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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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果斷放棄了攻擊,如果繼續,將難逃被流光所傷的命運。急退的同時,嘴一張,一道白光擋在身前。流光來勢洶洶,似乎不可抵擋,可在白光麵前卻逐漸放慢了速度,最後完全停止。

“哈哈,沒想到這件水幕玄光碑也落到了你的手裏!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者見到此寶,立即兩眼放光,對於白衣人擋住了自己近乎偷襲的一擊竟是毫不在意了。

因為這一手“圍魏救趙”使得白衣人心神微分,不是本命法寶控製力稍差,攻擊時便露出了些微破綻。在場的最少也是元初修士,放在其他地方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了,當然不會放過機會,不但合力將真正的鋸齒輪擊退,還倒出手來再次把男子圍在當中。一個個神情嚴肅,如臨大敵。

“哼!以為人多就管用嗎?”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身形突然再次隱沒在空氣中。而那個剛剛被擊退的鋸齒輪也再次幻化出多重幻影,呼啦啦一大片,帶著攝人的尖嘯聲,圍撲下來。

老者眉頭一皺,仍沒看清楚這人是如何從自己麵前消失的。不過此時卻明顯不是他思量這個的時候,就在剛才,已經有一個徒弟因為防禦力弱而被鋸齒輪切割成了無數段,甚至連元嬰都沒能逃出來。不由氣得一聲暴喝:“你們都沒長腦子嗎?不要分散,同步防禦,同步攻擊!”

這話才剛剛出口,忽覺耳邊一道勁風襲來。

“不好!”老者不愧為出竅期強者,臨危卻不亂,察覺到攻擊臨頭的刹那,猛地駕起一道遁光頭也不回的一直遁出了數百米的距離。即便如此,身後的勁風也隻是稍弱,但這段時間已經足夠他啟動防禦法衣了。隨著法訣打出,身上一陣藍光大放,同時幾道符文在其中若隱若現。

“嗤!”那道勁風終於擊中了他的肩頭,不過在藍光的強力防禦下,隻留下一道輕微的傷痕。

白衣人一擊過後,立即身退,隱隱可見,一對利爪似的雙手恢複了原形。

老者大意之下受了輕傷,神情愈發獰厲起來。

“去!”卻是他準備了多時的反擊。

白衣人暗道一聲好險,如果剛才貪功,麵對此擊勢必難以抵擋,現在卻好得多了,雖然匆忙,卻仍能布下一道白光,正是先前那件水幕玄光碑,不出預料的,剛好將來襲的飛劍擋下來。

老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突然張口噴出了一道精血,飛劍光芒立時大漲,瞬間又前進了數步,將白光壓縮到方圓數尺大小。這位白衣妖獸男子身法詭異,不想辦法將他拖住,實在難以對付。

妖獸男子眉頭一皺,顯然看破了他的心思,但又無可奈何。

此刻冒然退走,氣機牽引下很可能引來更強的攻擊。

並且由於這邊的對耗,使得他對鋸齒輪的控製再次產生影響,相應的,對那些元嬰期修士的威脅也就小了很多,不用多長時間,他們必然會分出數人過來,那時,便是自己落敗的一刻。

想到這些,他神色一動,忽然將鋸齒輪收回來,並一個盤旋,直擊對麵老者。

果然,老者不願意冒險用法衣硬接這一攻擊,歎了口氣,伸手一招,將飛劍收了回去,同時飛身後退。得到了這難得的片刻喘息時機,白衣人終於可以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收回水幕玄光碑,回頭輕蔑的看了眾元嬰修士一眼,在數道流光近身之前,驀然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緊張的防禦了半天,卻仍然不見動靜,程乾想了想,傳音問道:“師傅,這家夥莫非是跑了?”

老者搖搖頭,“這妖獸過來阻止咱們繼續前進,必然有因,不會輕易離開。”

思索了片刻,問不遠處的杜七,“杜七,你之前是往哪個方向走被他攔下來的?”

杜七指了個方向,“那裏。”

“既然他不肯出來,那我們也隻好親自過去看看了。”老者說完,帶領眾人隨著杜七往那個方向遁去。一個個看似神情放鬆,內心卻是無比緊張,偷偷拿出靈符,隨時做著防禦的準備。

果然,不多時,一道勁風忽然出現在杜七身後。

“啊!”杜七一聲驚叫,激發靈符的同時,顧不得難看,一下子撲倒在地,緊接著一個懶驢打滾。

白衣人顯然沒有料到還有人會用此招,措手不及下被他逃了出去。感應到身後十數道流光同時襲來,手一抬,將水幕玄光碑布置在身側,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聲響,毫不戀戰,隱身而去。

“哼哼!想走?”老者此次卻並未參與攻擊,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團幾近透明的物事,雙手連彈下,迅速沒入了周圍的空氣中。之後不再動作,眼睛微眯,神情專注,似乎在感應著什麽。

忽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手一指,飛劍化作一道流光往前射去。

與此同時,另有六柄飛劍協同而上。

“嗯?”飛劍攻擊的方向隨之響起一聲驚訝的低呼,隨即白光一閃,一道人影驀然在那後麵出現,接著那人影趁白光抵擋住飛劍攻擊片刻的時機,將光芒一催一收,兩者再次消失不見。

老者詭異的笑了一下,指揮飛劍往另一處激射而去。

這次,卻是另六位元嬰修士參與了行動。

霎時間,又是七道犀利的攻擊匯到一處。

一聲悶哼響起,白光後的白衣人臉色略顯蒼白,卻是連續兩次強大攻擊使得他氣力一時不繼所致。

“哼!無恥之徒,以多為勝!”說完,白衣人又消失了。不過他此時已經頗有疑慮,不知這些人是如何發現自己的,難道他們還有什麽秘術不成?或者隻是碰巧,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麽……

如此情況又經過了數次,白衣人終於無奈的承認這些人確實有辦法發現自己,而此時,他的嘴角已掛上了一絲鮮血,顯然受了內傷,也因此,這一次被逼出身形後,並沒有再次消失。

一邊努力地維持著水幕玄光碑的白光強度,一邊用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哼!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束手無策了嗎?簡直,癡心妄想!”說著,身形突然毫無征兆的變化起來。