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玉楚峰死了之後,整個隱宗派的實權都落入了大長老的手中。

林洵雖然把持著天淩國的朝著,但按理隱宗派與天淩國皇族乃是一家,也該有人出來與她接洽,可是,這麽長時間了,隱宗派卻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如今,林洵算是明白了過來,敢情這隱宗派的大長老竟然想要獨占隱宗派,自成一國,而他就要當這隱宗派的王!

想到這些,林洵的心中生出了一絲冷笑。

一個隻在隱宗派學過一些書籍上的秘術之人,根本就不曾見識過,什麽是真正的隱宗秘術,而那些本事,玉昭和早已經全都傳授給秦非寒了。

麵前,肖烈還在等著林洵的回答。

便見林洵一臉恭敬地朝著肖烈一拜。

“肖統領放心,三日後,您與大長老必成大事!”

三日,再有三日,他就能與秦非寒相見了!

見林洵斬釘截鐵地應了下來,肖烈大笑著拍了拍林洵的肩膀。

“林兄弟,我看你長得白白淨淨的,模樣也俊俏,待日後大長老的大事成了,我必然是他手底下的肱骨之臣,你啊就跟在我身邊,好好伺候我,保準你這一輩子都過得快活!”

忽聽這話,林洵心下生出了一股濃烈的厭惡之感,也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大風逛過,那大風像是在憤怒咆哮一般,卷起了地上的砂礫,全數砸向了肖烈。

見到此情此景,肖烈積極忙忙地鬆開了林洵。

“哪裏來的怪風……”

肖烈一邊跑一邊說,那風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追著肖烈跑,此番,林洵的耳邊還傳來了秦殊憤怒的聲音。

“敢對我娘動心思,看小爺我怎麽整死你!”

聽到這話,林洵忍著笑意,還故作一副著急地模樣道:“肖統領,你還好嗎?”

他剛問完,無數的砂礫已經砸在了肖烈的身上,沒一會兒,肖烈便被砸的鼻青臉腫的了,就連他嘴巴裏都吃了沙子。

肖烈自然沒想到有人會作怪,隻覺得今天倒黴的厲害,與林洵也沒多話便一臉黴氣的跑了。

肖烈離開後,秦殊從林洵的袖子裏跑了出來。

“娘,你說我厲不厲害?”

秦殊一臉討好地看著林洵。

林洵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小珠兒很棒!”

銀月與風輕這會兒也走了過來。

林洵便將肖烈方才說的話與他們說了。

銀月一臉的嘲諷道:“你還真不把我們兄弟倆的性命放在眼裏,輕易就答應讓我們來做替死鬼了?”

瞧見銀月這般說,林洵懶的與他理論,風輕在一旁勸著銀月。

“銀月,你少說一句,皇上不過是假意應承而已,又怎麽可能會真心置我們於不顧呢?”

一見風輕幫林洵說話,銀月便冷哼了一聲,一肚子的氣,卻也沒再多言了。

林洵看了銀月一眼,隨後便道:“銀月,我知道,你對我有諸多看不慣的地方,但是現在我們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三天後,非寒繼任隱宗派宗主職位,此事於我來說非同小可,若是你願意好好於我合作,我真心謝你,若是你不願意幫我,但求你不要壞我的事,你現在就可以走!”

林洵本不願與銀月多說這些話,可是秦非寒的性命安危於林洵來說,十分重要,他必須在之前與銀月說清楚了。

聽聞這話,銀月冷哼了一聲。

“我走就走,反正我也不樂意待在這裏陪你們一起冒險!”

見銀月這般說,風輕卻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你若走,那麽我答應你的事情,你也別想我能遵守,我至多幫我的養母報仇,至於其他的事情,我無能為力!”

一聽這話,銀月怒了。

“風輕,你現在是為一個於你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在威脅你自己的親哥哥!”

卻見風輕嘲諷地笑了起來。

“親哥哥?你不過是希望我能完成你未完成的心願,才認的我,你當我傻嗎?皇上於我有再造之恩,你既不幫我們,那也罷,我必然會留下來,至於有沒有生命危險,我究竟還能不能活著從這裏回去,那結果就不知道了!”

風輕的這番話,當真將銀月氣的不輕。

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然命不久矣,當即銀月緊緊地咬了咬牙。

“算你狠!”

銀月衝著風輕說了這麽一句,隨後他又看向了林洵,神色難看道:“三日後,我自然會好好與你配合的,不過林洵,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讓風輕反悔的話,就算我以後死了,那麽我變成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銀月的恨是支撐著他活到今日的唯一的目標,所以就算風輕是他的親弟弟,他也不會成全風輕,讓他去過普通的生活的。

麵對這樣的銀月,林洵冷冷地笑了笑。

“我隻要求你不要破壞我的事,你既不願意幫我,我自然不會勉強你!”

說完這話,林洵便帶著秦殊往屋子裏走去,身後風輕自然也跟了上來。

三日後,秦非寒便要來了,除卻這些馬,怕是肖烈與那大長老還謀劃了一些什麽後招,如今不是和銀月鬥嘴的時候,他得將所有的危險因素給找出來才行!

“到底他們的後招是什麽呢?”

林洵緊鎖著眉頭,十分的煩惱。

忽而,秦殊笑了起來。

“娘,別擔心,這事兒,交給我來辦!”

林洵不解地看著秦殊,卻見秦殊一臉的壞笑。

“那肖烈,既然那麽好色,我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說完這話,秦殊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個俊美的美男子出來了。

這看得林洵的眼睛都直了。

“小珠兒,你……你……”

林洵說話都不利索了。

卻見秦殊笑道:“娘,我這是用我們靈獸特有的靈力變得,我現在的靈力大概能維持個兩個時辰,娘你等我,看我用一出美男計外加我特有的攝魂術,必定從那肖烈的口中問出話來!”

瞧見秦殊這般說,林洵傻傻地看著秦殊。

“這樣能行嗎?”

秦殊笑道:“娘,你沒看到嗎,今天我使了個怪風把他整成什麽樣子了?放心吧,他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