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及這個問題,白蘇就要和言晝野好好掰扯掰扯,無論如何,這個豪宅也是他和白蘇兩個人的共同產業,簡稱,家。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豪宅的房產證上應該也寫著她的名字,說白了,就是這裏有一半的地盤都是她白蘇的,怎麽著了?小三才上位,離婚協議還沒簽,她白蘇就連這言家的大門檻都邁不進了嗎?

言家這如同景點般的門檻就這麽難邁嗎?

“我回自己家,你也別激動,咱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你畫一條三八線,分出一個涇渭分明,爹不……,我不越界就是了”,白蘇說著說著,還向旁邊的那個女仆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將自己帶回白蘇原本的房間之中。

畢竟白蘇哪兒知道原本的言夫人,到底住在第幾層。

但是那個女仆,卻在此時此刻顯示出來了她的作用,隻見女仆抬起了那一張我見憂憐的臉,露出了哀怨婉轉的眼,語氣之中頗為為難的說道:“夫人,您的房間……”。

一聽見這話,白蘇的心中便疑竇叢生,並且有一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不詳預感,難不成言晝野那個家夥離婚心切,早早的就已經將她的房間,給收拾成了高爾夫球場了嗎?

心裏帶著這樣的疑惑,白蘇便露出了春風和煦的笑容,然後拍了拍那個女仆的肩膀,帶著一種長輩的慈祥說道:“別害怕,有什麽就說,不管怎麽樣,在這個家我也是半個女主人,就算言晝野那個家夥不是人,你不還有勞動法了嗎?”。

這樣一番柔和了家族情感和無情律法的話,落在了女仆的耳朵之中,卻讓她原本糾結的麵容之中,閃過了一絲尷尬。

她可能覺得白蘇有點腦子不好使,並且較之以往,好像更不正常了點兒。

緊接著,就聽那樓梯口的言晝野,語氣非常不爽的說道:“你的房間我已經給佳人住了,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醫院裏,好好看一看你的腦子吧”。

ちょっと待って!

這是什麽情況?所以現在她白蘇是這個豪宅的掛牌女主人還是什麽?而自己的房間,被旁邊這個名字叫做佳人的女仆給侵占了是嗎?

霎那之間,白蘇便將目光放在了那個叫佳人的女仆身上,眼神之中早沒了那一開始,如同暴發戶似的聖母光芒,反而有一種麵對三八線之外的東西,上下審視的感覺。

身材白幼秀的基礎上還有胸,女仆的服裝配上齊劉海黑長直,看起來可愛之中帶著些許欲的味道……,等等,剛剛這個佳人向自己露出了什麽表情?

似乎好像就在一瞬間,白蘇在佳人的嘴角,看到了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這種笑意之中充斥著一種仿佛勝券在握的得意,還有一種溢於言表的嘲笑。

但是很快,這抹笑意就被佳人隱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猶如一個小白兔似的。

此時此刻,白蘇仿佛經曆了五雷轟頂,她以為自己要對付的,僅僅隻是薇薇安那樣一朵美豔的蓮花而已,卻沒想到,家裏還藏著這樣一杯標配級別的絕世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