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聞這話,林洵的眉頭一皺。
這國公府的世子,想來真的是紈絝慣了,這樣不堪入耳的話都說的出口。
瞧見林洵也沒回自己的話,馮巍更囂張了。
“怎麽,不說話了?想必是本公子說對了吧!”
看著馮巍,林洵又好氣又好笑。
“我真搞不懂,馮世子怎麽會對你自己說的話迷之自信,你是哪隻眼睛瞧見我家王爺出去養野男人了?還是說,馮世子不過憑空胡亂猜測一番,就給我們家王爺頭上亂扣帽子了?”
聽聞林洵這話,那馮巍更是大言不慚了起來。
“若是換成本世子娶了個這樣的悍夫在家,那本世子在外麵都不知道養多少房的妾室了,男人個個如此,況且烈王爺是咱們皇城大多數公子心中所仰慕之人,這王爺也是常在河邊走,你難不成真以為王爺的鞋一點兒都沒濕?”
馮巍說的那可真是言之鑿鑿,就好像是親眼見到的一般。
看著麵前的馮巍,林洵隻覺得可笑而已。
便見他轉頭看向了衛羽道:“衛羽,你覺得王爺真如馮世子說的這般?”
聞言,衛羽笑著搖了搖頭。
“王爺對王妃一往情深,自然不是這般!”
聽完衛羽說的這番話,林洵則一臉好笑地看著馮巍。
“馮世子聽見了?就連本妃的隨從都認為王爺待本妃一片赤誠,你真以為你這三言兩語的,本妃就會信了你的鬼話了?”
瞧見林洵這麽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馮巍滿臉的嫉妒與嘲諷。
“信不信不關我的事,反正就你這樣的,王爺肯定不可能會一心待你,反正來日方長,我啊,就等著看你的好戲了!”
馮巍這麽一說,他帶來的隨從也在一旁捂嘴暗笑。
自然,他們誰都不知道,那從皇宮剛回來,一聽說自家王妃跑出來逛街了的烈王爺秦非寒,也巴巴的從王府裏追了過來。
這不就坐在對麵的茶樓,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玉飾店裏的一幕戲。
這會兒,秦非寒身邊的貼身侍衛向漓忍不住開口道:“王爺不去幫幫王妃嗎?”
聞言,秦非寒麵色從容地拿起了桌上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清茶。
“你看王妃的架勢,需要本王去幫忙嗎?”
聽聞這話,向漓麵色一怔,當即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這玉飾店裏,林洵瞧著這馮巍如此汙蔑自個兒的男人,忒覺得不爽。
這馮巍,說他也就罷了,非把他的男人說的如此不堪,所以林洵真的怒了。
“馮巍!你他媽給老子閉嘴,老子眼睛可沒瞎,老子既然跟王爺圓房,自然是看重他的品性,若是王爺做不到與我一人一心,老子早踹了他跑了,可如今你把老子心喜的男人,說的這般不堪,叔可忍,嬸不可忍!”
林洵的話說完,隨手便拿起這店鋪裏放在一旁的掃帚,他想也沒想,就揚起掃帚,朝著馮巍衝了過去,馮巍哪裏想到林洵會說動手就動手,完全都不帶顧及一下自身烈王妃的形象的。
林洵用力地拿著掃帚,重重地打在馮巍的身上。
“我叫你罵我家王爺,老子今天非得狠狠地教訓你一頓不可!”
這林洵邊打還邊罵著,另外一旁,馮巍的隨從也被衛羽給攔著,完全幫不上任何忙。
“啊!疼疼!林洵,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我可是國公府的世子,你竟然敢打我!”
聽聞這話,林洵繼續一邊打還一邊笑道:“國公府的世子怎麽樣?老子還是烈王府的王妃呢,你不是說我是個悍夫嗎?那老子今兒就讓你瞧瞧,真正的悍夫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