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全都答應
夏淺顏幽幽的睜開眼睛,後頸的疼痛讓他一陣呲牙咧嘴,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夏淺顏扭了扭身體,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還被綁著。
夏淺顏強撐起身體坐起,看了看四周,這是一間四周都是牆壁的房間,裏麵除了自己,找不到第二樣東西,唯一有的就是那扇鐵質的大門以及一扇很小的窗戶。
夏淺顏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地方,確定自己又被綁架了,這樣的感覺讓他想起了一年後的那次綁票時間,如果那次是為了搶劫,那麽這一次呢?又是為了什麽?
現在的他根本沒有什麽錢,如果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向逸辰給自己的那種銀行卡,但那個他對誰都沒有說過,也沒有杯水看到,就算是搶劫,也不至於這樣把自己關起來吧?所以那就不可能是為了錢了。
仇家嗎?夏淺顏除了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人之外,誰都不認識,根本不可能會有仇家,對了,難道是蕭然的父親,唯一有過節的就是他了。
自己把他的兒子拐走了,他怎麽可能就這樣放棄,任由自己這樣容易的得逞呢,夏淺顏想了想,唯一的答案就是,蕭父會把自己當成靶子,逼迫著蕭然答應已經拒絕掉的婚姻。
夏淺顏心裏泛起一絲苦澀,如果真的是這樣,蕭然會做出怎樣的答案呢,會不會答應呢?夏淺顏現在並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如果真的是找蕭然談判的話,蕭父暫時不可能對自己怎麽樣。
他倒是很擔心蕭然,會不會跟他的父親吵起來呢?或者正在到處的尋找著自己呢?夏淺顏靠在牆上,一臉的頹廢,他不知道這一次,他還能不能得到蕭然。
蕭然拉著宮妨的手,一臉的厭惡,宮妨倒是喜滋滋的跟著他,濃濃的煙熏妝的眼睛透著一股淡淡的嘲笑,就算這個人不喜歡,隻要自己成為了蕭然的女人,就不會再有任何的阻攔了。
一進蕭父的房間,蕭然很不甘心的說道:“父親,我爸宮妨帶來了。”蕭然握著宮妨的手滲出汗水,他真想什麽都不顧的甩開這個女人的手,可是為了夏淺顏,他隻能忍著。
“嗯,很好,一個月後,我會幫你們舉辦訂婚典禮,所以,在這一個月內,你都給我安分一點了,別給我出什麽岔子。”蕭父終於露出興奮的神色,卻不忘記警告蕭然。
“...是”蕭然艱難的回答道,有抬起頭問道,“那放走夏淺顏的事,你也不能食言,我要看著他安全的離開。”蕭然很擔心夏淺顏的處境,擔心他會不會有危險。
“我當然會說到做到隻是現在還不可以,等一個星期過後,我要根據你的表現來做出判斷,不然,我又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好呢?”蕭父邪邪一笑,他不會再做出任何沒有把握的事情了。
“好,一個星期後,你必須給我放人,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蕭然也必須要做好對策,麵對自己的父親,蕭然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你就別讓我失望,好了,好好陪陪宮妨吧,我會安排眼線的,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你最好別想著出什麽奇怪的點子來。”
“那你也別對夏淺顏有任何的傷害,不然,我也不會實施你說的這些話的。”蕭然還是要以夏淺顏的生命為第一,夏淺顏的命,就是蕭然的全部。
“你的表現直接關乎到夏淺顏的命,你自己看著辦吧。”蕭父淡淡的說道,完全不把夏淺顏的命看在眼裏。
蕭然不再說什麽,剛要轉身離去,又想起了宮妨,隻能講臉上的厭惡埋藏,拉著她又走了出去,一到無人的客廳,蕭然就甩開宮妨的手,凶狠狠的說道:“就算我答應了我父親的要求,那也不代表我的心有你,你也別妄想。”
宮妨微微一笑,“隻要你的心裏有夏淺顏,你的身邊就有我的存在,你也別妄想能擺脫我,以後,我們還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自然會努力做好一個未婚妻的本分。”
蕭然望著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簡直比牛皮糖還要更加的頑固,越是不要她,非得還要貼上來,“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漂亮的女人,就應該被喜歡的人擁有,又何必非要這個樣子,你待在我的身邊,不會幸福的。”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吧,蕭然必須要說服這個女人,事情才能得到最終的判定,她就不相信這個女人被洗過腦,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
“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啊。”宮妨一臉的誠懇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謊言。
“無稽之談!”蕭然根本不相信,他感覺不到宮妨對他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就是如何嫁給自己,如何聽從她父親的安排。一個沒有思想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懂愛。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認定了你就是我未來的丈夫,這被肯定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早點適應的好。”宮妨不再說什麽,走到沙發邊坐下,心裏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蕭然半眯著眼睛望著她,眼裏隻有怒火,找不到一點其他的神色,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殺掉這個半路跑出來的女人,蕭然深呼吸一口,平息著胸口的火氣,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他現在已經不想跟宮妨呼吸同一個地方的空氣了。
而關在猶如密室房間的夏淺顏,已經開始不耐煩了,這也快要到晚上了,也沒有見有人來過,他害怕向逸辰回家後沒有看到自己,又找不到自己會怎麽樣。
還有蕭然,這都過去大半天了,也應該有個結果了吧,可是為何遲遲不來人,就算不放自己走,至少也應該給他捎個口信什麽的,來告訴他目前的狀況吧。
入夜,夏淺顏徹底的絕望了,沒有人來給他送飯,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夏淺顏聽著肚子不停的響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那些人該不會忘了還有自己這麽一個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