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我說過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揭露陰謀了,一更)

訂婚吉時到了,鍾銘牽著邵博煙的手下走向主台正中心。

藍天,草地,鮮花,賓客,構置成一副溫馨的畫卷,又儼如結婚般隆重,被牽著而走的邵博煙卻心頭十分的平靜,好像今天主角並非她自個一樣。

當兩人站在主席台前時,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今天是鍾銘先生和邵博煙小姐訂婚的重要日子,先在這兒恭祝兩位。”

";等等。";突然高吭響亮卻又帶著低沉的聲音打斷主持人的話。

在場的所有目光唰一聲轉向聲源處,來人正是陸承垚。

眾賓客麵麵相覷,這不能陸氏總裁嗎?

他突然打斷是為了什麽?

邵博煙麵色平常,冷然的看著他走過來,可是這季卉卻不淡定了,從席位一下就要站起來,卻被邵正勳快速拉扯住,小聲勸慰。

“稍安勿躁。”

“陸總裁來的正是時候,訂婚儀式正要開始,請這邊坐吧!”坐在觀禮席位最靠前的鍾國忠先是出聲了。

陸承垚一臉淡笑:";我是來送禮的。";

“送禮?”鍾國忠納悶,可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陸承垚的視線轉向愣在一旁的鍾銘。

“陸總既然是送禮,那就請入席就坐吧!”鍾銘回看著他,冷淡的說。

";不,這份禮一定要當眾打開,不然的話就浪費了我的心意了。";陸承垚的聲音很輕澀。

這份輕澀讓鍾銘意識到,這非同尋常,陸承垚的禮物絕對是他不想看到的,想到這兒,心裏一驚,便說。

";但是我的吉時到了,你的禮物先放一邊,我們完成了儀式再開。";

鍾銘冷色道,然後轉看主持人,示意開始。

陸承垚冷笑一聲:";鍾少是做賊心虛不敢看這份禮物吧!";

鍾銘猛怔,轉身厲色道:";陸承垚,如果你來這兒撒野,我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站在一旁的邵博煙,感覺到了兩人劍拔弩張,心頭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表現,隻是拉了一下鍾銘。“別動氣。";

";鍾少,我的禮物都還沒開拆,你那麽緊張做什麽?";陸承垚不陰不陽的凝視著鍾銘,嘴角那抹諷刺極為明顯。

";剛才我說過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鍾銘即時冷了臉。

陸承垚卻淡淡的笑著,又是一個笑麵虎式。

一旁的邵博煙冷然的看著他,心想著陸承垚如果真的是來攪場的,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他究竟有什麽武器來攪這場訂婚?

";不如先看看他說的是什麽禮物?";

邵博煙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惹來鍾銘錯愕的凝望,";博煙,他擺明是前來搗亂的。";

";這麽多人在場,趕人走,好像有點說不過去。";邵博煙小聲道。

鍾銘眼角掃向現場,看見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落在他們這兒。

但是鍾銘並不希望陸承垚繼續呆下去,看到他的身影,油然而生出一種厭惡。

陸承垚也不再等他回應,於是喊了一聲:“郝叔。”

片刻,隻見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觀眾席上又是一陣喧囂。鍾銘看見來人時,臉色瞬間泛白,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鍾少,我身後的人你應該認識吧!”陸承垚朝說。

鍾銘抿著唇,全程沒有說話,可是目光卻一直落在了陸承垚身後的中年男子身上,隻見中年男子走過陸承垚,“鍾銘,好久不見。”

男子聲音淳厚,透著久未重逢的歎喟。

鍾銘斂起神來,恢複平色應道:“你好,請問你是?”

“鍾銘,我你都認不出來了?”男子微乎其微的皺起眉頭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見過嗎?”鍾銘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那個樣子真的就不認識中年男子似的。

中年男子沒有接著往下說,隻是沉沉的凝望著他,那眼神似乎在等待什麽。

一旁的陸承垚皺起眉頭

,“鍾少,你真的不認識郝叔?”

站在主台上的一身黑色西服的鍾銘,居高臨下冷睥著陸承垚,“陸承垚,我父親邀請你來參加我的訂婚儀式,是看在你陸家的份上,但是你這麽不識好歹,帶一個外人來擾亂。”

現場突然間寂靜,風聲掠過,異常清晰落入眾人耳膜。

“鍾少,我很佩服你這麽有演戲天份,郝叔都站在這兒了,你還能裝做不認識?”

眾人對三人的狀況一時摸不清頭腦,時不時發出噓唏,疑問,鍾銘的父親鍾國忠也不例外,但他卻有權發問。

“陸總,你這是做什麽?”

陸承垚轉向鍾國忠,頜首點頭:“鍾老,這位是郝知章先生,也是郝雨欣的父親,郝雨欣你應該知道吧!”

鍾國忠皺起眉頭,“郝雨欣?”

“鍾少深愛卻過世的女孩。”陸承垚沉沉的應答他臉上的沉思。

鍾國忠轉看鍾銘,表情驚悚,那眼神直問鍾銘怎麽回事?

鍾銘這個時候沒有心思去解答他父親的疑問,視線從鍾國忠臉上移開,落在陸承垚身上路,一副從容淡定的說。

“陸承垚,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成見很深,是因為博煙的關係,但是你想折開我們也不要隨便找一個人做指證我。”

鍾銘這一口咬定,就是不認識郝知章。

可是鍾銘指明陸承垚和邵博煙的關係讓邵家人急了,特別還是季卉,想開口撇清,但又擔心這樣做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所以也隻能忍著,幹著急。

而鍾銘的反應,陸承垚早就預料到了,氣定神閑的轉過身,伸手,攤開大掌。

隻見他掌中一個型微u盤,隨著有聲音傳出來。

";剛才陸承垚找我了。";

這無疑是郝雨蕾的聲音,其他人不知道,但是邵博煙和鍾銘是聽的出來的。

“你覺的他會問什麽?”

";他一直在問我姐姐住院期間有沒有別的人來看她,你是否有來過嗎?";

";當然,我當然不可能這麽說,但是我猜的出來,他已經察覺出什麽來了。";

";你們什麽時候訂婚?";

";還要這麽長時間嗎?最好能快就快點,我看的出來他已經懷疑了,而且他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姐姐,愛的隻有邵博煙,如果邵博煙真的是嫁給了別人,他肯定會痛不欲生的。";

";放心,我不可能讓他抓住什麽把柄。";

";邵博煙,你怎麽也想不到即將和你訂婚的人,喜歡的是我姐姐吧!帶著對我姐姐的愛和你訂婚,我姐姐也算是出了一口當年陸承垚帶著愛你的心和她訂婚吧!";

錄音還在空中回旋,現場也迫不及待的喧囂起來,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震驚了。

“陸承垚,這從頭到尾隻有一個女人在說話,能說明什麽?”鍾銘的斥責聲拉回眾人的思緒。

鍾銘這話倒是很清楚,他可以說成是陸承垚找人來演的一出戲,畢竟他的聲音在裏頭沒有出現過。

陸承垚嘴角微微往上揚,“別急,還有呢?”

他伸出另一隻手,按了按手掌中的播放器上某個按鍵,聲音傾泄而出。

“鍾銘,你不是特種兵出身嗎?怎麽邵博煙都那樣了,你還能讓她落進陸承垚手裏,你簡直就一個愚兵。”

郝雨蕾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郝雨蕾,你收好你的嘴。”

這一聲,是鍾銘的聲音,所有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

這兩天瑟瑟生病了,今天好一點了,加更吧!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