我不管你們以前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但是現在他在我的身邊,現在的這一切都是我在擁有的。”
“即使他真的回來了又怎樣?他回來了的話,站在他的身邊的人依舊是我,他愛的人也依舊是我,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又確定他的心意還是和之前一樣嗎?”
“他現在好不容易開,調整好了心態,不再被困在以前的事情裏麵,我希望他就這樣好好的跟我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就好了。”
“其他的事情不想要,他跟著多參合。”
黑人看著他這一副不可以在溝通的樣子,隻能憤恨的推開了他。
“沒有想到我看重的人竟然會這麽的懦弱。你滾吧。既然我已經查出了他的消息,那麽我就不會袖手旁觀,如果你一定要阻止我的話,那麽我們隻能……”
言晝野沒有理會他的話,徑直的從他旁邊走的出去。
用著不可質疑的話對著它說。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以為你在幹些什麽?我真的不知道嗎?我隻是不想管你罷了。沒有我的話,你根本什麽都不是。”
“如果你想要走的話,現在立刻,馬上就從這裏滾出去。如果你還想待在我的身邊的話,繼續我們的交易,那就當做今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也當做沒有聽到你說過的這些話,你也不準去找他,不準去打擾他。以前的傷心的事情,我希望他就像現在這樣忘記我,隻要他平安快樂的生活就好了。”
還有人看著他默默地離去的背影。好不容易才查出了這個消息,他當然就不會這麽善罷甘休。
他口中說的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麽,隻不過是說說而已。他這幾年到底積累了一些什麽?他真的知道嗎?
白蘇現在看來是指望不上了,隻要他決定的事情,完全沒有回轉的餘地,他一定會排非常多的人攔住自己的,不讓自己跟他見麵。
那麽也隻有自己一個人去找他了,隻要自己找到了他之後把他帶回來。那麽屬於他的一切都會再一次的回來的。
“段子約。你不要害怕,我馬上就可以找到你了。”
“整理的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搶走了,本來這一切都屬於你的東西。還在這裏肆意的揮霍著。”
“你放心,隻要等你回來了。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會幫你奪回來的,屬於你的東西永遠都是屬於你的,現在的一切都隻是暫時的。”
言晝野根本就是一個膽小鬼,他搶走了你的人生現在知道你要回來了,他害怕了,害怕你回來之後,他就會失去到現在擁有的一切。
白蘇也是一個白眼狼,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才,這麽短短的幾年的時間,他竟然就把你忘記的這麽幹淨。
你們那麽美好的過去,怎麽能說忘就忘呢?
你放心,隻要等你回來了之後,你吩咐我要為你做的事情,我一定毫不猶豫都會為你去做的。
言晝野走出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止不住了顫抖,他的心跳跳的非常的快。
“難道那個人終究還是要回來了嗎?”
他知道自己現在又隻能難過這一會兒,事情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真相的紙是包不住火的。
隻不過現在這美好的一瞬間。他一點都不想要失去他,好不容易才再次擁有。
“言晝野……”
白蘇手裏捧著一朵鮮花,朝著他跑過來,陽光站在他的頭上。
整個人顯得陽光又美麗,本來心裏那點負罪感現在在看到白蘇的笑容之後消失了,如果能讓她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就算隱瞞了真相又如何,他是自私的,他的占有欲害怕這件事說出來之後自己會被她忽視。
或許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害怕失去對方。
言晝野看著白蘇笑著向自己跑來,心裏甜甜的,就這樣一直下去吧,她不會責怪自己的。
斯……言晝野眼前突然的晃了一下。
這是怎麽回事兒?自己的頭為什麽會這麽痛?
剛剛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感覺他非常的有衝擊力。
雖然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那一瞬間好像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一樣。
這一幅畫麵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好像自己也曾經像這樣,像一個人跑過去。給他送花一樣。
“這束花送給你。”
“可是花到手裏就會枯萎。”
“他長得這麽漂亮,為什麽要把它摘下來呢?為什麽會枯萎呢?”
“傻孩子,隻要把它泡在水裏的話,他就會永遠像現在這樣光鮮亮麗。需要永遠有人願意愛她的話,那他就會一直這樣美麗的活下去。”
那一瞬間,這幾句話在他的腦海裏閃過。
言晝野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白蘇向他跑來之後,看著他摸著自己的額頭,表情不太好看。還以為他留下了什麽後遺症,心裏開始為他擔心起來。
“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需要去看醫生嗎?”
言晝野看著他對自己笑魘如花,如此純潔美好的他就站在自己的麵前。
“沒有什麽事,可能是沒有好好吃東西吧,有一些貧血了,剛才腦子昏了一下,不過現在沒有事了,不是什麽大事,沒有關係的。”
“今天難得你這麽高興,我帶你好好的去玩一下吧。你想要去什麽地方?我都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