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你知道他去死的女友叫什麽嗎

邵博煙在回到家不久後接到了鍾銘的電話,這個電話其實是對玲花的事做解釋。

他說:“博煙,對於玲花的事我想跟你解釋兩點,當初確實是因為我媽的逼迫,所以才會動了跟玲花隨意相處一段時間的想法,隻是後來發現玲花投了真感情,而我也發現她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的,便分了手,沒想到會讓她誤認為我是故意欺騙她。”

其實對玲花剛才說的事,邵博煙心頭免不了狐疑,玲花的長樣不差,而且還是部隊的護士,跟鍾銘是同個軍區。

按理說鍾銘不會去欺騙同事的感情,以至讓自個在部隊裏招恨秈。

可是剛才玲花說的那些也不像是假的,特別是提到去了鍾家的時候,鍾母的表情十分僵硬,由此可以看出她並沒有說假。

但是對於鍾銘,本就沒有感情,他們之間隻是一種合作關係,麵對他的解釋,也很淡漠的回應。

“其實我們之間也隻是一種合作關係。”

言外之意就是她對他以前的感情生活並不在乎,鍾銘那頭突然沉靜了,邵博煙繼續說:“但是那個女孩子很不錯,鍾銘你真的不喜歡人家嗎?”

邵博煙有一種感覺,鍾銘並不像是一點都不喜歡玲花,特別是玲花低下擦眼淚的時候,她捕捉到了鍾銘眼裏閃過一抹心疼。

“博煙,我很明白自已的感覺。”

鍾銘低沉的到篤定的聲音讓邵博煙皺起眉頭,難不成是她的錯覺?

還是鍾銘對那個死去的女友愛入骨髓,任是誰也走不進他的心?

“博煙小姐,剛才我的解釋隻是不希望你跟你的家人誤會而影響咱倆的合作。”鍾銘突然一改剛才的嚴肅,語調轉成了打趣。

邵博煙拿著手機在花園裏一邊走,一邊講電話,走到一顆大樹下,她停下步子,伸手摘下一枝垂下來的樹葉。

看著那翠綠滿盈的葉子,聲音飄飄的,“隻要我父母那邊不變卦,咱倆的合作是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這個婚父母滿意就行,結婚跟誰對她來說都一樣,隻是不想讓父母傷心。

“邵大小姐,你這話真的有傷我男性自尊,難道我就沒有一點吸引你的地方?”

她撚著葉片,從正麵反過側麵,再從側麵反到正麵,如此循環之下,斜照在葉子上的金黃色陽光,打著她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眯了起來,說。

“鍾銘姐真的是不想傷你的自尊,你又何必往這個槍口上撞呢?”

“嗬嗬,邵博煙啊邵博煙你是第一個這樣對待我的人,我心好痛!”鍾銘故做傷心的語氣顯的十分滑稽。

“少給我裝,說不定你心裏正在偷笑,為找到一個誌同道合的人而歡呼。”

“邵小姐,你是在跟我說,你跟我一樣,心有所屬,唯(她)他不可?”

邵博煙轉著那片葉子,輕輕一笑:“鍾銘,你現在是套我話?”

“難不成你不是心有所屬,所以才會跟誰結婚都沒有關係?”

話落,邵博煙聽見鍾銘那邊咽水的聲音,她猜測著,應該是鍾銘在喝水。

她漫不經心的舉起手中的樹葉子,逆著陽光,可以清晰的看見樹葉上根脈的分布,很奇特。

心思都差不多往樹葉上傾注而去,所以回應起來,聲音有幾分的飄然。

“你錯了,不是心有所屬,而是覺的,男人都不過如此,我不需要男人都可以活的很好,結這個婚,主要是為了安撫我家人,所以嫁誰都一樣,當然了,能嫁一個心中其他女人的男人是最好不過,如此,大家各自安生,何樂而不為。”

邵博煙這一番現實的概述,惹來了鍾銘無奈的笑聲。

“看來跟一個傷透心的女人結婚,倒還是有好處的。”

“你打電話來說了這一大堆,也就是為了確保我們之間的婚事,現在確定了,那就掛電話了。”

掛了電話,邵博煙望著手中那閃閃發光的樹葉,呆呆的發愣著。

“在想什麽呢?”身後傳來了唐心嫵的聲音,她轉過頭,隻見唐心嫵挺著肚子,一手撫在肚尖上,輕步邁向她。

她趕緊走了過去,謹慎的伸手攙扶起她的手,“一向緊張你的哥怎麽沒有陪著?”

唐心嫵在她的攙扶下,掃了她一眼:“我能不能理解為你是在緊張我?”

兩人往前邊走去,陽光下,兩道幽長的身影晃動,邵博煙看著她的肚子說:“我是在緊張裏頭的小寶貝。”

“你就刀子嘴豆腐心吧!”

邵博煙也不理會她,隻是笑笑的摸著她的肚子,“我的兩個小侄子可別打架啊呀!”

唐心嫵看著她,隻是泛了個笑容,也不說話,聽著邵博煙對著她的肚子一個勁的在叼嘮著。

“哥也真是的,每次都讓你一次兩個,心心,等孩子出來了,你讓哥帶,讓他試試帶孩子的滋味。”

“雙胞胎不是邵家的遺傳嗎?你跟你哥是雙胞胎,之後歡歡跟安安也都是雙胞胎,還有我肚子裏的也是,煙煙,你以後的孩子也肯定是雙胞胎。”

邵博煙臉色一僵,步伐也停住了,她的孩子?雙胞胎?

唐心嫵也頓住步伐,看著她僵硬的臉色,意識到說錯了什麽,皺起眉頭問:“怎麽了?”

邵博煙斂回神色,“孩子,對我來說太遙遠了,想想都覺的是奢侈。”

低下頭,繼續邁開步子,唐心嫵也跟著她張開了步子,沿著鋪滿卵石的小道,往前去。

“怎麽會,你跟鍾銘訂婚日子都確定下來了,怎麽會遙遠?而且孩子對每個女人來說是上天給的禮物,怎麽會奢侈?”

“以後我跟他還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呢?而且上天的禮物對我來說就是奢侈。”

邵博煙說到最後,語氣透著莫名的落寂。

這點,自然不能逃過唐心嫵的眼裏,她笑:“難不你還打著丁克的想法?”

邵博煙斜視他一眼,挑了挑眉說:“是有這個打算。”

唐心嫵頓住腳步,緊張的問:“你可別說笑,你就算有這個想法,鍾家人願意嗎?他們家是單代相傳,你想都別想了,再說,有孩子後,所有想法都不一樣。”

“好了,看你緊張似的,不知道的人會為以是我逼你丁克呢?我也就隨口說說。”邵博煙笑道。

縱使邵博煙這樣說了,但是唐心嫵心裏還能輕鬆,一直盯著邵博煙的臉。

“煙煙,你跟鍾銘真的是有感情之下訂婚的?”

邵博煙斜掃,“說有感情你也不信,但是我覺的重新開始一段感情也不錯,人嘛,要往前看,而且鍾銘的各各方麵都不錯,是女孩都會喜歡,說不定以後我會喜歡上他。”

“確實,鍾銘各方麵都不錯,可是我覺的你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接受新感情,真的就能跟鍾銘陪養出感情來?”

說到這兒,唐心嫵覺的話有點不妥,又解釋著:“我不是在挑什麽刺,而是不想你以後後悔,畢竟婚姻不是兒戲。”

邵博煙拍了拍她的手:“心心,你放心好了,我跟鍾銘說好了,如果結婚兩年內都不能產生感情,那麽我們對大家都會放手,所以你不用擔心。”

唐心嫵心裏咯噔一跳,心裏打了個警鍾,這時,她指著前邊的休息椅子說:“我們在這兒休息一會。”

邵博煙扶著她往上頭坐去,唐心嫵看著臉上閃著光的邵博煙說:“煙煙,聽媽剛才在打電話,說到鍾銘曾經有過一個很喜歡的女友,後來又談了一個女朋友,但後來把人給甩了。”

邵博煙很淡漠的說:“他確實有個很喜歡的女友,但死了,後來談的那個女朋友,聽說也隻是為了應付家人的逼婚而談的。”

唐心嫵看著邵博煙,腦海響起剛才從自個母親那兒得來的消息,便說:“你知道他去死的女友叫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