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寒的話一出口,那林青峰的身子便抖了抖。

“我沒有……王爺,我也隻是在為您著想,您對哥哥一片赤誠,可是哥哥卻一直不將您放在心上,我哥他根本就配不上王爺您這麽好的人,王爺您明明值得更好的……”

林青峰一字一句將秦非寒捧的很高,可是秦非寒的神色卻越來越僵。

“本王的事情什麽時候也輪到你這林府的一個庶子來置喙了?本王喜歡阿洵,管他配得上配不上,管他喜不喜歡我,待不待見我?你說本王值得更好的,誰,你嗎?你一個低賤的庶子,你連給本王提鞋的資格都不配,若不是阿洵看重你、寵著你,你以為本王會任由一個林府的庶子在烈王府裏作威作福?”

聽完秦非寒的這番話,林青峰滿臉羞怒地看著他,一張臉此刻憋得通紅。

周圍不少烈王府的下人們已經掩麵而笑了,的確,這三年,這林府庶子可在烈王府裏對他們指手畫腳了不少,如今秦非寒親自開口羞辱他,也算是給眾人出了一口惡氣!

就在這時,餘慶被侍衛給綁了過來。

那餘慶剛一被綁了過來,便跪在地上,給秦非寒連連磕頭。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看見餘慶,林青峰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卻見秦非寒冷著臉看著他道:“你做了什麽要本王饒了你的命?”

聽聞這話,餘慶早就語無倫次了,哪裏還能將話說清楚,不過倒是綁他來的侍衛開口了。

“回王爺,屬下們原本在王府裏巡邏,卻發現餘慶竟然試圖用繩子勒死王妃的隨從衛羽,這才將他給綁了起來。”

那侍衛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了物證。

“王爺,這繩子便是屬下從餘慶手裏拿回來的!”

聽著這話,一旁的衛羽則跪在了秦非寒的麵前。

“回王爺,小的脖子上還有一道被繩子勒出來的痕跡,因為被侍衛大哥們救的及時,這痕跡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若王爺不信,可親自查看!”

衛羽的話一了,秦非寒不看也都信了,這會兒是人證物證俱在。

林青峰沒轍了,隻能死賴著不鬆口。

“王爺,青峰絕沒有殺害哥哥之心,頂多也就想幫哥哥離開王府,王爺剛剛也看到了,那裏有兩個人是專門在王府偏門接應哥哥的,如若青峰真有殺害哥哥之心,為何又要安排兩個人來接哥哥走?”

林青峰的這番話的確說的有道理,隻可惜,他遺漏了一點,那就是,林洵是重生後的林洵,他一早便知曉那兩個在偏門接應自己的人,可不是什麽好人。

當即,林洵冷笑著勾了勾唇,他看著林青峰滿眼的失望之色。

“你現在是沒有殺我之心,可是你是想著是要將我先辱後殺的!”

說罷,林洵轉眼又看向了秦非寒。

“還請王爺派人查一查,那兩個前來接應我的人究竟是什麽來頭!”

忽聞這話,林青峰滿臉驚恐地看著林洵,這會兒秦非寒還沒派人查呢,那兩個人便主動求爺爺告奶奶地磕起頭來了。

“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啊!我們隻是南風館的馬夫,若不是林二公子吩咐,就算借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將王妃賣入南風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