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盈盈笑笑:“您可真厲害,太讓人佩服了。”

歐陽茹甜甜一笑的道:“盈盈小姐過獎了,我從小在國外長大,接觸的紅酒多一些而已。”說完看著那瓶拉菲道:“這瓶酒應該醒的差不多了。”說著伸手把紅酒拿了起來,拿過南宮拓的酒杯準備給他倒上。

季盈盈緊張的阻止:“不……不行!這酒不能喝……”她在酒裏放了特殊的材料,一旦喝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現在得不到南宮拓,她也不希望有人沾了這個光。

歐陽茹笑的更甜了:“這酒要是再醒味道就不好了,好酒要是浪費那就不好了。”

南宮拓唇角微勾的道:“她是不想讓你喝,我要是醉了,誰開車?”

歐陽茹笑笑:“知道了。”說著動作優雅的給南宮拓倒了一杯,接著看向季盈盈。

季盈盈立即緊張的搖頭拒絕了:“我今天晚上不太舒服,酒就不喝了。”

“好吧,看來今天晚上隻有阿拓有這個口福了。”

南宮拓的眸子意味的眯了眯,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視線似有若無的掃過季盈盈那張極力假裝平靜的臉,眼底掠過一點異樣的光。

這頓晚餐吃的有人歡喜有人愁,季盈盈整頓飯都吃的心不在焉,眼睜睜看著南宮拓把紅酒喝下去,她卻說不出阻止的話來。

她怕自己說的太明顯引起兩人的注意,那就徹底暴露了她請客的目的。

晚餐吃了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季盈盈把兩人送出門,看著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消失在夜色中,這才心有不甘的回了客廳。

一想到今天晚上南宮拓被別人占了便宜,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站在餐桌前,看著那一桌的殘羹剩飯,她啊的一聲尖叫!

嘩——

滿桌的飯菜被掃到了地麵上,瞬間滿地狼藉。

*

晚飯季雨希是一個人吃的,蕭震擎告訴她,南宮拓找他有事要談,晚飯就不用等他了。

晚飯過後,季雨希收拾完廚房去了沙發裏看電視,換了幾個頻道,看的有些心不在焉。

南宮拓找蕭震擎,不知會不會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他?

那個男人之前親口答應過自己,絕不會向蕭震擎透露半個字。

他應該不會那麽做吧?

大約晚上九點半的時候,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季雨希一把抓起來放在了耳邊。

“蕭震擎,你回來了嗎?”

“他出事了,你過來一趟吧……”電話那端是南宮拓的聲音,聽上去陰冷沒什麽感情。

季雨希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她拿起包不跑出了門。

從單元門裏跑出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不遠處,車燈衝她閃了幾閃,她認出那是南宮拓的黑色卡宴,快步走過去想也不想的上了車。

南宮拓自始至終沒看她,甚至連招呼都沒跟她打,車門剛關好,他便一踩油門,車子如箭一般的躥了出去。

季雨希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快速的係上安全帶,手抓住車頂上的把手緊張的看著他。

“蕭震擎他出什麽事了?”看這個男人的表情,她的心揪的更厲害了,從認識他到現在,這個男人很少有失控的時候,可是現在的他看上去眸光閃爍不定,像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麽。他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那張俊臉在夜色顯得更加陰沉。

季雨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越不回答,她就越為蕭震擎擔心。

“你快告訴我,蕭震擎他到底怎麽樣了?”

“他中毒了……”南宮拓眼睛緊盯著前方的路,依然不看她一眼。

季雨希的臉色刷的慘白,舌頭都跟著打結了:“他……他怎麽會中毒?他……他中了什麽毒?有沒有生命危險?”

南宮拓沒回答她的話,一雙眸子緊盯著前方的路,不知是不是太著急,他的臉上有汗水慢慢的流下來,他抬手解開了兩個紐扣,車子開的更快了。

黑色的卡宴在城市裏呼嘯而過,季雨希一路上提心吊膽,完全被南宮拓的樣子嚇壞了。

這個男人都緊張成這個樣子,那蕭震擎的情況很可能岌岌可危。

一股股冷汗從後背上冒出來,季雨希的心縮成了一團。

一想到蕭震擎很可能會出事,她的心就徹底的慌了。

他雖然沒有正常人的容貌,不能像正常人那樣給她一個完美的家,可他總能找到讓她開心的辦法。

哪怕是臉上流著眼淚,他都能讓你笑出來。

此時此刻季雨希才發現,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早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主心骨,家裏的頂梁柱。

沒有了他的日子,她都不敢想下去。

眼淚不自覺的在眼眶裏打轉,她緊咬著唇,慌亂又無措。

蕭震擎,你一定要挺住。

就算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挺住。

你跟我承諾過,你要陪著我們的孩子一起成長,你要給他一個幸福的家。

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車子一直開進了南宮拓的別墅裏,不等車子停穩,季雨希就拿著包衝進了別墅,邊跑邊大聲的呼喊:“蕭震擎!蕭震擎!你在哪兒……”

“他在樓上……”隨之而來的南宮拓徑直上了樓。

季雨希一看立即跟著跑了上去,跟著南宮拓到了三樓的臥室。不等南宮拓走到門口,她已經急不可奈的越過他衝進了房間。

“蕭震擎!”

隨著一聲大喊,季雨希整個人怔在了原地。

寬大豪華的房間裏,根本沒有蕭震擎的影子。

她猛然回過頭,正好對上南宮拓那張滿是汗水的臉。

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已經欺身壓過來,手臂一伸把她攬進了懷裏,低頭開始激烈的親吻她的臉頰。

“南宮拓,你……唔……”

季雨希手腳並用的掙紮,包都掉在了地上,可還是沒抵過他的強勢。

嘩啦——

裝飾櫃上的花瓶被他一把掃走,雙手在她的腰間一提把她直接放了上去,接著開始放肆的侵略……

“南宮拓……你……你個混蛋……你騙我是不是……”季雨希奮力的掙紮著,此時也徹底明白了一件事。

今天晚上蕭震擎根本就沒中毒,從頭到尾都是南宮拓的騙局。

而自己竟然什麽都沒多想,就跟他稀裏糊塗的來了這裏。

“寶貝兒……中毒的是我……”他的聲音急促,在她的耳邊低語。

季雨希愣了一下,感覺到他臉上的汗水不停的滾落下來,燙濕了她的臉龐。

“南宮拓,你怎麽了?”他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對頭,他的目光灼熱,呼吸急促,像是病情發作了一樣。

南宮拓的唇掠過她的臉頰,她的耳垂,再落在她姓感的鎖骨人,在那裏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