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做到的便是專情(一更)
紀軍公開為盛世澄清江南鳴的事,頓時又引起了一翻口水仗,直指現在的豪門鬥的簡直比看港劇還精彩,前一秒出口抵毀,下一秒改口和好,接著後邊兩者再度合作,下一步又有什麽改變,是否聯姻?
這些調侃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滑稽,儼然港民已經把這些商場鬥戰當成是日常的消譴,隻是這種消譴對於陸家卻來的不自在。
反應最為強烈的非陸勵誠莫屬,他對邵博寅的突然改變頗有微詞,當初邵博寅堅定拒絕跟創世紀在商業上有任何一點合作,他很寬心,心想著女兒終於可以苦盡甘來了。
隻是時隔幾日,邵博寅跟創世紀合作的消息漫沙揚天,特別還附著網絡上那些無聊的調侃。
雖然他大場經曆百次,但是這種調侃是對他女兒的一種汙辱,特別還是對陸家,想想女兒前幾天在網上發布微博捍衛自已正妻的權力,現在邵博寅如此做,無非是掃了女兒的臉麵。
想到女兒受了二十幾年的苦,特別是從翟逸辰那頭受到嚴重的傷害已經讓他心疼不已,甚至還萌生了在商場上為難翟逸辰的念頭,隻是還沒展開行動,邵博寅就給他來這一出,他是沒辦法沉默下去了。
周五下午,他親自給邵博寅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周六那天帶著老婆和孩子回陸家吃頓飯。隻是巧合,周六那天邵博寅有事要外出鈐。
陸勵誠聽到邵博寅的說詞後,陰著聲音說:“將明天的事往後延延,我有事要跟你說。”
接電話的邵博寅正在希爾頓大酒店和趙潤和及紀軍談及鑽礦的事,因為接電話,他從真皮沙發上站起身,站立在垂著深紫色印花窗簾的窗口邊,他伸手撥開拉嚴密的窗簾,‘嗤’一聲響,窗簾隨著軌道往兩邊撥開了。
正值下午四點,六月天的陽光強烈的如同烤箱裏的光,整個港市處在灸烤,源源散發著灼人皮膚的熱。相較外頭的熱,酒店房內的溫度似乎有種寒疼臘月般的冷。
透過白色玻璃窗的陽光打在佇立窗口的邵博寅臉上,因為強烈的光芒,那雙深邃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射出如同包廂裏頭一樣的寒冷。
“爸,很急的事嗎?如果不急,等我忙完......”
“難不成我這個嶽父有事找你還分急不急?再說周六日你應該陪妻子和孩子才是應該。”
陸勵誠快速的截斷了邵博寅的話,語氣要有多重便有多重。
邵博寅心頭了然陸勵誠這種反應的原因,露在陽光下的那張分明的輪廓,一片白光,光太過刺眼,完全看不清楚邵博寅的臉色。
他握著手機,良久才應了一聲:“好的,明天我帶心心和孩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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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邵博寅接電話之際,進來了一個人,待邵博寅旋身往回走時,耳旁傳來一道女聲。
“董事長,你看這樣子回對方行不行?”
這聲音是紀晴天的聲音,邵博寅自然是聽的出來,但他卻沒有看她一眼,闔著上眼皮,慢步走回來,房間內是紀家父女倆的對話,但這些話卻一字也沒落進他的耳膜裏。
他表情凝肅,像是在思索著什麽,待到剛才的所坐的位置,十分的優雅落坐於沙發上,雙攤於沙發的背靠上,目光轉向趙潤華。
“趙總,明天的非洲之行你們先走,我延後。”
趙潤華皺起眉頭:“邵總這是?”
“還有點私事,需要處理,你跟紀總先行過去。”邵博寅說話時,表情是從容不迫的。
這時,紀軍父女已經停止說話了,紀晴天倒是沒有離開,站在一旁候著,隻是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邵博寅身上。
紀軍因邵博寅剛才那翻話而說:“我們先行過去是沒問題,你可不能遲到,畢竟我們約見那個地方的長官不容易,這次的開采還是需要得到他們的保護,不然容易出事。”
邵博寅麵色平靜的轉看紀軍,“放心,我會準時出現的。”
紀軍點頭,隨後,因為有事急需處理,紀軍則是先行離開。
紀軍離開,也代表著這次會議結束,趙潤華一同隨行,邵博寅自然是一塊出了酒店的包廂。
隻是四人走到電梯口時,正巧碰上了陸勵誠一行人在等電梯。
他們走動的聲音引來陸勵誠轉頭,臉上掛著淡笑,和友人談話的陸勵誠看到邵博寅的那一刻,臉上的笑漸漸的淡下來。
在陸勵誠看來,剛才邵博寅的一副勉強,再看著他跟紀家人一同隨行,特別還是紀晴天陪在其中,儼然紀晴天為和邵博寅幽會而掩人耳目的添加紀軍及趙潤華。
但是陸勵誠也是個曆害的角色,縱使心頭再生氣,他的臉色也沒有多少變化,隻是一副氣場強大的嚴肅臉色。
“這不是陸董嗎?真是幸會幸會。”說話的趙潤華,他跨上一步,停在陸勵誠跟前,伸出手。
陸勵誠抬眸看了一眼趙潤華,那一眼就像是看一個小醜似的眼神,完全不任何情麵。
趙潤華突然受到陸勵誠的冷眼,臉上一副訕訕的表情,收回還在伸著的手,退開了。
邵博寅在趙潤華退開,他朝陸勵誠點頭,喊了一聲:“爸。”
陸勵誠也沒應聲,隻是給了他一個嗯的眼神,他的沉默應對,卻讓身旁的同行笑著打趣:“陸董,真是好福氣,女婿可真是一表人才。”
邵博寅誰人沒見過,所以這一表人才包涵的意義廣泛。
因為一表人才所以被眾多女人追捧,或者也有一表人才,最難做到的便是專情之意。
陸勵誠自然是聽的出來,來不及回應電梯來了,電梯門往兩邊滑開時,七八個人陸續走進了電梯裏頭。
但是陸勵誠心裏已經是十分的不是滋味了。
電梯從十幾樓一直往一樓下降,電梯門滑開時,邵博寅是第一個邁出電梯的,出了電梯,和趙潤及紀軍分道而行。
到了希爾頓酒店門口,陸勵誠喊住他,邵博寅停住腳步,對上陸勵誠淩厲的目光。
“跟我上車。”
“阿寅,你現在究竟怎麽回事?你這樣和紀家人進進出出,想過阿嫵的感受沒有?”陸勵誠坐上車後,劈頭蓋臉的一頓責問。
邵博寅坐在陸勵誠的另一端,目光幽沉,“爸,我和紀家人隻是商業上的關係,不會做出對不起心心的事。”
“別跟我說這一套,嘴上的功夫誰能不會,我告訴你,阿嫵以前受翟逸辰那可惡的家夥傷害,那是因為我們不在她身邊,現在她是陸家人,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你也不例外。”
陸勵誠的臉色嚴厲。
望著陸勵誠的臉色,邵博寅點頭:“我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跟紀軍攪在一起,你要開拓鑽石行業,有很多好的企業可以合作,非要選創世紀,你這不是往阿嫵臉上潑水嗎?”
“爸,個中原因,一時很難解釋,但是我要表明的是,就算我負天下人,也不會負心心。”
陸勵誠皺起眉頭,看著邵博寅嚴肅的臉色,後頭的話便再也沒有說出口了。
其實邵博寅這個人,他接觸過很多,多少都有些了解,知道是說一不二的人,更是知道邵博寅並非濫情之人,隻是心頭擔憂的是紀晴天和他有過一段情,男人對第一段戀情終是不一樣的。
可在聽到邵博寅這話後,他暫時選擇相信。
第二天,邵博寅並沒有跟唐心嫵一起回陸家,而是被傅緒的一通電話喊走了。
“邵總,我們查到了江南鳴水管的問題了。”
後邊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