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許姨娘瞧著這秋雯和王大海被捉了奸,那心裏頭自然是又急又氣,可是另外一邊,她也算是甩掉了一個鍋了,那就是她跟王大海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說,也沒人信了。
“這是怎麽個回事?”
林洵故作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走了過來。
瞧見林洵來了,許姨娘急急忙忙道:“王妃,這賤蹄子竟膽大包天,將王妃你送給我的賀禮偷偷拿了出去,送給了自己的奸夫!”
一聽到這奸夫,林洵又眨巴著眼睛看向了王大海。
他這看啊看,瞧啊瞧的,忽然一驚。
“姨娘,我怎麽瞧著這位好像是您的親戚啊,以前在咱們林府做過差事吧?”
忽聞這話,許姨娘的心微微一緊,當即便笑道:“王妃真是好記性,他是我表哥,王大海!”
一聽這王大海的名字,林洵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哦,記起來了,本妃猶記得,少時時常來姨娘的院子,倒是有好幾次碰見過他,若是姨娘不說,本妃都想不起來了!”
許姨娘聽到林洵說好幾次在她的院子碰見過王大海,那心裏頭焦灼不安的厲害。
瞧見這秋雯與王大海衣衫不整的模樣,許姨娘便道:“我與這位表哥走的並不親近,倒是我沒想到我身邊的丫鬟竟然跟他是姘頭!”
許姨娘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可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聽聞這話,林洵倒是淡淡地挑了挑眉。
這麽急著想甩鍋了啊,看來這許姨娘心裏頭慌著呢。
與此同時秋雯聽到許姨娘這麽說的時候,當即不管不顧地看向了林洵。
“王妃奴婢是真心喜歡王老爺的,求王妃大發慈悲饒了奴婢與王老爺吧,奴婢一定給王妃您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聽聞這話,林洵卻冷笑了一聲。
“做牛做馬?秋雯,你跟外邊的人是什麽關係,本妃自然是管不著的,可你偷了太後的賞賜的玉器,那可是死罪!你叫本妃怎麽饒過你?”
這會兒趁著秋雯還沒將許姨娘的事情說破,林洵自然要逼她一逼的,另外一邊,許姨娘心裏頭著急的厲害,這秋雯知道她的秘密知道的太多了,若是她此時揭發出來……
於是許姨娘便看著林洵道:“王妃,如今太後的玉器已經尋回來了,這秋雯是我的丫頭,你看能不能給姨娘個麵子,把她交給姨娘來處置吧,她偷了太後賞賜的玉器是死罪,可她到底伺候了我這麽多年,我也想讓她能死的體麵一些。”
許姨娘這副語氣那說的可真是十分在理了,林洵若是不給她的這個麵子,好像也不太說的過去。
於是,林洵轉頭看向了秋雯,那秋雯一聽說許姨娘要親自處理這件事情,那嚇的魂都快沒有了。
“王妃,奴婢寧願你給奴婢一個痛快,也不要將奴婢交給許姨娘啊!”
忽聽這話,林洵的神色微微一頓,緊接著他冷冷地笑道:“你一個小小的賤婢,跟外麵的男人做見不得人的事,偷太後賞賜的東西,你還想跟本妃討價還價?”
與此同時,那得了消息的林和廷,這會兒也匆匆忙忙的趕來了許姨娘的院子。
這將將趕到門口,便瞧見那秋雯給林洵磕頭道:“奴婢求王妃了,許姨娘知曉奴婢跟王老爺的關係,定然不會饒過奴婢的,求王妃大發慈悲,給奴婢一個痛快吧!”
王老爺?林洵瞧著那不成氣的王大海,這王大海說起來就是個仗著有許姨娘這麽多年來的接濟,有點兒銀錢,便越發的囂張跋扈,可是他哪裏瞧見過這麽大陣仗的,早就嚇得麵色蒼白,渾身發抖,尿了褲子了。
林和廷什麽人,見慣了朝堂上大大小小的爭鬥,有些話不用說明,他便能聽得出其中的端倪,
於是,林和廷邁著沉重的步子,一臉鐵青地看著秋雯道:“說,為何許姨娘知曉你跟王大海的關係,定不會饒過你?”
忽然瞧見林和廷來了,林洵到是可以先歇歇了,那許姨娘站在一旁,額頭上的冷汗直流。
“老爺,秋雯不過是害怕妾身知曉責怪她跟王大海亂搞男女關係,還能有什麽啊?”
許姨娘既然插嘴,那自然就是心虛。
林和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
說完,林和廷看著那跪在地上的秋雯道:“你,給我實話實說,究竟怎麽一回事!”
秋雯跪在地上瑟瑟發著抖,那王大海也急了。
“秋雯……不能說啊!”
自然是不能說的,若是說了,王大海就死定了!
可是為了能保住自己不被落入許姨娘的手裏受她折磨,秋雯便哭著喊著道:“老爺,奴婢不過是近幾年才跟王大海好上的,可許姨娘……許姨娘她……”
秋雯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姨娘衝上去便又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
“我讓你這個賤蹄子敢在老爺的跟前胡說八道!”
許姨娘這耳光一甩,秋雯還沒說出來呢,這結果就已經顯而易見了。
很明顯,許姨娘實在心虛!
那王大海也是,“林老爺,你可別聽這賤蹄子胡說八道啊,她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什麽話都說的出口的啊!”
可是這兩個人越是阻撓,林和廷心情的怒氣越盛。
於是林和廷便看著秋雯道:“你給我一五一十的全都說出來!是不是真的,我自有分辨。”
緊接著,那秋雯當著眾人的麵,便將許姨娘跟王大海的私情說了,將許姨娘給王大海置辦房產的事情也說了,將許姨娘每月給王大海送銀兩的事情也說了。
不過倒是有一點,也沒有出乎林洵的意料之外。
那便是,林青峰著實是林和廷的種,畢竟林青峰跟林和廷長的還是相像的。
聽完了秋雯的一番話,林和廷氣的差點就吐血了,原來他自己身邊最得力,最信任的妾室許姨娘,竟然給他戴了這麽多年的綠帽子!
許姨娘急急忙忙地跪在了林和廷的跟前。
“老爺,您別聽這賤蹄子胡說啊,妾身隻是個婦道人家,哪裏敢做那等侮辱門楣之事,就算妾身不為老爺著想,也該為青峰想想的啊!”
然而,就在這時,秋雯跪著挪到了林洵的跟前,哭的滿臉都是淚。
“王妃,奴婢求您,隻要您肯饒了奴婢一條賤命,奴婢還有知道一個秘密可以告訴王妃,是有關於王妃您生母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