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與肖烈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不是他們算計了秦非寒,而是林洵算計了他們!

就在這時,原本正圍攻秦非寒的馬,忽而飛快地朝著大長老與肖烈飛奔而去。

眼看著數百匹烈馬朝著他們襲來,大長老與肖烈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尤其是肖烈,他不可思議地朝著林洵看了過去,卻見林洵已經走到了秦非寒的身邊。

秦非寒緊緊地將林洵擁在了懷中。

“阿洵,你怎能如此魯莽地便闖進這個地方!”

秦非寒的言語間有著責備,卻也有著喜悅。

“糟了師父,咱們中計了!”

聽聞肖烈如此說,大長老怒道:“你當你師父我看不出來嗎?”

與此同時,肖烈拿出來一隻哨子。

“師父您放心,徒兒還在馬場的秘道之中安排了刺客,待徒兒喚他們出來!”

於是,肖烈急忙吹響了哨子,可是,眼前卻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怎麽回事?”

肖烈不死心地又用力吹了幾聲,可是依舊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林洵大笑了起來。

“肖烈!你安排在秘道的刺客早已被朕全數解決了!”

聽聞林洵以“朕”自稱,肖烈的雙眼猛然睜大!

“你究竟是何人?”

都這時候了,肖烈還不知道林洵是什麽人,倒是一旁的大長老狠狠地罵起了肖烈來。

“眾所周知,秦非寒與天淩國的新帝乃是夫夫的關係,他們的動作如此親密,你這蠢貨,竟然還看不出他的身份來!”

一大波馬不斷地追著大長老和肖烈跑著。

林洵本以為,他們已經沒有後招了,卻不想,那大長老忽而冷笑了起來。

他站定在地,仰天長嘯。

巨大的聲音響徹天際,這就是隱宗派的大長老,他又如何能被數百匹烈馬給製服?

很快,數百千名身穿黑衣蒙麵的死士,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你們真以為,我的路已經死了嗎?”

大長老不屑地看著秦非寒與林洵。

看到這個場麵,林洵緊緊地咬了咬唇。

“這個野心勃勃的變態,竟然還有這麽多的死士!”

聽聞林洵這般說,秦非寒卻笑了起來。

“能逼他走最後一招,本王甚慰!”

忽聞這話,林洵不解地看向了秦非寒,卻見秦非寒笑道:“傻瓜,我要等的就是就是現在!”

雖然秦非寒沒有多做解釋,但是林洵聽明白了。

秦非寒就是要等大長老拿出底牌,而他的地盤便是這數千名死士!

“秦非寒,你還年輕,在隱宗派,我的根基已有幾十年了,我看你如何能鬥得過我!”

大長老看似信心滿滿,自然他的死士一出現,肖烈的臉上也出現了笑意。

“師父,原來你還有後招!”

聽聞這話,大長老,神色冷冽地看著他。

“都是你這個蠢貨,竟然引狼入室,壞了我的計劃,還引得我拿出了自己的底牌!”

當即,肖烈急忙認錯。

“師父,徒兒知錯了!”

說完,肖烈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秦非寒。

“秦非寒,是男人,你過來跟我單打一場!”

肖烈的語氣十分地猖狂,可是秦非寒神色嘲諷地看著他們。

忽而,秦非寒攤開了手掌,引魂珠自他手心而出。

“給我上!”

大長老一聲令下,數千名死士便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銀月和風輕,雲洛與向漓,他們將秦非寒還有林洵圍在了中間,四人分別向四個方向抵禦起了這些死士。

“幾人對抗數千人,而且這數千人全都是大長老的死士!怎麽看都覺得是贏不了的!”

此番,銀月一邊殺人一邊大聲吼道:“林洵!我若今日為你們而死,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你若敢反悔,我便是做鬼了也都會來纏著你的!”

銀月已經殺紅了眼了,可是死士卻好似源源不斷地朝著他湧過來。

自然,這另外的三個人也殺紅了眼,而一直呆在林洵袖中的秦殊,此番也現出真身,用自己靈獸自帶的靈力,布下了一個結界,這結界,可暫時保秦非寒與林洵的安全,但是攻擊的人多了,力道大,結界也總會有破的時候!

秦非寒目光死死地盯著引魂珠,忽而他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洵。

“秦非寒,你究竟在幹什麽?”

林洵總覺得,秦非寒有解決之法,可是他需要時間!

秦非寒一把扣住了林洵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林洵的唇。

一問而盡,秦非寒繼而鬆開了林洵,仰天長嘯。

便見,他手中的引魂珠,像是受到了什麽鼓舞一般,紅色的波紋迅速地擴散,所到之處,碰著了任何東西,都會讓其灰飛煙滅。

在催動引魂珠時,秦非寒已然給那四個正在抵禦敵人的銀月一行人布下了保護之界,便見紅色的波紋,無限製地朝著數千名死士擴散而去,一旦有人觸碰到了那紅色的波紋,瞬間便灰飛煙滅了!

大長老傻傻地看著眼前的情況,無法置信。

便見秦非寒冷笑道:“井底之蛙焉配做這隱宗派的宗主?大長老,今日本宗主就要替隱宗派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