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間,絕對不符合言晝野霸總身份的房間。
就這?就這?就這?
在白蘇的印象之中,像言晝野那樣如假包換的真霸總,怎麽著也應該有一個歐式宮廷的大圓床,旁邊的牆上,也會是從中世紀的油畫掛到張大千的工筆畫,旁邊的擺設,也應該是從伊麗莎白的權杖,陳列到當年秦始皇用過的尊爵……。
然而事實上,這裏整體是一種非常常見的性冷淡北歐風,以淡色的整體和莫蘭迪的深色形成明暗對比,讓整個空****的房間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藝術感。
她白蘇的形容詞匯,就是這麽的匱乏……。
隻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原來真正的霸總,真的不好錢財外露這一口。
看來抽個時間,真得改一改自己這種暴發戶的思路呢。
“你幹什麽?白蘇!”,當白蘇將這個房間上下打量了一遍之時,就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了言晝野氣喘籲籲的聲音。
而此時此刻,白蘇麵對言晝野這樣無厘頭的質問,隻是流露出了自己的真情實感,不帶有任何做作的來了一句:“這才爬三樓啊,就喘成這樣,你這身體不行啊!”。
白蘇發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帶任何搞顏色的意味,也沒有考慮到言晝野,事實上是一步四個階梯,以一種百米衝刺的速度追上來的……。
如果說一開始,言晝野是因為白蘇要進入他的房間,而有些震驚和火大的話,那現在麵對白蘇這樣一句,非常具有針對性的話之時,他的心裏,就是純粹的惱羞成怒了。
隻見言晝野瞬間以超強的自製力,抑製住了自己這細品起來,還有些許意味不明的喘息之後,便一邊走向白蘇,一邊語氣生冷的說道:“你應該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我的房間,是你可以隨便進的嗎?你以為換個套路就可以繼續留在我的身邊?白蘇,爭不到的東西,我勸你趁早收手,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也不會把事做的太難看”。
“白素貞?你叫誰白素貞呢?你才白素貞呢?底下那個什麽佳人的是你的小青吧?”,她白蘇才沒有管這如同模板一般的霸總語錄,到底是在和自己表達什麽意思,反正言晝野說什麽她也不會聽,所以就在這樣一種左耳進右耳出的情況下,白蘇留意到了這家夥竟然叫自己白素貞?
他是不是在罵自己是個千年的老妖怪?她白蘇老嗎?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白蘇可是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張臉,說是閉月羞花有些俗套,但絕對也是一個靡顏膩理姱容修態的大美人才對。
就衝著這張,絕對有幾十張價值幾千萬的美容卡保障的臉,他言晝野憑什麽說自己是千年的老妖怪?
而突然間聽到白素貞這個名字的時候,言晝野也是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記自己剛剛說了什麽,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自己剛剛說了誰?白素貞?
他什麽時候說白素貞了?
白素貞做錯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