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這次的舍命比上次更有技術含量

這場滅火之戰也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第一次完了,可是半小時後,她體內的燥熱又泛了上來。

陸承垚又是一番辛勤耕耘,真是應證了剛才他所說的話。

第一次舍命救你,這次也是舍命在救你圍。

隻是這次的舍命比上次更有技術含量,而且更需要超人的體力。

陸承垚這次是體現了他超人的體力,邵博煙每次都被他調的服服貼貼,每一次燥熱都能得到最極致的散發羿。

這樣循環,一直持續到了淩晨四點,她體內的藥性才完全散去,同時也真是榨幹了陸承垚的體力,他疲憊的躺在邵博煙身旁,雙手輕攬著她的腰肢。

雖然累,但是他卻無法入睡。

這一刻,真實,但更像在做一場美夢。

八年了,有多少個夜,他都在想著這一刻,現在如願以償了,倒是多了一份恍如夢鏡的樣子。

雖然兩人的關係並沒有進一步,但是能夠這樣擁著她,也是跨出了一大步。

幽暗的燈光下,她的臉頰還染著紅潤,那是一種滿足後的紅潤,這樣情形,又像是回到了八年前。

自從邵博煙獻出了第一次後,兩人幾乎是同居了,就算後來畢業了,邵博煙回家住,但這種歡愛也沒少過。

每次事後,邵博煙臉上都是這種滿足的紅潤。

現在看著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帶著有些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她的皮膚依舊水嫩光滑,沒有多少變化,緊閉的眸子下是一片陰影,那是長長的眼睫毛。

最為顯著的是那一對通紅的唇,被他剛才吻的有些紅腫,看見紅唇,突然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正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竄進他的耳裏,轉頭看向擱在床頭櫃上的手袋。

是邵博煙的手袋,從他抱著邵博煙進這個房間,手機一直在響,不用看,也能猜到打來電話的是誰。

他放開擱在邵博煙腰間的手,伸手到床頭櫃上,探進她包裏,掏出正散發著藍光的手機。

屏幕上顯示寫著鍾銘兩字,看著這兩字,陸承垚嘴角噙著淡淡的笑,鍾銘這一晚上應該是不能入眠了。

他沒有按掉,而是把聲音的量度調到靜音,完全聽不到了。

待響完,陸承垚看見手機上顯示未接電話是上百個,不由勾了勾唇,鍾銘計劃了一個晚上,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放下手中的手機,準備躺下抱軟玉溫香入睡,但是傳來了他的手機聲。

他的手機正放在床頭櫃上,手微微一伸便勾到了。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看了一眼懷裏麵邵博煙,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起身。

身上披了一件長袍,來到窗口,按下接聽鍵。

“喂。”

“陸總,姓鍾的帶著人一直在找邵小姐。”

“讓他找。”陸承垚目光落在窗外沉息的城夜,任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他還會在酒吧三樓。

“那個小混混呢?”

“我們關好了。”

“有拷問他情況嗎?”

“有,那小混混說是郝雨蕾指使他做的。”

“陸總,姓鍾的非常狡猾,抓不到他的一點把柄,從郝雨蕾那裏竊聽來的對話,也表現出兩人沒有任何的關聯。而那些小混混是郝雨蕾使出的,找不到鍾銘跟那些小混混有半丁點的關係。”

陸承垚知道鍾銘能這種布局,定然不可能隨便露出馬腳,現在就需要郝雨蕾那邊主動跟鍾銘聯係才行。

“好好盯著郝雨蕾。”

說完,收了電話。

幸好那天他趁郝雨蕾去洗手間的空際,在她的包裏裝了監控器,不然,今晚煙煙就真的落入了鍾銘之手。

既然鍾銘現在能使出這樣的手段,那麽更應該小心了。

他轉頭,看著**沉睡的人,目光也柔了。

今晚他算是鑽了鍾銘的空子,任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他會知道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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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邵博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十點,張開眼,看見是一室幽暗,正想坐起來,可是剛一動,渾身像散了架。

怎麽這麽酸痛?

突然,腦海中閃過了一陣閃光,昨晚她中招了,後來好像是陸承垚將她帶走了,對,是陸承垚。

這麽一想,她即時轉頭,一張帥氣的臉立即在她眼前放大,除了陸承垚還能有誰?

擱在被單下的雙手突然倏地縮緊,他現在手還抱著她的腰,身體緊貼著她。

有種掄起雙手去砸他的衝動,但是她還壓了下來,現在不能衝動。

特別還是現在沒有穿衣的情況下,要先穿衣服,穿了衣服她再收拾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於是輕手的將他的手移開,但是剛成功時,他的手又抱回到她的腰間,邵博煙知道,他是醒著的。

“你放開我。”

";再睡一會。昨晚夠累了。";陸承垚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說到這事,邵博煙的氣像火焰一樣,蹭蹭的竄了起來,怒著吼。

“活該你累,怎麽沒累死你,最好讓你精盡人亡。”

陸承垚也沒氣惱,大手一收,兩人之間親不可分,幾膚跟幾膚摩擦著。

“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昨晚你一直抱著我不放,知道抱著我做了多少小時嗎?竟然還想我精盡人亡?我精盡了以後誰給你性福啊!”

他覺的現在渾身又著火了,被擦出火來了。

邵博煙被說到這點,心頭有點羞於見人了,記憶中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可是她當時也是沒辦法,控製不住自已,再說,是他強行把她帶進來的。

“我讓你帶我進包廂了嗎?”

“我不帶你進包廂,你想過後果嗎?還是你真想跟鍾銘假戲真做?”

她突然怔忡,他怎麽知道她跟鍾銘在演戲?

“不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就你那點鱉角功夫,要看穿是分分鍾。”

“你是火眼金睛?”

“你要這樣認為也行。”他挑了挑眉,然後伸手摸著她的臉頰。

“你昨晚也肯定累了,我們再睡一會。”

她拍開他的手,“別碰我。”

陸承垚的臉色突然變的陰測測的,不陰不陽的說。

“昨晚你可是求著我碰你的。”

";那是因為藥力的作用,昨晚我頂多把你當做牛郎解火。";邵博煙急促的反擊回去。

陸承垚突然冷笑一聲:“牛郎?牛郎有那個能力嗎?”

頓了頓,語氣痞的像二流子一樣,說:“你不知道你昨晚要的有多狠,每隔十分鍾就要來一次,是不是一直在等今天?想一次性的補償這八年的思念?”

邵博煙縱使不是小姑娘了,但是兩人之間也有八年之久沒見過了,對於這種男女之事,雖然沒有深想過,但是做夢的時候也會做那種夢。

現在陸承垚突然這麽一說,她的臉上頓時轟地燒了起來。

一臉不自然的推著他,試圖來掩飾自已的窘態,“放開。”

“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是想了八年,想著我們每一次如何結合,那種滋味......”

“不準說......”

邵博煙雙手捂住耳朵,她聽不得陸承垚說出這樣的露骨話,因為她的心裏還存在隔閡,她不能當八年前的事沒有發生過。

在有八年前的事存在,他跟她說這話,不就是在她的愈合的傷口上揭疤。

她將整個臉埋在枕頭上。

陸承垚的眼神沉了起來,看著她那散發著光彩的深棕色頭發,伸手摸了過去,很輕。

“煙煙,你不想聽,那是因為你的心底有我的存在,你擔心聽到我的話,勾起你的念想,你也在想我。”

“別不要臉了。”她埋頭,聲音所以變的悶悶的。

“嗬嗬。”陸承垚笑了一聲。

“就當我不要臉吧,不過經過昨晚的事,我們算是重新在一起了,這是事實。”

邵博煙倏地抬起頭,“誰跟你重新在一起了,剛才我說過,昨晚是意外。”

說著,她就起身,隻是剛坐起來,身體裏的骨頭像散了架似的,疼的她呲牙裂齒。

“你看看,說讓你再睡會兒偏不聽。”

陸承垚說著,也坐了起來,伸手扶著邵博煙。

“再睡能睡好?”

然後她揮開他的手,才不要他再觸碰她。

她想下床,可是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必須先穿上衣服再下床。

頭往床頭那邊勾了勾,隻是一眼,她就閉上了眼晴。

她的衣服淩亂的在地板上躺著,每一件都跟陸承垚的交加一起,不看還好,看了,腦海會浮現昨晚的畫麵。

她緊緊的裹著被單,探身想去伸手勾起地上的衣服,可是剛探身,身上更疼了。

她又縮了回來。

坐在一旁的陸承垚,沒有說話,起身下床,他沒有穿衣服,邵博煙看見他的身體,頓時別開頭。

陸承垚沒說在她跟前停留,而是直往衛生間走去,看著他走的依舊挺撥有力,邵博煙心裏嘀咕。

不是說昨晚一直在做嗎?怎麽看他走路的樣子,跟沒事的人一樣,她怎麽又一身疼的要命?

雖然邵博煙並非第一次,可是八年之久沒有過男女之事,再行男女之事也如第一次般,事後身體上會有反應。

這點邵博煙自然清楚,但是想著男人也應該是這樣的。

所以看到陸承垚如沒事的人,心裏已經有別的想法,這種別的想法便是這個男人一定常做這種事。

邵博煙心裏十分不是滋味的慢慢遊下床,一邊罵著無恥,騙子,一邊腳往地上一踩。

“砰。”

邵博煙一刹那間整個人往地上一沉,怎麽回事?

心思全部拉回來了,她的腿使不上力氣?

這種情況,邵博煙想起有一次陸承垚因為喝了酒,索取過度,造成她後來也有這種情況發生。

原來昨晚,她累倒了,唉,真是無奈,那藥力竟然這麽強烈?

因為沒有穿衣服,突然從被子裏走出來加上這空調的溫度,身上一陣涼意。

她雙手撐著床沿邊,欲站起來,可是則腿完全使不上力氣,但又因為冷,她隻好扯下**的薄被單裹住身子。

陸承垚從浴室走出來,便看見地上裹著被單,隻露出一個頭的人,嘴角噙著笑意走過去。

坐在地上的邵博煙看見那渾身赤條的男人走出來,走起路來的時候,雙\\腿\間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一晃一晃的,像一隻垂頭的鳥,並沒有漲起來的時候大。

她倏地別開頭,心裏在默默的咒罵,他怎麽就不知羞,也不圍個浴巾擋住某部位。

隻是她咒罵的時候,人突然騰空而起,她驚呼,發現自已在他懷裏,連著被單。

“你幹什麽?”

“帶你去泡個澡,一會身上就不那麽痛了。”

邵博煙知道,這個時候她矯情不得,就由他吧,等她恢複了體力再來算帳。

邵博煙泡了有二十幾分鍾,覺的身上酸疼慢慢的消散了,腿上的酸痛也消散不少了,可以站起身來。

邁出浴缸後,取了浴巾站在浴鏡前擦著身上的水漬,隻是眼角不經意的掃過浴鏡,突然一頓,目光最終落在了浴鏡上。

她的頸部,身上全是吻痕。

眼也直了,他說她抱著他不放,就是在說謊,看看她身上的這些傷痕,他就是禽\\獸。

她緊握著拳頭,裹好浴巾出了浴室,某人已經穿戴完整,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佇立在窗口,手舉著手機,不知在跟誰講電話。

可能是聽到了邵博煙走路的腳步聲,轉過頭,隨即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便掛了。

“洗好了。”

邵博煙也不理他,她現在必須穿衣服,不然,跟穿戴好的他討伐沒有底氣。

隻是地上沒有,**也沒有,**倒是有一套新的時裝,她轉過頭,望著他。

“你的衣服很髒,我讓服務生拿去洗了,這套是新的,你穿它。”

“誰讓你多事的,我的衣服髒了是我的事,你現在馬上,立即讓服務生把衣服送回來。”邵博煙氣的牙咬咬。

“來不及了,服務生應該洗了,如果你非要等那衣服,那你隻好在這房間裏等。”

陸承垚一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看的邵博煙直想抽他。

她還是壓下怒意,點頭,“你有種。”

隨後拿起**的裏裏外外的衣服走進浴室,速度很快,隻用了幾分鍾就穿好出來了。

走出來後,她怒視著他,“陸承垚我們來算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