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瞧著李婉容,可一旁的林洵早就聽到了秦殊與自己說的話了。
“娘親,這個惡毒的女人剛剛給我吃了顆慢性毒藥,那藥要是一般人吃了,會漸漸的使人變傻,但是娘親你別怕,我們靈獸百毒不侵一會兒我嚇嚇他!”
這李婉容心思惡毒到了極點,竟然對這麽一個小孩子下毒!若不是因為她現在是婉妃了,林洵沒動他,是給皇家的麵子,倘若她還是以前那個李婉容,林洵一定打的她滿地找牙!
於此同時,李婉容正心滿意足的準備將秦殊交給烈王府的下人時,卻不想秦殊忽然渾身抽搐,臉色發紫!
“這……這怎麽回事?”
這會兒孩子還沒有送出去呢,孩子便在她的手上出了問題,縱是李婉容怎麽解釋,那也沒用。
她與烈王府的恩怨可是全皇城的人都知曉的,原本李婉容想借由這次機會給秦殊下了毒,也故作一副大度的模樣跟烈王府化幹戈為玉帛的時候,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林洵可不是好惹的,他急急忙忙地接過了秦殊,故作一臉難過道:“婉妃娘娘,林洵以往對你多有得罪,本以為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害我烈王府的小王爺……”
林洵此言一出,李婉容幾乎是百口莫辯!
便見李婉容神色慌亂道:“我沒有……我沒有……”
一旁的秦非寒故作一副隱忍的模樣,倒還未追究李婉容,反而轉頭看著身後的向漓道:“去請太醫!”
向漓一溜煙便跑了。
看著神色慌亂的李婉容,林洵冷冷地笑了一聲。
“我們家小珠兒自打入烈王府,身體一直都很康健,唯有你剛剛抱了一會兒,孩子就出了問題,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麽,還能是誰?”
林洵麵色狠厲異常,可是李婉容張口閉口隻是一句,“我沒有。”
瞧見李婉容失了分寸,林洵自然更不放過她了。
“婉妃娘娘這是何意,我兒才這麽小,你是為了報自己的私仇,所以如此堂而皇之的要殺我兒嗎?”
忽聞這話,李婉容一臉氣怒道:“胡說,本妃沒有對他做什麽,是他自己變成這樣的!”
這會兒李婉容的心裏是真的很慌啊,可是她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對這孩子做過什麽的。
然而,李婉容是真的給秦殊喂了毒的,可是她喂的是慢性毒啊,明明這毒是吃下去沒有任何反應的,難不成是給她毒藥的人騙了她?
一想到,可能是給她毒藥的人坑了她一把,李婉容心裏頭都快要恨死了。
秦非寒神色冷冽地看著李婉容。
“雖然你如今是婉妃娘娘了,但是,李婉容你給本王聽著,若是本王的兒子有半點差池,本王要你的命!”
一個後宮的嬪妃而已,秦非寒能讓她踏進烈王府的大門已經夠給她麵子了,可是這女人既然想要在他烈王府中作妖,那秦非寒必定叫她有去無回。
沒多久,向漓便請來了劉太醫。
這劉太醫便是有一回診出林青峰有肺癆之症的那位太醫了。
李婉容一瞧見有太醫來,生怕他診斷出秦殊被她給喂了毒的事情,於是李婉容便言辭狠厲道:“還望劉太醫好好為小王爺診脈,本妃可是皇上的妃子,萬不是誰都能冤枉的!”
李婉容這般一說,那劉太醫恭恭敬敬道:“是,婉妃娘娘!”
要說這劉太醫可是宮裏的老太醫了,這李婉容剛入宮表麵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實則皇上隻是為了安撫李夫人變傻一事,可是李婉容一得了寵,便開始原形畢露了。
一個原本柔柔弱弱的女子,卻是李夫人那等潑婦生出來的閨女,自然她的骨子裏也有李夫人的那股潑辣勁兒,隻不過李婉容更懂得委婉一點表達自己的意思!
其實,她這樣比李夫人更為惡毒。
沒一會兒李太醫便診斷出了問題來。
要知道李婉容之所以下這個慢性毒,是因為給她毒藥的人告訴她,這毒因為是慢性的,它一點點滲透進整個身體裏,所以普通的皇家太醫也是診斷不出問題來的!
然而,李婉容不知道的是,林洵他們家的小珠兒百毒不侵,那毒秦殊的確吃了,並且秦殊還用了靈獸與神俱來的力量將那毒素浮於脈象之上,於是劉太醫診斷了出來!
麵對這李婉容的施壓,與烈王爺與烈王妃期盼,劉太醫自然而然地站在了林洵與秦非寒的身邊了。
這一個後宮的女人,如今得寵指不定明日就失寵了,可是烈王爺可是皇上的親弟弟,又是元國的戰神,他的存在是屹立不倒的!
便見劉太醫神色慌張如實道:“小王爺的脈象看來是中了毒,這毒乃是慢性毒的一種,且究其中毒的時間,應當就在一刻之前!”
劉太醫知道,幫一個,就要踩一個,踩不死,他以後在皇宮中恐怕就沒法兒混了!
所以趁著這會兒,他一股腦的將實話全都給說了,自然他心中也有疑惑,這慢性毒一般他是診斷不出來的,可今日竟然卻清晰的診斷了出來。
“胡說,本妃絕沒有害小王爺!”
李婉容怒氣哼哼道。
然而,聽到這話,林洵卻冷笑了一聲。
“太醫都說了,這毒下在一刻鍾前,婉妃娘娘,剛好那個時候,本妃與王爺的兒子可是在你的手上!”
林洵的話說完,一旁的秦非寒也發了怒。
“本王的兒子乃是將來要繼承本王爵的人選,李婉容你心思惡毒,膽敢害我皇家子弟!”
說吧,秦非寒大聲吼道:“來人!”
他以後,屋子裏直接進來了十來個侍衛。
“將婉妃娘娘的帶來的宮人全都給本王趕出去!”
要對付李婉容,那避著一點宮人們的麵總歸是好的!
這會兒李婉容慌了。
“你們幹什麽,本妃可是皇上的人,你們膽敢……”
話還未有說完,她身邊的宮人們全都被帶走了,獨獨剩下了李婉容一個。
“婉妃娘娘,元國,自然是皇上說了算,可是烈王府本王的愛妃說了算!”
秦非寒冷笑了一聲,一幹人等包括太醫都出去了。
林洵將秦殊遞到了秦非寒的懷中,隨後擼起了袖子,目光陰冷地朝著李婉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