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放中間,王爺王妃睡兩邊。
秦非寒看著這珠子,心裏頭那個酸啊。
“愛妃,這珠子放中間真的好嗎?”
秦非寒一把辛酸一把淚地問道。
便見林洵沒好氣地看著他,“瞧瞧把你出息的,就一顆珠子而已,礙著你什麽了?”
聽到這話,秦非寒一臉憋屈道:“愛妃不覺得這珠子擱咱們中間也忒亮了吧。”
聞言,林洵瞧了瞧這顆暗的黑漆漆的珠子,當即眉頭一皺。
“秦非寒,你眼睛有毛病吧,這珠子哪裏亮了?”
瞧見自家愛妃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秦非寒心裏也很苦啊。
林洵哪裏是不明白,他故意逗秦非寒玩兒呢。
以往林洵不知道這顆珠子能孵化出靈獸來,所以一直就這麽隨意地將他放**,現在可不行了,這夫妻生活那可是日常必備的,放一顆珠子在中間可不成,當然了,林洵可是親耳聽見過這顆珠子喊他娘的,所以為了不與珠子的感情生分了,這珠子還是要貼身收著的,但是夫妻生活也是不可缺少的。
“愛妃……雖然說這蛋是需要孵化的,卻也不能沒日沒夜的孵化啊……”
道理不錯,林洵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秦非寒,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那點齷齪心思,本妃早想好了,這珠子的顏色變暗,的確需每日每夜貼身收藏,待他恢複了之後,再白日裏帶在身上就好。”
聽到林洵這麽一說,秦非寒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當下,秦非寒又壞壞地看向了林洵。
“那愛妃,趁著咱的小珠子還黑著,咱們還是可以做一做高興的事情的……”
秦非寒雖不曾點明,但是林洵當即便聽了出來,卻是故作不知。
“做什麽高興的事情?”
林洵故意這般問道。
便見秦非寒嘿嘿一笑。
“當然是在**滾來滾去的高興的事情……”
說完這話,秦非寒一個伸手便將林洵給拉進了懷裏了,至於那顆珠子,他隨手便給塞枕頭底下去了。
“你……別把小珠兒給磕著了。”
可是林洵的話剛說完,一雙唇便被堵住了。
身體漸漸滾燙,身體裏的血液也在急速地湧動著。
感受著秦非寒那火熱濕軟的舌不斷的侵入,林洵的身體也越發的控製不住了。
地上淩亂的衣服漸漸地散了一地,**那兩個人滾來滾去,翻雲覆雨。
春光無限,一室旖旎。
其實,林洵不知道的是,其實人家小珠兒還是個寶寶,也需要充足的睡眠,一般晚上的時候,他隻會睡覺,就算是發光,那也是因為他在蛋殼裏邊打著呼嚕,這節奏一變,自然光就亮了。
一早醒來,渾身舒爽。
林洵在**四處摸索著,找了許久才從床尾處找著小珠兒。
便見他將小珠兒拿在了手裏好笑道:“你呀,還沒破殼呢,睡覺也會亂跑的嗎?”
其實昨天晚上在結束了戰鬥之後,秦非寒都是很小心地從枕頭底下將小珠兒給拿了出來放在了兩人的中間。
秦非寒心知,他和林洵是兩個男人,男人是沒有繁衍子嗣的能力的,又聽說這小珠兒叫林洵娘,那他可是這小子的爹了呀……
秦非寒也不得不承認,他也是很期待小珠兒的降生的。
經過了一夜,小珠兒的顏色稍稍回來了一些,林洵瞧著手裏的珠子微微勾了勾唇角,隨後便喊了衛羽進來伺候他梳洗了。
用早膳的時候,林洵問道:“昨日林青峰出嫁,國公府那邊有沒有傳出什麽消息來?”
聽聞這話,衛羽在一旁憋著笑道:“小的還以為王妃你一早起來一直沒問,是不在意二公子的事情呢!”
當即,林洵微微挑了挑眉。
“反正又不能親眼瞧見,早聽晚聽都是一樣的。”
林洵說完後,低頭慢慢悠悠的用膳,一臉的雲淡風輕。
便見衛羽在一旁笑道:“如今,咱們皇城都傳遍了,昨晚上馮世子跟二公子在洞房裏打了一架,打的房梁都塌了。”
衛羽說完這話,那臉上可全都是憋不住的笑意。
當即,林洵嘴角含笑,漫不經心的拿起了勺子,盛了一口白米粥,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話說回來,這昨晚上,那馮世子因為心中鬱悶,喝了不少的酒,去洞房的時候早就醉醺醺得了。
那些個喜婆下人們瞧見他們世子可算是來洞房了,一個個催促著馮巍掀蓋頭。
馮巍迷迷糊糊地接過了喜婆遞給他的秤杆把蓋頭一掀。
“咦……本世子娶的不是林青峰那個賤人嗎?怎麽變成一頭豬了?”
是的,那個時候林青峰頂著一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豬頭臉,本來想好好跟馮巍過日子的,反正不過幾日他的臉就會沒事的,熟料,他一聽到馮巍罵他賤人,還說他是頭豬,瞬間便火了。
“馮巍,你說誰是豬呢?你才是豬!”
林青峰二話不說就跟馮巍撕扯了起來,這兩人本就積怨已深,哪怕林青峰也想過,既然嫁進國公府就好好過日的,可是洞房花燭夜,他滿心的期待卻被馮巍口中的“豬”刺激到了。
原本馮巍也喝多了酒,林青峰跟他撕扯的時候,他的理智也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連你這一頭豬都要欺負本世子嗎?看本世子不打死你!”
於是同一天,一連兩次,林青峰被打了,而且被打的還不輕!
“馮巍,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於是,林青峰跟馮巍便扭作了一團,彼此對對方都是拳打腳踢。
這打著打著還隨手抄物件打,屋子裏亂成了一團,喜婆與下人們嚇的也沒敢拉架,都跑出去了。
反正這一場架,那打的是昏天黑地,亂七八糟的,一直打到了下半夜後,才停歇了下來。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怎麽打的,把房梁都給打塌,整間屋子一片狼藉完全已經不成樣了。
林青峰傻眼了。
馮巍也傻眼了。
所以最後是,一個豬頭變成兩個豬頭,兩個豬頭在馮宏坤的施壓下,最終不得不挪去了偏房,結果還在馮宏坤的命令之下,被人監視著一塊躺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